我说:“其实他更在乎你吧。你们俩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
“他只是习惯我罢了,习惯后,爱会慢慢消失。”
我看着她,多年积压的不幸浮在她脸上,紧蹙的眉头想松开却不能松开,就算松开也只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她很瘦,个子也不高,可见她小时候受的不公有多大。
这就是我的孪生妹妹,比我艰辛得多的孪生妹妹。其实,我心里还是疼惜她的吧。
我赶上末班车回家。车上已没几人,一个司机、一个民工、一个加班男人,以及看着窗外患得患失的我。
世间人千千万,我不过只是苦海中的一粟;世间愁情比我浓的人比比皆是,也许我这点烦忧根本不足一提。可是,我已经在自己这片渺小的苦海快要溺亡。
老旧的街灯下一道暗黄,其中的灰尘清晰可见——在平常,我们是看不见灰尘的,果然物有所指,这正像某些事情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领悟到。
想起刚刚问谢思蓓为什么会抛弃澈南,去和颜悦交往,她笑而不语,最后只是说:“其实,澈南也不过是我爱上了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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