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连忙诊断一番,其中郑可探一颗心可是急坏了,眼看着金瑶躺在床上,像是睡了过去——郑可探怕金瑶其实是过世了——郑可探不住擦脑门的汗,问道:“大夫,要紧么?”
大夫掳了那把山羊胡子:“这病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这是风症,因姑娘生孩子的时候保养不当,或是坐褥调理出了偏差,才害了这病。可话说回来,若好好调理也就罢了,千万不能劳累了,养着自然不会出大事。”
郑可探道:“都怪我,大半夜还拉着人家姑娘说话,都未曾令他好好休息……”
大夫道:“你别打岔,听我说话。我等会开几副药——幸好我这里本带了,你等会便去熬给她喝。切不可让她劳累了,也就没事了。若再有什么症状出来,再来叫我。”
郑可探点了点头,买了药,付了钱,送大夫出去:“大夫,真是不好意思,半夜火急火燎请您过来,扰了您的清梦。”
大夫道:“我刚起来时的确肚子有些气,不过清醒过来,却一点气也没有了。我不过少睡了一时半会,可真真治了个人呢。”
郑可探送大夫出了门外,又将药熬了,看着金瑶许是睡着了,将药用调羹送到金瑶嘴里,眼看药碗见底,叹了口气,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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