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老家怎么走呢?”
“‘畅’很隐蔽,且具体位置应该在地图上。”
“地图?!!不是那个被人抢了的地图吧?”我听见自己心颤抖的声音,像真正意义上的哭泣。
“……”点头。
“财宝也在那木头坠子上?”
“……”又点头。
“啊!你死人啊?人家抢你就给?!!”我的金山银山是小,我的左拥右抱是大!我仿佛看见美男们一个个对我挥挥衣袖,飘影人散……第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什么叫做:“痛心疾首”!
“富贵荣华莫强求,强求不出反成羞;
有伸脚处须伸脚,得缩头时且缩头……”
“够了!”我恨的牙痒痒!上牙与下牙之间不断的摩擦,想象着琴歌肉入口的快感!他竟然用我说过的话,反驳我!要知道那个小木头坠子,关乎我一生的‘性’福,打死我也不说那么‘超俗’的话!就算拼了我的老命也要抢回来!
“那……你是不是记下了‘畅’的具体位置?”抱这最后一丝希望。
“还没有等我研究明白‘畅’的具体位置,就被你的一席话感动了,把地图扔了出去……身外物,身外物……”他仿佛很豁达的说,我仿佛很认同的听。恐怕,只有我们心里知道彼此最深的感受……
我的头好晕,好晕!是我吗?是吗?我那两千瓦的高热能电灯泡烧炸啦;我那超强的马达跑烟啦;我那苏醒,雀跃,兴奋的细胞与神经,已经彻底枯萎……我的美男!我的np!让爆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琴歌,我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啊!啊!啊!……”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爆发了,对不起,我的王子,吐沫飞到你脸上了,没有关系,这东西滋养着呢。
“看来弄儿很向往一妻多夫的生活哦。”一脸的戏谑!
“滚!”
“你还是别想啦!如果真回到了‘畅’,我到是可以考虑勉强娶你!”又是一脸的惋惜。“哈哈哈哈……”我一顿狂笑,把琴歌笑成了n级残废。md,说不过你,我就笑傻你!
你不傻,我不傻,医生的腰包谁开发?
地图,我一定要夺回你!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斗志昂扬!大脚阔步、挺胸抬头,以气势磅礴的姿态走在崭新的路上!看来人一旦确定了奋斗目标,活的才会斗智昂扬,多姿多彩!
奇怪是吗?在宫主以‘月断梦’来要挟我的时候,我都没有现在这般全身心的投入。而为了我无尚崇高的理想——裸男横飞!我决定去抢地图!无论他在谁的手上!
番外:红毛狐狸(上)
我从来不曾疑惑,一直以为那就是我的命,无所谓好与坏的命——每天混在胭脂堆里,充当胭脂。
男色,呵呵……很多女人为了我,不惜一掷千金,她们中有美艳的,有高贵的,有yín_dàng的,有年轻的,有色衰的……却都口口声声说爱我!
爱是什么?不过就是贪念的ròu_yù,不过就是贪享我这身皮囊……可以说,我鄙视她们,但我并不鄙视勾引他们的我。
我收着她们的银票,满足她们的yù_wàng,套出最有价值的情报!我有双重的身份,不单是‘色舍’‘情斋’的老板,更是二王爷手下的探子,最美艳、最妩媚、最会讨女人欢心的探子……在床上,她们赤裸裸的可怜,她们付出的不单是金子,还有哪些高官富商的情报,这个我最喜欢。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不为自己以色诱人有什么卑贱,直到……
其实,她的出现,并没有带给我多少兴趣,尽管她年轻美艳,出手大方,但跟我比……(笑着摇头)
从懂事以来我就被用来培训服侍女人的手法,和挑逗她们的计能。当我抱着她上床,触到的身子是如此火热,但这些是我不在乎的。比她还热的女人,见多了。
我从她的脚吻起,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醉心的卑微吗?以为我屈尊就是对她们最大的赞美。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我感受到她的颤抖,突然……她喊停!
停!从来没有女人对我喊过停,有丝诧异,有丝好笑的看着她,心里却认为她在装清纯,有必要么?哼……
可接下来,她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儿,都让我狐疑,却说不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只是一夜fēng_liú,又何必管那么多呢?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把又我扔到了地上!!!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
她让我穿好衣服,小心感冒。哈……曾几何时,有人关心我不是因为男色?心不由的被轻轻触动。
当她被人拖走,仍伸长了脖子拼命的对我喊:“狐狸,你还欠我一曲呢……”好奇怪的女人。
狐狸?呵呵……她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外人!为二王爷办事,我的代号就是——狐狸!
她被抓走后,我居然有忍不住跟去看看的冲动。琴音有些不稳,罢了,去看看吧,就当是她那些银票的报酬吧。
没有想到她还挺能闹的,把将军府的人耍的团团转,思想大胆,口气不善!当那棍棒既将落下的时候,我的拳头没来由的一紧,有种想救她的冲动!没有动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被罚,因为有个男人已经在门拐角处矗足了好一会儿,脸上那抹神采飞扬的笑,仿佛拣到了宝贝。我突然有些讨厌楚辞,楚将军的笑……
本以为就这么别了,应无机会再见,本就不是同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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