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吗?”苏妩有点好奇的问。
谢姜戈没有回答她,继续往苏妩的手掌吹气,他自言自语的,很疼吧?
是很疼!不知道为什么手掌的疼也蔓延到心上了。
正午的阳光无比毒辣,在他们身边是窄小且拥挤的马路,马路上连一辆像样的车子都没有,行驶在马路上的到处都是那种会发出刺耳噪音的摩托车,黑乎乎的的男人载着女人,黑乎乎的的女人载着孩子,一载就是好几个,前面的摩托车车速稍微减慢一点就会惹来后面摩托车激烈的按喇叭声音,期间夹杂着泰语那种听起来很滑稽的谩骂声。
真烦,这一切一切让苏妩觉得烦,谢姜戈也是!
“谢姜戈。”
谢姜戈轻轻的放下她的手,看着她。
苏妩说:“谢姜戈,这里让我觉得烦,烦透了!”
谢姜戈注视着苏妩,像是在观察,片刻之后,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一路往前,没有被拉住的手去捶打谢姜戈,一边叫嚷着,混蛋,混蛋,你竟然敢推我,你竟然敢把我推到在马路上,让那么多人看我笑话,混蛋,你竟然没有来拉住我……
这些叫骂声音直到谢姜戈把苏妩拉上破破烂烂的公车依然没有停止,最后,在拥挤的公车车厢里,谢姜戈把苏妩的脸按在他的怀里叫骂声才停止,车子开在条件恶劣的公路上不住的摇晃着,每一次摇晃谢姜戈都用他的手护住她的头,防止她的头磕到。
下了公车,谢姜戈一直带领着苏妩往着笔直的泥土公路走,公路两边都是翠绿翠绿的稻田,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
谢姜戈把苏妩带到有着清澈河水的溪流边,让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脱去她的鞋子让她的脚没入溪水,冰凉的溪水从她的脚边流淌而过,谢姜戈用他的衬衫给她弄了一顶像阳伞一样的帐篷,他把她的鞋子放好,来到她的面前,半蹲着,他们脸对着脸,伸手把她的头发理好,他问她肚子饿不饿。
之后,谢姜戈仿佛变成了一位魔术师,他做出她的那些朋友们都不会做的事情,他在河里抓到鱼,他变出打火机,他用很简单的方法就做出烤鱼的东西,他把鱼烤得金黄金黄的,他把烤好的鱼用芋头的叶子包裹着送到苏妩的面前。
苏妩坐在石头上吃着谢姜戈烤的鱼,谢姜戈站在水边问她,现在还觉得烦吗?
不烦了,一点也不烦了!谢姜戈烤得鱼肉太过于好吃,好吃得她提不起劲去生气,苏妩回答谢姜戈的是摇头!
谢姜戈开始微笑,牙齿洁白整齐,眼波比流淌着的溪水还要清澈。
鲜美的鱼肉和漂亮的谢姜戈让苏妩说傻话。
“谢姜戈,我们买机票离开这里,一起过吧。”
那口气绝对是一个大姑娘要求小伙子一起私奔的意思。
遗憾的是谢姜戈没有答应她,谢姜戈怎么可能答应她,后来每当苏妩想起这个时刻都觉得丢脸,不,丢脸的只是一点点,更多的是难过,是那种用刀子在心上细细割着的难过,最初的只是小小的等渐渐的变得很疼很疼。
她知道,谢姜戈是明白那刻她说的那些话的意思的,只是他故意装作她只是和他开玩笑,他用一点也不像谢姜戈会说的口气,他说你现在没有半分钱怎么买机票。
分明,人家是在拒绝她来着。
苏妩坐在石头上看着自己倒影在河面上的脸,觉得河面上她的那张脸一点也不像她熟悉的自己,没有漂亮蓬松的卷发,没有漂亮的发夹和耳环,就邋里邋遢的,平常会花去自己很多时间的头发用一条橡皮圈随随便便的绑着,难看死了。
现在,她身上穿的是谢姜戈给她买的衣服,深蓝色的t恤,还是那种均码的,做工粗糙,苏妩打赌自己这个样子在路上和她的朋友们遇到,她的朋友们一定不会认出她来。
那个下午,苏妩和谢姜戈躺在树荫的草地上,一点一点的苏妩蹭到谢姜戈的臂膀上去,没有多么壮硕的臂膀但却让苏妩舒服得想睡觉,可她舍不得,这么好的时光。
“姜戈,疼吗?那个时候?”苏妩翻了一个身,下巴搁在谢姜戈的胸膛上,问。
谢姜戈睁开眼睛,手迟疑了片刻,最终小心翼翼的落在苏妩的发顶上:“不知道,我忘了。”
忘了啊?这回答可真傻气,要是另外的男孩一定会给我疼死了,不是疼死就会是一点都不疼,最重要的是看到你没事。
很多的男孩子都爱装蒜。
苏妩撩起谢姜戈的衬衫下摆就看到那道位于下腹地带的三角形刀疤,注视了那道疤痕许久,苏妩低下头把唇印在那道疤痕上,宛如礼赞。
“谢姜戈,谢谢你。”苏妩手撑着草地上,脸对着谢姜戈微笑:“我知道,那些男孩子们嘴里对我好,可真正到了那样的时刻,他们也许做不到像你这样,所以,谢姜戈,我要谢谢你。”
谢姜戈偢了苏妩许久,手贴上她的脸颊,顺着谢姜戈的手掌苏妩低下头吻住了谢姜戈,之后,谢姜戈反压住她,温柔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六月里有浓郁的青草气息,那气息也蔓延到谢姜戈的唇上。
离开时天色已然很晚,回去他们依然坐的是那辆破破烂烂的公车,从公车下来已然华灯初上。
公车站对面有一家西饼店,那家西饼店是这一带代表着最高消费的店铺,玻璃橱窗里放着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盒子,谢姜戈没有拉苏妩直接离开,他站在那里看着西饼店,他说:“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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