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事情。”
万景渊眸光暗了下来,嗓音带着些许无奈,“算了,当我没问。”
以为给我买套房子买部手机我就随着他的心情来吗,我偏不。
翌日,万景渊“出差”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他那么说,我就那么听,毕竟各有各的生活,没必要较真,他没有义务向我汇报行踪。
不过,我发现真的有人很掌握我和万景渊的动向,这不,万景渊前脚走,后脚我的手机就收到了“那段景年”发来的加好友消息,验证信息为:我陪万景渊出差了。
我回复:恭喜。
阮瑷来找我,说要给我介绍个男朋友,是左霄启家的远亲,我应道,“好啊,成了我请你吃大餐。”
阮瑷话锋一转,“你和万景渊现在算怎么回事?”
我哼了一声,“分分钟解决他,无聊时的玩具而已,天时地利人和赶巧了,不然有他什么事啊。”
若不是在我最失意的夜晚,恰好对我虎视眈眈的他就在身边,哪怕我第二天缓过劲来,一切都会大不同。
阮瑷谓然沉思了一会,“既然这样,你自己把握好。”
我莞尔一笑,“放心好了。”
我也要找男朋友,要有正常的生活的,任之初已经彻底远离了我的生活,万景渊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场游戏。
说起任之初,他又联系我了,下午我又收到了那串数字发来的消息:飞儿,等我。
我嘴角缓缓勾起冷嘲,等,对不起,我不等了,等待一个有家的男人,不是我的风格。
幸好我有理智,从来没有理会过他的消息,不然那天我还真的有可能冲动的去了酒店,被挨揍丢人伤身伤心的就是我了。
这次也一样,我默默删除了他的短信,只不过,潜意识里,我记住了那串数字。
晚上。
阮瑷全家出动,我从左霄启的怀里抱过左瑾晗,“干妈抱。”
小瑾瑾已经能扶着东西站了,嘴里也能发出来啊啊的声音了,看着她在我怀里手舞足蹈的样子,我顿时能体会到左霄启脸上的幸福了,我爱不释手的抱着小瑾瑾,“今晚跟干妈睡吧。”
阮瑷从我怀里抱过孩子,“我女儿晚上只认她爸,喜欢孩子你自己生一个去。”
“我生就生儿子,你女儿给我做儿媳妇。”
阮瑷干咳了两声,赶紧介绍着,“这是孙昊,霄启的弟弟。”
远房表弟。
来之前阮瑷已经和我讲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笑着打过招呼后,我们依次落座。
包间的圆桌,阮瑷和左霄启坐在了一边,他们还愣是让我坐在了孙昊旁边的椅子上,孙昊也客气的给我倒着茶水,“我嫂子说你很能干,事业做的风生水起,女中豪杰啊。”
我笑的落落大方,“可别听你嫂子说,他那是想把我卖出去她好收媒人的红包。”
我真是不好意思说我已经被她卖过好几次了,可惜一次都没有卖出去,这次嘛……我看了看孙昊一脸春风般的微笑,有待考察。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挺开心的,孙昊表现不错,端茶倒水递纸巾,殷勤,却不做作,恰到好处的礼貌周到。
饭局进行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万景渊,我犹豫了一下,在相亲的饭局上接金主的电话,也不太合适,我按下了“拒接”,讪笑一下,“寿康保险。”
然后,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散场的时候,孙昊送我回家,到了楼下,他自然的和我道过再见后,突然喊住我,“云飞。”
我回头,“还有事吗?”
孙昊顿了一下,“明天晚上能请你吃饭吗?”
“好。”我不加思索的应道。
回家洗漱后,我躺在了床上打开电脑准备看点资料,这才慢腾腾的打开了手机,果不其然有万景渊的几个未接来电提醒和微信。
都是问我在干嘛,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回信息,为什么手机关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以为他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十一点,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万景渊发来的视频。
我接起来,柔情似水的问候着大金主,“亲爱哒,你忙完了?”
万景渊毫无瑕疵的俊脸在屏幕里愈发深邃,他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忙完了?”
我含笑着点头,“嗯,终于忙完了,累死我了,有个朋友代理了卫生巾,回头我还得在我的直播间给他插播个广告,我这一天,净研究卫生巾的成分了,要不我给你讲讲,这卫生巾吧……”
万景渊眸子里隐含着不太明显的笑意,“得得得,我对卫生巾不感兴趣。”
我点头,“那我去联系联系牛黄解毒丸的厂家,看他们需要广告吗,我问他们要点试用装,免费赠你,去去火,解解毒。”
万景渊嘴角的笑纹深了起来,“我去火解毒找你就好了,你就是最好的泻火药,一晚上泻个三四次跟玩似的。”
花花公子三句话不离泡妞的本行啊。
我咯咯的笑着,“万少体内的洪荒之力有待爆发,我就不打扰了,万少慢慢泻火,肾虚了也没事,回头我再代言个汇仁肾宝。”
然后,我就挂机了。
该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扯闲篇。
不久,微信提示音在静谧的夜里突兀的响起。
我也没有睡着,索性打开来看,是万景渊发来的文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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