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抱着戴子谦走了。
路上,我问张阿姨,“她怎么说的?”
“万太太说,是万先生的爷爷不行了,临终前想见重孙子一面,她抱过去看一眼就送回来,你也发现不了。”
回家后,我从保险箱里拿了六万块钱给张阿姨,感谢她没有为了利益出卖我们。
万里无云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再也寻不到他的蛛丝马迹,直播的时候我心里的某个位置突突跳着,我多么希望眨眼的瞬间,他就已经出现了,看着他从榜一跌落到了榜四,我的心也沉了沉。
是的,我的直播间里现在土豪很多,万里无云三四天不在榜单就滑的很厉害,可是我却死盯着他的马甲,像是心里的一个地方空了起来。
翌日,下班的时候,我从大门口走出来,“云飞。”万景渊迎面走来。
我顿住脚步,眼里聚拢起一层薄怒,“你还有完没完?”
万景渊在我面前站定,语调带着满满的祈求和无奈,“飞儿,我们谈谈,好不好?”
“不好。”
说完我就侧身准备从他旁边走过,万景渊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拽到了旁边的车子里,他打开车门把我推了进去,整个过程不足五秒。
我坐在后座,揉着发疼的手腕,“万景渊,你到底要干嘛?”
车子一路横冲直闯,很快就驶入了车流,我定下神来从包里拿出手机,前面传来万景渊不阴不阳的声音,“你报警吧,反正我现在是同性恋,后面跟着好几个记者,我让他们跟着他们就跟着,我让他们报道什么他们就报道什么,你信不信明天你能和我一起出名。”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万景渊的后脑勺,这就是个无赖,潜意识里,我知道万景渊不会伤害我,可是我不想这样束手就擒,我不怕他,只是不想理他。
闻博瀚打来电话,“云飞,你在哪里,我在路边等你半天了。”
“我,被万景渊拉上车了,他找我有事,你先回家吧。”我平静道。
闻博瀚焦急道,“要不要给郭叔打电话?”
“不用,别让他着急,没事,我晚点回家。”
挂断电话,万景渊阴凉的声音在车厢漾开,“你们关系挺好啊,还让他住你家了,怎么,你爸准备让他做乘龙快婿。”
“是啊。”我果断承认,“我爸和他爸都很支持。”
“哼。”万景渊冷笑,“你敢说他是看上了你,而不是你爸?”
我凉凉地呛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是郭平厚,“云飞,博瀚说你被万景渊带走了。”
我安抚道,“可能就是跟我谈谦谦的事,你放心,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早点回家,别让博瀚着急。”
“我知道。”
车子猛的一个加速,差点撞到旁边的黑色本田,我吓的心跳加速,“你能不能慢点,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我倒巴不得跟你死一起呢。”万景渊口气决绝。
得,我比他惜命。
过了好一会,我沉着嗓音说:“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是不会让谦谦去看你爷爷的,那是你们自己家的是事情,不要把我们牵扯进来。”
万景渊也不回答,车子一路驶入郊外,看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我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已经锁死了,万景渊扭过头来,深潭般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层阴云,“飞儿,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不相信。”
他说着透过后车窗望去,“你看那边的车,那里面就是记者。”
我转过身去趴着椅背看向不远处的一部车子,万景渊沉凉的嗓音滑过耳畔,“我能和邓植车震,也能和你车震。”
我倏地回头,对上他眸底的幽深,怒目圆睁,“你敢!”
万景渊两片薄唇勾出邪佞的弧度,“我没有什么不敢的,我给他们提供爆料,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我的眼眸半眯起阴寒,我知道他说得到做的出,他都不惜把自己的形象踩进泥泞里,又何况是我的。
万景渊的眼神柔了些,“你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我每个周末都去你家看谦谦,记者想要跟踪报道太容易了,为什么你一直都是安全的,我身边不少人都知道我是有儿子的,为什么却没有人爆出谦谦的事情,我妈能抢谦谦,自然也能跟记者爆出谦谦,为什么还是没有记者报道谦谦,我把我自己推了出去,我坐牢也在保护你和谦谦,把你们藏的好好的……”
万景渊垂了眼帘,低沉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祈求,“飞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这样对你,老爷子就这两天你的日子了,你……”
他的声音微滞,裹着丝丝哽咽,“你就算是圆一个老人的临终前的遗愿,让他看一眼谦谦,好不好?”
我屈起手指抚了下鼻尖,心头微动,却还是板着脸道,“你跟你妈合伙抢孩子是事实吧。”
万景渊你的手从座椅中间伸过来,想要拉过我的手,我立马缩了回来,他的动作成功唤起了我压在心底的怒气,“你妈昨天还想让张阿姨偷偷抱走孩子,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时候?”
我嘴角划开冰冷的弧度,“你现在给你妈打电话,问问到底是不是我在陷害她,她还给了张阿姨两万块钱。”
万景渊刚拿过手机,又放在了副驾驶上,眸子里泛着抹晶光,“就算是,也是我爸让她干的,我爷爷这两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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