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汩汩地流尽全身的血液,我干巴巴地睁着眼睛毫无焦距地望着房间一角。
急促的电话铃声在耳边一遍遍响起,我伸出手,够到床边的手机,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喂。”
“小姐,您几点回来,谦谦哭了。”
伴随着张阿姨急切的声音,听着电话里戴子谦的哭声,我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赶忙拿起自己收拾了大半的行李箱下楼。
生活连舔舐伤口的时间也不留给我,如果说生活这个男人在时不时qiáng_jiān我,qiáng_jiān完还不许我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只能佯装**地享受着。
到了碧海澜天,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小跑着往屋子里走去,炙热的阳光洒在头顶,将一切阴霾都烤化了,留给了外面的空气,随风而逝。
我索性停了几天直播,从三楼的房间里找了一个小房间重新装修成直播的房间,因为要用特殊的隔音材料,最快也要三四天。
两天后的下午,万景渊打来电话,“我要看谦谦。”
“你和谦谦没有关系。”我无情地拒绝。
万景渊低吼,“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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