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多样性,没有往深里学,还算是可以谅解的错误。”
“凉沐浔,你为什么要像一条狗一样咬着我不放。”
“狗你骂谁!”我的笑容敛去,脸上尽是阴暗的表情,转身便是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
“哥,她又打我,你答应过我爸妈什么的,你说你要照顾我,要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你做到了吗?”
兰昕在我耳边叫嚷着,让我感到心烦意乱。
我随手又是一耳光要过去,这一次陆向远接住了我的手,狠狠地甩开,那力道差点将我整个人都掀翻。
我转过身去,看着老凉,不正经地笑着:“老凉,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给您换女婿了吧,往外拐的胳膊肘拉不回来,我也不屑于跟别人去拉。”
“小兰花,我好几天没有找你麻烦,早就心痒难耐了,既然今天这么有缘见了面,还是要打一架才能祭奠我们的缘分。”
陆向远有些忍无可忍:“凉沐浔!”
“陆向远!”在一旁静静地看了半天好戏的陈翼屏女士终于威严地发声,“你当我和她爸在这里是摆设是不是,我们都舍不得吼过她,她既没吃你的又没用你的,现在还跟你没半点关系,你凭什么吼她。”
“妈……”
“谁允许你叫我妈的,之前没有反驳,是你凉叔拉着我。我女儿没有承认你,我就不是你妈。我女儿从小就很浑,可是大道理她都懂,她既然敢当着我们的面对这个姑娘不依不饶,那一定是这个姑娘做了特别对不起浔浔的事情。”陈翼屏女士语气特别强硬,“谁对不起我的浔浔,我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
陈翼屏女士虽然是个诗人,那也是个威武的诗人
第24章第二十四章说给她听
不管这个俗世多么的酸臭不入流,我都爱极了。因为俗世里有个叫做陆向远的人,他是我眼里的光,和胸膛里的滚烫。
——凉沐浔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陆向远,你瞧瞧这就是区别。真的为我好的,在乎我的,是不管我做什么都会站在我这边,始终相信我。不像你嘴里一套,行为又是另一套,虚伪。”
兰昕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长辈这么教训,脸上有些难看,可是目光却愈发地倔强:“阿姨,我能力没她大,个子没她高,说话声音都没有她大,我能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是从小没有爸妈,可你也不能这么蛮不讲理。”
陈翼屏女士摇了摇头,笑容温和却又尖锐:“小姑娘,浔浔是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她不吃你这楚楚可怜的一套,你以为我就会吃了。我感觉陆向远那家伙好像蛮受用的,你全留着给他吧。”
这很陈翼屏。
记得她之前跟我讲过,她怎么用大将之风震退追老凉的那些莺莺燕燕。以前觉得是吹的,她除了会念诗,还有什么杀伤力,现如今一看,不容小觑。
老凉见陈翼屏女士动了气,一面抚着她的背按摩:“别生气,别生气,医生说……”
翼屏女士将一腔怒火全都撒在老凉的身上:“说说说,说你个头。没看见浔浔不开心呢,我也不开心。”
陆向远挺身而出:“爸妈,昕儿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她说得有什么不对的,全都是我的错。”
“她没有什么不对,她说的都对。”我顺着陆向远的话说了之后,视线再次放到她的身上,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别废话了,我今天非得打你一顿不可,要不然我这心里憋闷得慌。”
“她衣服破破烂烂的怎么跟你打,你是故意让她出丑?”陆向远挽着袖子,牙齿咬着后牙槽,“你要打,我跟你打。”
哥,自从她回来,你身上脸上的伤就没有好过,她就是恨我,我让她打一顿泄气就好了。”兰昕拉着陆向远的胳膊,阻止道。
“沐浔,小糯米饿了。”
“洛于谦你再说话,我就先弄死你。”我知道洛于谦不想我继续不依不饶地缠着兰昕。
我知道就连他也不是很理解我为什么要跟兰昕作对,对他而言,我是他喜欢而不得的人,而兰昕只是一个陌生人,他自然理所当然地站在我这一方,但是他的内心是不理解我的。
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话,。
“陆向远,你既然想英雄救美,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来吧。”我之前是想跟兰昕打一架的,但是现在我纯属是想将心里的愤懑发泄出来。
我先摆出架势,但心里想的却是胡乱出招,反正对于陆向远来说,我的所有蛮力都只是花拳绣腿。
陆向远皱了皱眉,提醒道:“把高跟鞋脱了,免得崴了脚。”
我一点都不领情:“要你管,我就喜欢穿高跟鞋打架。”
“别任性。”
“你到底打不打?”我难得跟陆向远继续说话,已经率先出拳,他微微侧身,我的拳头便落空,穿着高跟鞋惯性更大,差点整个人向前栽了出去。
“小心。”陆向远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将我拉进怀里,脸上的紧张还依稀可见。
“滚,用不着你假惺惺关心我。”我推开陆向远,一脚踢过去,他没有再躲,我那一脚踢在他大腿上。
虽然今天穿的不是尖尖的高跟鞋,但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我是知道的。
我恶狠狠地说:“还手。”
摇头:“还手你会摔,没事儿,我骨头硬,你随便打。”
既然这么说,我也就真的没有再手下留情。
我真想有个人来拉我,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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