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情难自禁啊。”洛于谦禁不住默默地收拢张开的双腿,紧紧夹着,像个别扭的小媳妇。
“还以为你是对我一往情深,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你泥足深陷的对象一直都是陆向远啊。”我从车内置物的地方拿了一张纸巾过来擦了擦如愿嘴角银线一般的口水,恢复了正经,“说吧,你的房子为什么会选择建在这里?”
洛于谦顿了顿,说:“空气湿度,土壤中空气的含量,阳光这些都很好。”
我冷哼一声,阴险地笑了笑:“感情你是要把我和如愿埋进土里,当植物养啊。”
虽然我语调暖软,可是洛于谦的背僵硬得跟一块冰冷的铁板一样,微微曲起的腿部在细微地颤动着。
我的手默默地伸向洛于谦的腰部,随意掐了一点肉,目光里深情款款,手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洛于谦求饶道:“女王大人,我这开车呢,你下手轻点。你不为自己生命安全着想,总要为小糯米吧。”
“呸呸呸,乌鸦嘴!”我看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几下他的嘴巴,顺便满脸嫌弃地将他的唾液蹭到他的身上。
洛于谦怔愣地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我估计他是有些崩溃。
许久之后,洛于谦才又打开话匣子:“也不知道陆向远的家政阿姨是哪里请的,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没有回来过,房子还崭新的样子。我最喜欢他院子里那一排排的紫薇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开得那样隆重。”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紫色的花朵成簇,像是悬浮在半空中的烟花。我又想起和陆向远一同入住的时候,我因为好奇挠着树干,他一本正经地用科学破解我的民间传言的事情。
“呵呵……咯咯咯咯咯……嘻嘻嘻”小如愿花式笑了一阵之后,看着那片紫薇花,在我腿上站着又蹦又跳,好不欢喜。
我轻轻地弹了弹如愿娇嫩的额头,嗔怪道:“小没良心的,怀你那么久的可是我,可不能跟陆向远有什么心灵感应。”
“你狗皮膏药的毛病在海边治好了?”洛于谦仍旧平视着前方,一副漫不经心的调调却让我听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我威胁道:“如果不是确定你这是在夸曾经的我很坚持不懈,我肯定要撕烂你的嘴。”
“请一定要确定,我就是在夸你。”淫威之下无真话。
可我听假话听得爽。
“我说吧,我跟这陆向远就没那个在一起的命。这么郎才女貌的两个人在一起会天怒人怨,所以老天在我们之间编排了崇山峻岭。他妈的,我光是望一望山顶都想举白旗投降了。”其实我现在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些什么鬼,可我就是想说说话,说什么都可以。要不然那些上涌到喉头的苦涩一定会变成眼角滑落的眼泪。
而我不想。
洛于谦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展现出一副喜庆的样子:“那为了庆祝你弃暗投明,我做一顿好的。”
我是感激洛于谦的善解人意的,我从不跟对我有意思的人做朋友,然而他例外。
我不给面子地狂摇头。
洛于谦叹了叹气,声音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此文是《你好,我的别扭先生》2,故事从洛于谦将凉沐浔接回来的时候开始
2.前面两句,一句是模拟对白,一句是对第三者独白
3暂时只有三章,喜欢请收藏,另外给点评价啦
第2章第二章心意可贵
嘿,陆先生,洛于谦的房子连格局都跟我们之前的家一样,住在这里,就好像回到了我们的家一样。
洛于谦说我在海边治好了狗皮膏药一般赖着陆向远的毛病,可是他没有发觉我又新增了一个毛病,那就是三句话不离他。我还是很想他,这想念碾过春夏秋冬,管他什么东南西北,带着风,带着花,带着雪夜的温酒醇香,坠入我每一份署名陆向远的心情里,在心间开出一朵花。就算无人问津,也坚强盛放。
…………凉沐浔
我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不是为了庆祝才给我做饭,是以后你都要做饭。”
面对陆向远的时候,我反而没有面对洛于谦这么自在。因为我不会在乎洛于谦是会给予我肯定还是否定的反应,而我很在乎陆向远的哪怕一个字,一个细微的表情。
对于一个开酒店的人来说,他的脑子里是没有自己做饭这个概念的。
他自然而然地问道:“为什么?”
我不紧不慢地放好如愿,让她靠在我的胸前坐好,然后举出双手,诚恳地邀请:“评价评价我这双手。”
洛于掐好像已经很有经验,以防有诈,谨慎地问道:“有没有可供选择的词?”
这个问题如果是问安念,我想她脑子里面的词汇量应该能够组成一篇八百字满分作文了,可是这个问题来问我,这感觉就有些残忍了、
谁要求女人有了天怒人怨的美貌,有了舌灿莲花的技能,还必须要有中国五千年文化底蕴呀?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脑袋里面塞的是漏风的煤球呀!想个词儿都想不出来!”
在我的威胁之下,洛于谦不假思索地说出一连串的形容词:“有了,有了,冰肌玉骨,滑腻柔软,白皙细腻,肤如凝脂,葱白媃夷”
我继续忽悠:“那你说这样的手能洗碗吗?”
洛于谦很快就明白我下的套,还企图爬起来:“怎么就不能。”
我用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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