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就不该问你,管你的说什么!我说是你就是你。”我强硬地说道,说完之后才发现这句话好像有威胁的意思,不适合录进去当证据,反正不管她承认不承认这个证据也基本上是毁了、
兰昕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能拿出什么证据吗?”
我要有证据她就算输液也得进牢里输液,我觉得她在激怒我。只是她不知道,以前我忍她是因为我是陆向远的妻子,而现在我要是还忍她,我就是傻子low货。
“你知道吗?我有个女儿,陆向远的,现在已经十个月了,看见陆向远的照片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我专心致志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那么复杂地变化着,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她眼中的恨意像海风一般肆虐。
“我和陆先生的女儿那肯定是宝宝中的战斗机,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没有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看到他们置我于死地。”我很平静地说着两年前的事情,对兰昕的恨意早已经深沉得让人难以瞬间察觉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兰昕的手死死地拽着床单,眼神闪烁不定。
“听不懂?”我笑了笑,有些可怜她,“你以为这件事我也是信口雌黄没有证据?我跟陆向远同居一年你都没有什么举措,隐忍那么久才行动。但是你一定没有想到那个贫瘠的海边渔村也会有监视器这个东西吧。刚好我在里面看到了你的身影。虽然我不知道最后我为什么没死,但我知道绝对不是你的仁慈,所以就算你不承认程楼的事情,你还是欠我两条命。”
“我如果知道你怀着孩子,我一定亲自处理你。”兰昕的眼神里露出凶狠的光。
“很好,我喜欢小兰花这个表情,终于不白莲花了。”我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残忍地笑着,“小兰花,你不该动程楼的,他是我的亲人。”
兰昕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亲人?你太自作多情了,他爸妈已经说跟你没有关系了。”
我又想起了程妈赶我出门的那个失望痛心甚至带着后悔怨恨的眼神,已经忘却捏在手里的是脖子,我只是心里跟着收紧,手也跟着收紧。
兰昕依旧嘴硬道,她跟我一样,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狠辣:“程楼的死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陆向远其实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你的下落,他也偷偷去看过你好多次,但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一直没有去接你。他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只是偶然知道的,我不能让你们在一起。所以我要先找到你。”
“你凭什么提小楼的名字。”我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脸色变红,呼吸困难,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快感,
“有本……事你今天就杀了我,你跟向远哥……就再没有机会……在一起,我跟你保证。”兰昕因为呼吸不畅,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可她还是在张扬地笑着。
我轻轻地啐了一口:“我回来就没想过跟他在一起。我要爱情的时候,拼了命要爱情,不要爱情的时候,它排末位。我现在一心一意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你觉得活着煎熬,可是又舍不得死去。”
“兰小姐,我来给你注射药液了。”一个小护士人未到,声音先到。
她进来之后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又问道:“兰小姐,你怎么脸色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还没有等到兰昕说话,我就帮着解释道:“她这是激动,导致的血液上涌。”
“上涌你妈逼。”兰昕的眼神像是刀片一般恨不能将我绞碎了,“凉沐浔,你能不能不这么阴魂不散。”
小护士输液的手都颤抖了两下,好歹凭借着专业稳定了,给兰昕的输液袋里注入不知名液体之后就迅速离开了,离开之前小护士又看了我几眼。
“我才不会阴魂不散,我想小楼会很愿意对你阴魂不散的,你准备迎接他吧,他喜欢吃鱼,随时都给他备着,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找你、”我煞有其事地说道。
“凉沐浔,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兰昕瞳孔里的恐惧一点点的放大。
做亏心事儿心虚的人一般都会这样。
我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静静地坐了下来。
“我怕你在医院无聊,给你带了一本书来,我自己摘抄的比较适合你的句子。”我把笔记本地给她,装作热情的样子,“你看看。”
兰昕根本就不接。
当下我又没有忍住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手被我打折了是吧,行。我今天心情好,我给你念。”
为了便于她理解,我首先要善解人意地给她解释一下:“这些好句子都有一个主题,就是‘天道好轮回,贱人必须死。’”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早来与来迟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切都报。
输赢无定,报应分明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必寿长,恶必早亡
善人流芳百世,恶人遗臭万年
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报还一报
清看剃头者,人亦剃其头
凡你们为自己而行的善,将在真主那里发现其报酬
你有一天将遭遇的灾祸是你某一段时间疏懒的报应
幸福不是奖赏,而是结果;苦难不是惩罚,而是报应
现世中部分终生蒙羞受辱的生命,本身即是为前世所犯罪恶而遭此报应;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就是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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