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归人没和你说吗?”
而恰在此时,易归人冲进门,瞧着容七便喊。
“我刚才和你说了,你不听!”
还想控诉容七,但见他一脸不悦,易归人乖乖的走到老者身边。
又是捏肩,又是揉腰,更是狗腿。“师傅,师兄老是瞪着我。”
老者柔柔的抚了易归人的头,指责容七。“不是为师说你,容七你当师兄有点失败。”
揉了揉易归人的头。“怎对小归子这、这么……”实在想不起什么词了。“不温柔呢!”
容七无奈,想解释。“师傅……”
“别解释。”老者扬手制止,目光偏移至床上。“老实交代,这姑娘是谁?”
容七看了看无忧,轻道:“是我未婚妻。”既然骗的话,顺便把他师傅也骗了吧。
可老者倒是呵呵的笑了笑,起身走至容七身边,转悠了一圈,脸上挂着不明的笑意,很是自信的指点着容七。“小子,你骗我的手段。”下意识的看向无忧。“可有点……”
淡月薄光映着无忧的脸,教老者呆愣了会儿。
而巴不得容七被骂的易归人,未察觉出老者的异样,接着老者的话道:“不高明啊!”
瞧自个儿师傅的异样,容七想问,但老者却一步走至床边,掩藏在糟乱下的目光,细瞧着无忧的脸。容七没由来的感觉到不安,喊着老者。“师傅……”
可老者却恍若没听到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言无忧。
嘴里呢喃着。“怎么可能,明明已经三十年了。”
更是喊出一个名字。“……落仙儿。”
……仙儿?容七在玉花楼翻阅秘籍时,亦听过此名。
可那是三十年前的人了。“师傅说的是三十年前的落仙儿?”
听容七提落仙儿,老者让易归人先行出去,只留了容七一人。
待只剩下容七后,老者才开口。“你也知落仙儿?”
“自是知道些的。”容七老实回答。“三十年前,落仙儿逃出生死门来至中原。”
老者继续问道。“然后呢?”
“落仙儿行迹残忍,武林便派江南第一剑客玉青子前去应对……直至红石崖一战。”容七说着,亦在旁观察着老者的情态,他有些好奇。“师傅为何提了此事?”
老者微愣,重新把目光调转到容七身上。
久久,才道:“我便是玉青子。”
容七惊愕,淡收了心绪,道:“师傅,你可别开玩笑。”
老者反看着他。“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老者严肃起来,不复方才玩笑,捋了捋自个儿的胡须,意味深长的看着言无忧。
坦然承认自个儿的身份。“我年轻时,与落仙儿交过手,所以不会认错的。”
玉青子指着言无忧的面容,道:“这张脸,和三十年前一模一样。”
末了,玉青子坐在床沿边,目光有些怀念。
“太明艳的面容,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初闻漠北之女落仙儿来至中原,玉青子乍听新奇,又接若台林密令,说是要取落仙儿之命,他抱着好奇的心态,尾随了落仙儿几日,落仙儿长的美,望那一站便就是风景,不吸引人都难。
途中,又不止他来杀她,可落仙儿除了自卫外,几乎没杀过人,偶尔,还出手解救被流氓调戏的姑娘,玉青子觉得或许落仙儿并无传闻那么残忍,密令上交代的任务,除了杀了落仙儿,还有就是打探出落仙儿身负的秘密。
漠北邪术,究是否有起死回生之效?是密令特别要求的任务。
所以玉青子就割了自个儿一刀,然后设了个局,抱着落仙儿的大腿就是打死也不松手,落仙儿许是看他可怜,便说好送他回到江南,便分道扬镳,但事情出了差错,行至岳阳镇时,有人暗杀,玉青子当时伪装成弱不禁风的路人,不得擅自出手。
落仙儿与刺客对战,居于下风,他欲出手,落仙儿却先他一步,送他离开,之后,他就被落仙儿丢下水,隐约间,似乎有人帮着落仙儿,是谁,玉青子不知晓,再遇时,玉青子有问落仙儿何人帮她,落仙儿没说,再之后,便传落仙儿生性残忍,杀了不少人,并与若台林相约红石崖。
红石崖之战,闻人远一战成名,落仙儿死于断仙刀之下。
若台林让他打听的漠北邪术,最后还是没个答案。
听玉青子讲述当年之事,容七道。“可你从来都没说过此事。”
玉青子反看容七。“你有问过我此事吗?”
容七哑然。
毕竟故友,玉青子对与落仙儿相同面貌的无忧有了好奇心。“她便是江湖传的无忧女?”
出自无忧谷,江湖称为无忧女。
容七应着,点头。
“我早听小归子说了。这姑娘来江南十里时,就有头晕的毛病。”偏首瞧着无忧,问着容七。“这她又是怎么了?”说着,手搭上了无忧的手脉。
既是师傅,容七便把闻人靖挟持她之事全盘说出,自是隐瞒了些。
玉青子听了,吹胡子瞪眼,有些恼怒。“这闻人靖真是最近皮痒了。”
又瞅瞅容七,也是气。“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能把闻人靖的威胁放在心里,那玉花楼少主有啥好当的,闻人靖威胁就威胁呗,多大点事!”
这江湖中事,怎么一言说尽?容七心里有话,却没说出来。
他要是说出来,指不定他师傅又要念叨着他了。
“这脉象……”玉青子眉头紧皱,神情莫名的严肃。“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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