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欠身子,蒙圈似的睁了睁血红的眼,人家快走到卧室门了,他才跟上一句,
“你送我回来的?”
“不记得也没关系!别谢我啊,千万别谢,我拖你回来只是因为心疼你···”
说什么呢?易辰林皱了皱眉,门“砰”地关上了,易辰林真的没起来送,揉着额头,又眯了个回笼觉,事实上,他很没精力。
···
易辰林简单回忆了一下那天醉酒的事,摩挲了一下下巴,给刘杨打了个电话。
刘杨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点着鼠标测试新上线的vr游戏,一看是易辰林来电,马上放下鼠标,把转椅潇洒一转,
“喂,大叔?”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接他电话,反正想装得清高点,一蔑千里。
“刘杨,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易辰林忒膈应大叔这个称呼,太有礼貌了觉得是种讽刺!
“哈,大叔怎么想起请客了?”刘杨开始有点蒙,要不是他准确地喊出自己的名字,真以为他打错了电话。但是,他请他?擅长鸿门宴的家伙,能有好事?唇角讥诮地歪了歪。
“我们一直没机会坐下来好好聊聊,今儿我抽了点空,我们见一面,我有话跟你说。”
“就我一个人?若依呢?”想到他就想到林若依,都快成条件反射了。
“就你一个人,我们单独见一面。”
“大叔,我们俩有什么可谈的?”
“见了面再说···”易辰林一向语气强硬,大概习惯了领导腔。
“那好吧,时间你定,只要下班后,我就有空。”
“···”
晚上在一家小餐馆见了面。醉酒后,易辰林内心其实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沧桑,但他深藏不露,刘杨只能感受那强大的镇定气场,气氛玄妙。
“今晚我们谁也不喝酒,就喝这个。”易辰林拿起一大瓶果汁。
刘杨唇角翘了翘,心思装什么装,但一瞄他不苟言笑的表情,也正经起来,
“行,我对酒其实也不怎么感兴趣,我这人爱花···”他有点像存心故意找抽。
小小年纪,爱什么花!易辰林嘲讽地挑他几眼,一人一杯饮料满上。
“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
“呦,这个,我还真猜不出来。”刘杨心思,除了林若依,你找我刘杨还能有什么好事?可也想象不出来他这么心平气和跟他谈什么,想在事业上助林若依一臂之力?可貌似没必要跟他刘杨商量!那人不是我行我素的吗?!
“你跟张建一屁股后面混,是不是为了林若依?”
敢情他从这来?易辰林装模作样地睨着刘杨。刘杨对他的话表示诧异,
“呵,大叔,你还真是用心?你哪天看到我跟张建一混了?”
“别激动,前两天你跟张建一一块给林若依看房去了?”
“哦,你说这事啊!看房有错吗?林若依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自己办个舞蹈班。”
“这我知道,我说你跟着去看出啥猫腻来了?”
他的态度很不恭敬,甚至有点嘲讽。刘杨看不惯了,
“这话说的,大叔,怎么话到你嘴里变得这么难听呢?好像除了大叔你的好心,满世界都是陷阱似的?房子是张建一找的。他要是想害林若依,还给她爸翻案?你这也太操心过度了吧!”
“我哪句话说张建一想害林若依了?”易辰林唇角噙着不满,眉头皱了皱,反问一句。
“你是没直说!说话那么拐弯抹角有意思吗?”刘杨直接( ̄_, ̄)不屑。喝掉一大口饮料,把杯子一蹲,果汁差点溅出来。心思,你丫纯属看不惯我刘杨在场,故意找茬!看房关你屁事!
易辰林蔑视了他一眼,
“领你们看房那人不是房东。”
“没准是中介!”刘杨不屈不挠地来了一句。心思谁说的非得跟房东打交道?人家房东要是海外华侨,找人帮忙代理,你管得着吗?
“比中介操蛋!”
什么?听着好像里面有猫腻···
“你什么意思?大叔?”
刘杨眼角刁着他,目光质疑,
“那男的是个流氓!挺操蛋个人!亏你还跟在人家后面走了一趟,就没看出点什么?”
他这是在抱怨?刘杨直接无语,大脑被刺激得活跃了一番,仔细回味了一下那天中年男子的长相,细思甚恐,怎么突然觉得那人疑点重重了呢?明明那天没有不良感觉的!
见刘杨怔住,易辰林接着说,
“你以为现在黑道还跟过去古惑仔似的,有事没事的游街串巷?现在黑道都经商,往白道上捯饬,号称黑白两道。本市悠悠小屋ktv是那小子开的,仗着自己是房东的舅爷,在当地横行霸道,狐假虎威,好像他是那一片的主宰。”
刘杨听着有点沉重,顿感林若依陷入了危机,真的那么可怕?这可是□□除恶的社会?!
“呵呵,你怕那家伙收保护费?”真的有点担心了。
“我是不想让林若依向他点头哈腰的,你问问方圆五里,街面混的,哪个见了他不假惺惺地喊他一声彪哥?然后躲得远远地,你听听那名字就够别扭的!”
“听你这么一说,要是硬往黑道上想,是有点黑社会性质。”
“他要光是黑,顶多是个地痞,凡跟流氓两字挂上钩的,都跟女人沾边···”
意思是好色?
“大叔,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故意搅局,扩大声势?那家伙要是那么渣,张建一会不知道?”
刘杨鉴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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