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依进行了恐吓,放冥币和骷髅事件,你怎么解释?”高一杰也是头一遭听到原音,当时的情景被一一勾了起来。慌乱狡辩道,
“因为当时我被警方卷入调查,他们调了录像,我成为了嫌疑人,谁也不愿意被警察三头两头找。手下很生气,自作主张恶搞了一下,充其量,这只是一种小小的泄愤行为。”
“哦?”现场开始骚动。
“胡搅蛮缠!高一杰,心里没鬼,你会在意这个?不是泄愤是恐吓吧!你以为林若依身为女孩会被这些烂招子吓到屈服,你没想到要求重审的并不是林建豪的女儿林若依一个人的意思,身后有张建一的支持有整个丰豪集团的支持!”邹律师不依不饶。
“我反对在审理这件事情时,提到林建豪的案子,这只是与易辰林之间的事,而且录音中易辰林与高一杰有一种默契,或许所谓的绑架案只是一个开过了的玩笑,当事人并未受到财产或人身伤害···”辩护律师开始抗议。
“玩笑?把绑架案说成玩笑?是不是太不严肃了?”邹律师都想骂街,把你家人绑起来试试!
“安静!”审判长敲槌。
“下一个内容,被告人高一杰,你对吸毒一事作何解释?”
“这个我承认最近因为精神压力,想借毒品麻醉一下大脑···”高一杰对此供认不讳。
“审判长,高一杰不是头次吸毒,在此之前,我方私家侦探已拍过他的手下与**接头的事。”
“证据,我方需要证实毒品直接交易的证据。凭几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谁能看出手里拿的是毒品?!”辩护律师按原则进行。
“我觉得与贩毒人交头接耳,不会有什么光明磊落的交易吧!”邹律师目光凌厉。
“我抗议这种猜疑···”辩方又一轮唇舌之战。
“···”
第一次开庭,没有当场宣布审判结果,审判长提出休庭,敲了一下法槌。
走出法庭,张建一同律师嘀咕,
“我多希望审理一次就给高一杰定罪。”
“打官司哪有那么简单,明显那段录音造成了质疑。”
“对方辩护律师谁啊?竟然抓着高一杰与易辰林的默契不放···”
“谁都会那么听,易辰林也够不会说话的,什么叫同一绳上的蚂蚱?!”
“对方律师认识吗?”
“业界高手,很能辩的,我不明白的是他怎么接手了这个案子?凭我对他的了解,不会接这种没有胜诉的案子。”
“那段录音我头一遭听,易辰林怎么把自己绕进去了?”
“没准真想自己解决来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转到了法庭···估计高一杰要是知道这样,也不会上易辰林的当,还绑架了,为了这点事?你说他现在得有多后悔···哼,不过,易辰林也是豁出去了想弄他···”
“不管怎么说,高一杰快被易辰林逼疯了是真的。”
“我怀疑他案底前就吸毒,这要是跟林建豪的案子联系起来更热闹了···”
“···”
易成龙在爸单位,每天都目睹王秘书向爸汇报林建豪案子的事,虽说对林若依的印象多少有点扭转,但他也不想老爸总是围绕林若依生活。瞧瞧现状,爸整天眉头紧锁,忧她人所忧,他和老妈完全是被忽略的节奏,虽说爸妈离婚了,但从心里上,他们是一家子啊!这样失宠他多少有点不爽。
他查过一些资料,老爸的车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他不想让老爸掺和进去,案子最终怎么结,只要老爸不参与就会与他“无关”吧,况且,爸一直以来对林若依所做的努力他也见识了,不惜一切为她雇私人侦探,想不开时,他很不爽,差不多就行了,但偏偏不是这样,有种感觉,林若依夺走了老爸,使得他不得不潜滋暗长了私心。
此刻,易成龙手里拿着记忆卡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忽然门口了,司机喊他,
“成龙,跟我出去不?去h城。”
“出差啊,”成龙捏着卡顿住。
“嗯,出去玩一圈吧,整天公司闷着,多没意思。”
“有好玩的吗?”
“可以顺便看看沙雕。”
“那我去!”成龙瞄了一眼司机哥哥,倏地起了身,也就在起身那一刻,做出重大决定,决定丢掉记忆卡,嗖地趁他不防,将手里的卡朝纸篓飞去,看都不看一眼。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扫卫生的阿姨在成龙走后整卫生,拿起纸篓突然发现篓外有一个记忆卡,遇到粗心的肯定一起扫了,但这位阿姨比较细心,弯腰捡了起来放到了办公桌,继续打扫。
晚上下班,易辰林推开儿子办公室的门,见没人,溜达进来,悄悄看了一眼套间卧室,也没有睡懒觉,便拨了一通电话,
“喂,成龙,去哪了?”
“哦,爸,我和司机哥哥出差了,我想去看看沙雕。”
“那好吧。你通知书来了啊···”大概易辰林是想告诉他这个才找他的。
“来就来吧!”
“这么无所谓?是不是这时候还对留学不感兴趣?”
“爸说实话,我想读国内···”
“长点志气吧,嗯?我易辰林的儿子留学不过分吧!”易辰林边打电话边往外走,经过办公桌,不经意发现干净利索的办公桌上唯独一记忆卡醒目地映入眼帘。他把迈出的步子小心收了回来,拈起来仔细看了看。
“那个,爸,我也就是说说,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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