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听到轻微的鼾声,确定她真的睡了,便松了口气,心思,总算清净了,世界静下来的感觉真好!拜托,姑奶奶,你可要多睡会!最好一觉到天亮···他祈祷着走向阳台,朝楼下望了望,
咦?易辰林的车不见了?呃?他马上重新搜索位置,以为看错了,再一次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式搜索,确定他的车确实不见了,便腹诽着迅速反回卧室,娘的,狡兔三窟,转移阵地了?他马上披上外套,准备追赶他的足迹,手刚碰到门,又觉得这样把冯诚诚一个人扔到酒店有点不地道,更重要的是怕她醒来后打爆他手机,不如把事情周到一下。返回沙发,抽出一张餐巾纸,摊到桌子上,写了张字条,
“冯诚诚,记得早上退房。”写完又掏出二十元打车费,用她手机压在字条上,他算好了,够用就行,多给她有点冤,这个距离,还能剩五块钱的煎饼钱···
安排妥当,转身离开酒店,已是凌晨十二点零八。
公路上车辆明显减少,刘杨一路寻找,沿街的店面都打烊了,他决定先回家看看,一进客厅,林若依的鞋子整齐地摆在地毯上,他长出了口气,竟然自己想歪了?她没有被易辰林拉跑?呵呵,看意思自己的突然出现也挺膈应人的,至少也算给他们搅了一局。
换好鞋,刘杨直接奔向林若的房间,轻轻扣了扣。
林若依也刚到家,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听到敲门就知道刘杨回来了,由于耿耿于怀酒店的事情把门使劲一拉,刘杨赶紧收住脚,以免扑空,
“干嘛呢,大半夜敲门,有事明天说!”林若依用眼角膈应地剜着他。
刘杨以防下一秒她爆发式用门面推他,稳住门,跨进她卧室,
“今天你必须说,要不然我睡不着觉!”
“呵呵,你失眠关我什么事?”
刘杨紧了紧牙关,难以形容的表情压抑过去,听她说话带着烦躁有点不爽,
“你敢说不关我?你和易辰林到底想干嘛?你不知道你今晚已经陷入虎穴了吗?”
“要想那么复杂吗?我在你眼皮下走的吧!难道你有健忘症?还是你当易辰林傻,在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玩绑架?他说有事跟我说,关于我爸的案子,难道你叫我对我爸的事漠不关心?你说这像话吗?”林若依神情不悦。
“我的傻妹妹,他有什么事不能在家说?装模作样的去那种地方谈事情?你以为我傻?**酒店整个十二层都是他易辰林的地盘!他要是想怎么着你,你在那还能完整吗?”
刘杨充分地发挥着自己的想象,语言激动又亢奋。
“够了!刘杨,不说你污!我这不是完整回来了吗?”
“姑奶奶,你看看表···”刘杨说着抬起胳膊腕给她看,指着表盘念,
“快凌晨一点了,如果不是我跟了过去,是不是整个通宵了?易辰林那个奸商,对你有什么企图,你还不明白?他给你雇什么私人侦探,用得着他吗?你张建一叔叔干什么使得?好好想想吧,你应该往哪边站!”
刘杨的数落,让林若依膈应,林若依气得推他,她实在没别的本事,
“刘杨雪霏,你以为你谁啊?了不起的监护人?拜托别拿人家当孩子看,我林若依二十五了,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易辰林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真让人无语,这是和易辰林达成联盟了?刘杨急躁地拧眉又松开,心思什么二十五,十五的智商还差不多,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深深吸气又呼出,
“林若依,我不管易辰林用什么手段把你拉过去的,我只想提醒你,作为女孩子,半夜不回家很不正常···”
“你正常,你带谁去开房了?”
“天哪,你想什么呢?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去的酒店?还是想存心跟我装糊涂?要不是易辰林那个sè_láng从家里把你明目张胆地勾走,我能不放心的跑过去?我为了谁呀?”
“别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你和那丫头相过亲,是谁跟我说的?恐怕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吧!要不然怎么碰到酒店的?要是觉得我住在这不方便,我可以搬走!多不好意思啊,谈个恋爱还得偷偷摸摸,谈恋爱本是件光明正大的事啊···”
林若依酸不溜丢呛他几句才觉得解气,谁叫他总是拿易辰林说事,这叫以牙还牙!
“你要记不住那丫头叫啥,我告诉你,她叫冯诚诚!”刘杨也一副正经挑衅的架势。
“呵呵,这么说你是强哥了?我建议你抓点紧,改个版本,本来冯程程跟丁力结婚就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别等冒出个丁力,你又做不成许文强!”
刘杨头一遭感觉林若依说起来话来挺刻薄,她还有这么锋利的一面?从来她都是弱不禁风的!今儿他长见识了,原来她一直深藏不露、韬光养晦!
他危险又嗔怨地瞄着她的不依不饶,
“我说林若依,你是不是故意的在转移话题?拿我说事,天知道你有没有违背良心!我和冯诚诚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据我所知,从我瞄到你第一眼,身边可就有个易辰林!”
“呵,谁不是呢!从我记住你那天起,冯诚诚就因为你见异思迁甩袖子走人了,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林若依眼神酸不溜丢地叫嚣他。
刘杨被噎住,不知要不要惊喜,大脑快速转了转,唇角扬了扬,
“呵呵,这么说你早就记住了我?”
林若依见他从吵架模式进入另一种满足式地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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