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石黑虎,过来,我给你上药。
石黑虎:“你轻点,嘶,好痛。”
景卿:“现在知道喊痛了,昨晚不是说我不行吗?那我问你到底行不行?”
景卿爬上床和石黑虎脸贴着脸,指尖勾画着他浓浓的眉,心里蜜糖般的甜蜜满的要汨汨的流淌而出。
“还行,发育的不错,就是技术太孬,都捅出血来了。”石黑虎吃一口蜜饯,梗着脖子咽下去,这东西甜拉吧唧的,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景卿伸舌头舔掉石黑虎嘴唇上残留的白糖屑,道:“这一次不是故意的嘛,等下一次,下一次我保证温柔,比这一次还让你爽到。”
“还食髓知味了,没有下次了,再下一次被你没轻没重的非捅露了不可。”
“我有那么糟吗,你还不是要死要活的不让我停。”景卿搂着石黑虎的脖子小动物一样蹭呀蹭,贪恋的吮 吸着男人熟悉好闻的味道。
两个人正在这里腻歪着,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景卿一紧张,问了一句“谁?”
卿肩洒脖卿。“是我,卿卿,你今天忙什么,一整天都看不到你的影子。”
“是谭小九儿。”景卿低声对石黑虎说,慌乱的把被子盖在石黑虎刚上过药晾着的屁股上。
石黑虎眯着眼睛坏心的钩住景卿的脖子,咬着耳朵说道:“不管他,让他在外面等着,懒得搭理他。”
“卿卿,你怎么了?生病了?再不开门我要进去了。”17419955
“哎,来了。”景卿一把推开石黑虎,整整衣服就开了门。
“咦,真病了,脸这样红。”谭少伸手就往景卿脸上摸,景卿退后躲避着他,尴尬的看着身后。
“谭少,我们家景卿好着呢,你哪里来的赶紧给我回哪里去。”
“石黑虎?你?你怎么趴着?”谭少刚问出口,突然某种不能出口的经验让他明白过来,他惊愕的张大嘴,指指景卿,有指指石黑虎:“你,你们…..。”
“我们什么,谭少,你伤也好了,别死皮赖脸的呆这里了,可好几封信催你回去了,快滚吧。”虎爷被人发现了秘密,也不淡定了,颇有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我不走,我想走的时候你跪下来求少爷我都不赏你这个脸。”谭少撇着嘴,拽的能上天。
“那我可谢了,你给的不管是脸还是屁股我都不要。”
“好了,你们俩就别贫了,小九儿,找我有什么事情?”
“卿卿,我真是来和你辞行的,我要到黄埔军校去完成学业。”
“小九儿,你真决定了,你不是不喜欢学校的束缚吗?怎么就改变了主意了?”
“你不是说过人总是要成长的吗?我的少年时代结束了,从此我要做个强者,卿卿,你支持我吗?”
“支持,肯定支持,那你和梓轩……?”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没有关系。”谭少打断景卿的话,捋着额前乌黑的卷发,斜倚着门框,在漫天霞光里说不出的萧索落寞。
“小九,你一定行的。”景卿拍了拍他的肩膀。
“卿卿,谢谢你。”谭少抱住景卿,紧紧的。
“喂,谭小九儿,你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快放开景卿。”石黑虎一激动扯动伤口疼的嘶嘶低叫,随即想到自己还光着屁股就不敢再动。
谭少越过景卿的肩头对着石黑虎眨眼睛,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气的石黑虎差点吐血。
给谭少的饯行宴景卿喝了不少酒,喝醉了倒也没闹,就是怎么也不放开石黑虎,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他身上,最后去放水都是石黑虎给扶着鸟,他在晕晕沉沉的状态中不时的喊一句“石黑虎。”石黑虎就答“我在”,随即握紧了他的手,看着他满足的靠在自己肩头,石黑虎心头小雨淋过小草冒芽一片酥酥麻麻深深浅浅的痛和欣喜,景卿,我在,一直在,永远在。
到了五月赛龙舟,两个人站在岸上看水中的少年火热的追逐,景卿慨叹:“牛角刀丢了。”
石黑虎说:“想要吗?想要我再给你赢一把。”
景卿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你把机会让给别人吧,有了你,我还要刀做什么。”
刀不过是一个场景的纪念,一种寄托一种念想,既然有人在身边,一切的念想都有了着落,何必要那个冰冷的死物,更何况记忆是深锁在心里的,刀可以丢,记忆却永远丢不了。1b5j1。
又过了些日子,石黑虎陪着景卿回来一趟龙山,龙山还是老样子,一样的青色的天空下黛黑的瓦房,在二太太的坟前,石黑虎双膝跪下,说道:“爹娘,景卿放心的交给我,我一定让他生活的快快乐乐的,您老二就放心吧,在地下也要生活的快快乐乐。”说完了在新竖起的大理石墓坟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两个人牵着手踏着繁花野草离开,景卿回头看大理石面上深深的鏊着柳公成林伉俪之墓。石黑虎问景卿:“你可想着把姓氏给改过来?”
景卿深深的吸了一口草木的芬芳:“算了,姓名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改不改我还是你的景卿,有区别吗?”
石黑虎捏着他的手说:“你喜欢就好。”
这一生唯你喜欢就好。
两人走在龙山的河滩上,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也不过短短的一两年,两个人在这个河滩上放过烟花,接过吻,也吵过架,那曾经见证过往的水流已经不知流淌到何方,交汇在哪条大河。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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