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这是苍路皇宫影卫随身携带的玉牌,见牌如见君。”
“白老大!你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啊!”见念执玉竟然交出这份东西,姜梁突然站了起来,但很快又被按了下去。
八门也在这时候站了出来,在这一众兄弟中,只有原来的少部分人知道这玉牌对于白老大的重要性:“白老大,兄弟们如今被抓,是心甘情愿。白老大大可拿着玉牌离开,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我们和这群朝廷走狗做交易!”
“闭嘴!”北宫连岳呵斥道。
看着这群突然煽情起来的挂名小弟,念执玉不禁叹了口气。当初在苍路从一个贪官手里救下他们的时候只是因为闲的顺手,现在救他们是因为不想惹麻烦。
至于这玉牌,对她来说也没有多重要。凌寒决既然给她了就是她的,送人了还能不暴露自己的行踪。
想到此,念执玉挥了挥手和慕容晋道:“如何?”
慕容晋看了北宫连岳一眼,这事他自是觉的没什么问题,但也要经过北宫同意才行。
北宫看着念执玉暗自思忖,半晌,捏紧了手里的玉牌:“既然这事已经被苍路解决,安广自然没有理由再插手。”
“好!”
“但这群人不能再出现在这里。”北宫警告道。
“这是自然。”念执玉恢复了清冷的表情,却是目光狡诈的看了眼慕容晋。
慕容晋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听说慕容府上还缺不少运货的帮工。”
慕容晋听着这话,算是彻底明白了念执玉的意思,只得道:“缺是缺,但也是有名额限制的。”
“我看姜梁和八门就可以。”
“恩,我看也行。”
北宫连岳没说话,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不禁替自家兄弟心疼。
☆、武林大会
山贼被苍路官府尽数擒获,慕容家的生意也以获利结尾。这样的两个消息一经传出,就在安广城中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其实最满意的,还要属念执玉。
当天交易完成以后,大部分的贼寇就被放逐各地生活,小部分被慕容晋带回去做了帮工。对于安广朝廷来说,两兄弟在这次任务中,是无罪亦无功。
而念执玉除了客栈能继续经营的如火如荼以外,还摆脱了一群总喜欢惹麻烦的挂名小弟们。
用挂名小弟来称呼这群人,真是一点也不委屈。因为念执玉自从救下他们之后,去看他们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也从没说自己是他们的老大。是这群男子汉一定要记住念执玉的大恩大德,才一直对外宣称有这么一个白老大在,也就是念执玉的化名——白念。
“至于这件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八门和几个贫苦弟兄在苍路城给一个大户人家做帮工。本来说好干完活就给钱,结果事成之后的几个月,我们手里也没见到一个铜子儿。”
“后来我们就到老板那去要工钱,哪知老板竟死不认账,说根本没有干活这回事!八门就说到官府去告他们。”
“可怜了我们几个兄弟,那时候才知道,他们官商勾结,就是为了欺负我们这些做苦工的老实人!”
“幸好,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们遇见了白老大。”
“白老大心善,用手里的那块玉牌将他们好一顿教训。而且我们还听说,没过多久宫里就来人给那官员罢了职。”
三天以后,慕容府商铺内,慕容晋与北宫连岳听着姜梁和八门两兄弟说的这些话,算是对那白念姑娘有了几分了解。
但还有很多疑问,始终萦绕在两人心头。
“我们知道也就这么多了。”这时,八门接着道。
想也问不出这两兄弟什么话,慕容晋只得安抚说:“放心,我们慕容家是不会拖欠你们工钱的。既然白老大放心把你们交给我,我慕容晋就会说到做到,好好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
“那就谢过慕容少爷了。”
之后,八门与姜梁就被安排去了其他地方。
对于白念,其实慕容晋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倒是北宫连岳,在把那玉牌送到安广帝君手里以后,就担心这女人会不会是苍路来的密探,想要危害安广城。所以便拜托慕容晋,看能不能从那些贼寇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至于为什么北宫连岳不亲自去问,原因其一是因为慕容晋和他们还算熟络,其二是因为慕容晋不会武功,也不是朝廷的人,他们不会有太多警惕。
既然是兄弟的忙,哪怕需要上刀山下火海,慕容晋也会帮到底。
只是现在他们面临的最大难题,是白念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他们就是想打入敌人内部也根本没有机会。
慕容晋想着,不如再去安广城外的鲜味楼碰碰运气。于是某日天朗气清的下午,慕容晋便独自一人出现在了遥远的皇城外。
一路马车开道,甚是颠簸头晕。
最后恍惚着下车进店的时候,慕容晋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当初因为这座山头贼寇为患,所以楼里敢来吃饭的行人并不多。却不曾想,如今后患解除以后,这里竟变成了一处鱼龙混杂之地。
其中以带兵器的江湖猛士居多,放眼望去,就连那些书生模样的人也是满身的肃杀之气。
慕容晋本想悄悄的来,但自身这格格不入的文弱气场瞬间变成了一处聚集一切视线的焦点。
呼吸着覆盖于空气中的闷热气息,慕容晋此刻后退不得,就只有强装镇定的缓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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