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双手如水蛇一样环上他的脖子,“怎么?”
他咬唇,放松,再咬,再放松,咬得唇上血色一片。和他的脸色相映成辉,然后很轻很轻地以一种三好学生的态度请教,“接下来呢?”
她如遭雷击一般……
“靠之,cn就是麻烦。”被他撩了起来,站在高峰上下不来,一股怨气喷出,“什么也不会。”
他脸色丕变,被打压得只剩一mī_mī的自尊心随着某个器官一样膨胀起来。“谁说我不会!”脑中的片断极过地闪过,他咬牙欺身挺入她的柔软。
上天作证,他是会的,只不过不熟练而已。
她尖锐地呼痛,抗拒着他的进入。他按着她,额间一片汗水,却不甘愿就这么被她逃过。沉下身子,再一次挥矛攻入。
她脱开他的唇咬他,“出去啊,痛死了,痛死了。”
他恍若未闻,继续撞着她,固执得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她痛极地吼,“不是那里啊,蠢货!”走到绝路了还在走,他不疼,她快疼死了。
他如遭雷击一般地停下。
“不是这里?”
他一付迷路小孩子的表情,她看得快吐血而亡。如果他是迷路小孩,她是什么?该死的迷宫?
她泪眼朦胧中……
他终于冷静下来,张口说话却让她绝望透顶,“那我多试几次。”
宽瀑布泪……
金权强不过强权+霸权,终于在他的努力下,第三次攻垒成功。
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她,她尖叫撕打着他,推着他。
他却是食髓知味,一点也不介意她的锋利的爪子在俊脸上划下血痕。一边被她撕咬着,一边却丝毫不停下动作。紧紧地钳着她的双手,重重地压下,借着体重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深处。
她哀嚎起来,绝望地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cn虽然没有经验,但有可怕的求知欲和不达目的绝不死心的毅力和旺盛的体力。她感觉到他似乎越来顺畅地进出自己的身体,甚至开始轻车熟路起来。她娇哼起来,一股陌生的热流在腹部盘旋。但更多的是一种摩擦下带来的疼痛。她痛他也痛,怎么说,摩擦生热,烫到的不可能只是其中一个。
但很快他就忽略了这些,每一次他的顶触便会引发她一阵不可抑止的颤抖和娇吟。一种征服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他半带惩罚半带得意地越发用力深顶揉捻。听着她带着颤音的求饶,竟是无比地满足。
又是一番毫不放松节奏地出入,她终于瘫软成最柔软的姿态,只是迎合他,毫无动作。双腿无力地从他腰间滑下,双腿间的灼热感渐渐褪去,一种磨振心尖的酥麻感涌了上来。她逸出一声竟似撒娇一样的呻吟,即使被他吞没。
她越觉着疲累,求他停下来,他却置若未闻。她哀求不得,便开始咒骂他,到了后来,力气渐渐用尽,她只能低低地哀吟着,末了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娇娇软哼。
终于精疲力竭,她在一波将心脏都要揉碎的震颤中昏死过去。
他紧紧地抱着她汗湿的身体低咆着释出滚烫的灼液,振颤连连,她虽然是昏死过去,却依然有感觉。呜咽地蜷紧了身体,终是短促地吟叫了一声,沉沉睡去。
他虽然年轻旺盛,却也是初尝情事,精疲力竭下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亦沉沉睡死过去。
两个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被电话声吵醒。
她翻了翻身子,习惯性地往枕头下摸去,摸了一阵,突然想起不在家里。随即像被电击了一样翻身坐起,随之爆出一句粗口,“靠之,我的腰!”
快断掉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兀在沉睡的枕边人,似是被她吵到了。他咕哝了一声,蠕了蠕身子,长臂一伸,一把抱住她的两条腿,睡得更香了。
电话还在响,催命似的。
她火气极大地抄起电话,吼道:“谁啊!”
“……您的退房时间已经到了……”
“老子续订!”
啪地扣下电话,她想蹬开他,刚一缩腿,腿根处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当即扑倒在床上,哀嚎阵阵。
哀嚎声吵醒了小野兽,他打着呵欠眯眼看她,一付睡不饱的样子。
她恨恨地瞪着他,“qín_shòu。”
“你自找的。”他翻了翻身子,又想睡去。
她咬牙切齿,“我要扣你人工。”
“随便。”他爽得很,管它人工不人工呢。
“好,我一分也不给。”双腿抖了几抖,勉强站稳。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双腿间婉延出一道白浊。她忍着疼痛去浴室匆匆冲洗后,在一地狼籍中翻找自己的衣服,“我就付个开房费,你就好好睡到死吧。”
“吃过了就不认账了?”原本睡死的男人终有了点反应,懒懒地靠在床头,斜睨她,“门都没有。”
她火气极大,腰痛得几乎碎掉,“靠之,你说你是cn老子才上你的。结果呢,你哪是初h的样子。”
他的脸红了红,坚定地开口,“我是。”
她刚想反驳,突然想起昨晚两次意外,于是沉默了下。
“昨天是我生日,”他轻轻地说道,看向她的目光柔和。
她嘴硬,“生日怎么了,难道你要主动打折?”
他冷笑了一声,“当然不可能。只是十八岁的生日以这种方式渡过,挺有趣的。”
“哼,是啊,生日开房还有钱赚——”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继而颤抖起来,“你,你说什么?你说几岁生日?”
他终于扬起奸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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