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啊。”怒火雄雄,下结论“李辉煌,你背着我出去乱搞!”
靠之,不带这么误会的。
“我没有。”
“那你怎么不解释?”
“我要解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有什么好说的?”
“我……”
“我早让你解释,你又说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这样,干脆别说。”他的小白脸涨得通红。“激烈得扣子都掉了,居然连扣子都掉了!”
她抓狂无力,“我都说了是……”
“是什么?你说,你说,我听着!”
“是……”
“说啊!”
“我……”
“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他眼睛红红,“我平常脱你‘哔’(消音)的时候快了点你就把我踢下床。今天呢,大白天的扣子就被‘哔’(消音)扯掉了,光天化日就别个别针回来的。你当我死人啊,不带这么遭践人的!”
“我外面有套外套的……”她张口欲辨却无力,和吃醋的小兽争辩,这显然不是时候。只好颓然垮下双肩,以一种极柔弱的目光哀哀地看着他,“小乖……你听我解释。”
这姿态够低了吧。
他抿抿漂亮的嘴,哼了一声,眼光扫到桌子,“那是什么?”
“哦,那个,那是谭董——呃,我妈做的辣椒酱。”她生生转了个折,舌头都扭在一起了。
光听一个t字开头音他就疯了,“谭———董———”
“小乖,那是……”
“你不是想说我听错了吧。”他的笑容扭曲极了,“里面装的是谭鱼头专用辣椒江!!??”
完了,连音都变了!
“原来扒上董事长了,哦哦”他一边点头一边冷笑,一付‘我什么都明了’的弃妇样。
“不是董事长,他只是董事而已。”
“董事,而已!原来真有这人。就是上次送你回来的人吧。”
“其实这可以解释,我原来……”
“你还骗我说是你亲戚!你就欺负我只认识你大姨妈!”他开始甩床上的布偶,双眼通红,语调凄厉“李辉煌,我警告你!”
“……干咩?”难不成想情杀?
“违反协议是要付违约金的!”
火星啊,你带我走吧……
你好,圣诞节
这次的事是她理亏,她理解,她知道,所以她得拿出个态度来。
当然这态度不是认错而是抚慰。
因为金主大人是不会有错的,金主大人不能道歉。所以她只能用其他各种方法来抚慰受伤小兽的心灵。
比如不cj的大床上……
比如更不cj的客厅沙发……
比如非常更不cj的在厨房里……
“老子的腰……”她翻了个身,呲牙裂嘴地按肩膀。
他很自动地靠上来,轻轻地揉捏着。看来气消得差不多了,她大着胆子指挥他,“这里,这里,过去一点。啊,啊,是这里了,重点,重点。唔,唔,很好,往左边再来。哦哦,……”
他的气息喷在她肩上,急促而压抑,“再这么叫我就再干坏事了。”
她赶紧乖乖闭嘴,就算关着灯她也知道他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安静了一会儿,可是身上传导来的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想哼。她又怕咬到舌头,于是就咬了两根手指在齿间。
“辉煌。”他把头靠在她肋骨处,“我们……”
“嗯?”
“……我喜欢这样。”原来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靠之,他是攻,他当然喜欢了。“哦,不错,不错。”她也不能否认她不喜欢,于是引用领捣们糊稀泥的标准用语。
“快过年了。”
“嗯。”
“过年你,你在家吗?”
“唔,”她沉默了一下,以前过年她是巴巴地望着日历扳手指期待着回家过年的。今年妈妈有了新家,她是不是该识相点让老两口去甜蜜?
谭清呢?他怎么打算?要不要问他参考一下。
她想想了,不太确定地说,“有可能今年没有回去吧。”
感觉到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不回去?你在这里过年?那,那我们在一起过年?!”
他的眼神在黑暗中还闪着希望之光,像是刚破蛋的光芒兽一样。
她突然兴起一丝好奇,“这么兴奋干什么,以前没有人陪你过年啊。”
他的表情明显滞了滞,“有啊,小时候我妈妈都陪我过年。开着火锅吃着涮羊肉,萝卜,还有粘豆糕条……”
“粘豆糕条。”她声音提高,“你是哪儿的人?”
他低低地说了个名字,“我妈妈的故乡。”那个他身在千里依然能梦回的温柔水乡。
“是么,”她心里发堵,“我妈也是那儿的人。难怪,难怪你说粘豆糕条……”她的声音开始发闷,像是带着鼻音又带着点发狠,“我不喜欢吃,我讨厌那粘糊糊的东西。”
他的眼神黯了黯,手臂圈紧,“嗯。我也不太喜欢吃,就是我妈妈喜欢。”他顿了顿,“她已经去世了。”
是的,他说过他没有家人了。
其实,老妈出嫁她也不是完全都是欣喜。长久以来陪伴自己的人有了新的伴侣,自己不会再是唯一的依靠和倚偎,这种认知分明就带着残忍。但是于她来说,欢喜也是大于不安的。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她无权要求任何人为她牺牲。每个人的人生阶段总是有不同的人陪伴,一步步地走下去。到了另一个阶段就要放手,由另一个人陪着。这是不能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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