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疯狂用散弹、火箭弹、滚球弹等等弹扫射着。
魂……魂斗罗……
李辉煌突然很囧然地想起那个小x王学习机。
她小学毕业时,老妈攒钱给她买了一个的。配的卡带除了采蘑菇和过雪山外,玩得最多的就是魂斗罗。玩到最后,卡带的壳都散了,但芯片功能依旧强大,就一个裸芯片插进卡座,照样打得出来游戏。
自从电脑开始大规模普及后,学习机就退伍了。不过这种游戏还是用手柄玩得爽,遇到关卡跳不过,就摆动手柄配合着人也跳过,身临其境啊!
李辉煌就这么擦着头发,半张着嘴看他打过一关又一关,直到最后冲boss嘴里会吐火球,双手就是滚动的火球条,两个人打才好打。他冲了几次没有冲过去,兴趣索然。
“这个不过瘾啊。”她在他身边坐下,用湿头发蹭他,“用手柄打最爽了。”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外接手柄蛮贵的。”
“谁买外接手柄哦,”她翻翻白眼,“买个小x王学习机呗。”配几合卡带,也花不了多少钱,玩得也痛快。
他眨眨眼,“现在还有的卖吗?”多古董的玩艺儿了。
“应该有吧。”她转转眼睛,“明天去逛逛呗。”
“嗯。”他关掉电脑,手指开始抠她的衣钮,嘴也贴上她的。
她已经很习惯他的吻了,那种如丝般绵连的缠绵。他身上的味道干净而清爽,有着一种隐隐的苹果香味。
她环着他的颈项,把他拉近些,接纳他的汲取。甚至大胆地探舌进入他的,轻轻咬拖着他的舌头,就这么口濡以沫,相互汲取着。短暂的分离,为的就是一刻更深的侵占。唇舌交缠着,连呼吸都一并被夺去。
她的手贴上他的腰,沿着他劲瘦却结实的腰身渐渐向上,直到攀住他的肩膀就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查觉到她的动作,只是把她抱得更紧,像是要糅进骨子般。
她迷朦地被他放倒在床上,看他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慢慢地伏低身子,像只极有耐性的小豹子一样开始挑逗她。从她的腹肚开始,极有技巧地沿途吻上,像一根极轻的羽毛抚过身体,毛孔却开始战栗起来,像一大片的麦田般在拂煦风下波浪般地起伏。她微微地轻颤着,像被撬开壳的软体动物一样,羞涩地瑟缩,一点点外来的刺激都敏感地反应着。
应该说在这方面,他是个极有天赋的学生。和她闭着眼被推上高峰不一样,每每他都极有耐性地摸索上一阵子,直到把她从头到脚啃个干净。每一次这激滚的后浪都愣是把她这不求上进的前浪狠狠地拍死在沙滩上。
像之前一样,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印象中只看到他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像沉寂的大海一样,几欲把她吞噬。
“程程。”她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地呢喃着,她想被他需要,她想要他充实她。在这一刻,廉耻和年龄根本无需顾忌,只要忠诚着感官。直到他们都忍受不了这种绵长又甜蜜的折磨后,一阵积蓄已久的暖意从相交处爆发开来,将他们双双推上极致的顶峰。
激情的余波依旧荡漾在他们的身体里,血管里,连心脏还在猛烈地跳动着。他拥着她,灼热的气息吞吐在她后颈。他们的呼吸也交缠在一起,像他们的身体一样,密不可分.
你好,小乖鱿
干完坏事,他抽出纸巾缓缓抹拭自己,然后是她。纸巾的质地很细腻,但与娇嫩处的肌肤相触,还是觉着不舒服。她扭动着,相当不适应他的服侍。夹紧双腿,接手过,“我自己来。”
他也没有反对,去洗了手出来,她已经完全拉黑了灯。遁着记忆爬上床,习惯性地拥着她,粗粗浅浅的气息喷在她的发梢。
“明天要早起。”
“嗯。”
“睡吧。”
“嗯。”
她哄他睡,也想哄自己睡,可是身体忠诚于感官,四肢百骸都还在颤抖着,又怎么可能安稳睡去。她睁大眼睛,感觉到他也没有睡去。因为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和他浓重地呼吸,就像蛰伏的兽一般。
“那个……”她顿了顿,咬牙,“你能不能出去?”
“什么?”他的声音很无辜。
“少装蒜,”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也很娇弱无力。“下面,下面。”
“你想让我出去下面条?你饿了?”他咬她耳朵,声音含混,“不加蒜还是少蒜?”
她怒了,“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这小无赖。
“那是什么?”他挤得更紧了,低低地喟叹着,“辉煌殿。”
她望天花板,心想这小子肯定是吃饱了,心情极好,否则可不会叫她辉煌殿。股间又泛起粘感,她往前挪了挪,警告他,“把小裤裤穿上!不许乱动。”
“我没动。”他的声音闷闷的,手像水草一样缠上,“是你……”
她凶霸霸地瞪他,“是我什么?”
他牙齿露出来,很白,“没什么。”
往常周末,她就是一睡到三竿起,然后随便啃点东西应付一下。下午出去逛逛,晚上买点东西回来垫巴垫巴肚子。反正一个人,怎么应付怎么习惯。不过从这只很讲究生活的小白脸入住后,她的懒散周末就被取消了。
和他过第一次周末前,她看他正儿八经地抽出协议来,指着条款说周末有做特别约定的,要过得很有意义。好吧,如果在他看来早上九点准时起来吃早餐,吃完他整理房间,她看电视剧。中午吃完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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