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扣住她肿起的秘珠,并起的三指像把利刃一样在她体内颇带力道地顶抽。她的小腹开始抽紧,双腿不自觉地想要闭拢,可他的身体置于其间,生生地碍着她。
他脸上带着种未明的兴奋,挟杂着一些阴暗的暴力颜色,“要我吗?说,要我吗?”
像是男女间惯有的拉力战一样,你让我求,我偏不求。她一方面被他抽弄得有些疼,一方面也有点生气,于是扭过头嘴巴扁起。
他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抽抽进进的故意弄出些声音来,语气温柔,“要我吗?”
这死东西,自己馋的时候那付样子都抛去脑后了?她知道他的恶趣味,基于男人天性中的征服欲,就是喜欢女人婉吟哀求的样子。
她不如他的意。
他的眼有着血丝,嘴角噙着丝笑,邪邪的。他身体伏低,热胀的小腹贴上她的,开始轻轻磨擦起来,手上的动作更慢了但进入得更深,微微地旋起一个角度,指尖略为粗糙的部分缓慢地刮擦着她最娇嫩的深处。她喉间呜咽着,眼里慢慢沁出湿意,半含嗔怨。他腕间用力,更缓慢但也更坚定地继续深探她,她的身子绷紧,几乎要出声哀求了却咬着唇忍住。此时,他嵌入她身体的手指指腹在内壁上缓缓地滑动起来,无意碰触到了一方软滑。她惊叫一声,似乎被他碰触到了某处禁地,身子竟微微地弹了起来。
像是找到了开关一般,他扣住那方柔嫩,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却引得她身体里一片惊涛骇浪。他顿时手心一片湿热,不禁得意起来,趴在她耳边问,“想好怎么求我么?”
这是一场男人和女人间最为亲密的战争。
她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服软了,鼻间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像是忍俊不住又像是强压着情绪。
终于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弓起了身子,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倾身泄下……
她像尾跳上岸的鱼儿般喘气连连,眼却不服输地瞪他。
死性子!他心中愤愤,又舍不得到嘴的肥肉。只能不甘不愿地把手抽出,在衬衣上随便抹了两下。
“犟死了!”一点也不懂得情趣,就是要当烈士,死也不求饶。
她双颊潮红,眼晴被阳光刺到,抬手遮住,“你才变态呢。”
见她嘴硬,他退后一步,手掐着她的腿根分开,往上折压到她胸前然后俯身而下……她尖锐地叫了一声,随即一阵眩晕袭来。手指在铺垫的衬衣上扭成一团,她往后抑着头,任凭他在自己下方咂吮声声。他的舌头撩拔着她身体最敏感最柔嫩的一处,并不时地探入勾引。拇指点着肿胀的秘珠不停地颤着,这样的刺激呵。
她听到自己已然叫哑的声音,弓着身子要后退,可他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腿根,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头发散乱,唇上干燥,一声一声地哀吟着,已经有了几分求饶的意味。可就算是她声音哑了,他依然可以充耳不闻。他正在品尝绝色滋味,不会轻易罢休。
待他心满意足地抬起来,她小腹还在抽搐着,热流滚滚。
她全身脱力地躺着,目光水润。
他吻上她,哺给她味道和口沫,咬着她的舌温柔地交缠着。下方紧接着一个用力动作,终于狠狠地进入她,几欲贯穿。
经过两次高涨的浪潮,她全身已经敏感至极,在不备下被他贯顶,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随着他一次重过一次的力道,她只是喘息,别无它法。他的身体契合着她,像是最完美的拼图一样,紧紧地楔在一起,蠕动磨擦着。她上身半起,环着他的颈子。交连的那处密不可分,频繁进出间带出一片的湿意。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力道越来越狠,手也无法控制地揉捏着她全身的皮肤,像是在发泄着多余的精力一样。
她全身烧一样的疼痛着,可最专注的莫过于那处。渐渐地身体内部像是涌动着灼热地岩浆一般,连指末都像着了火一般。她烧灼难耐地攀起他,主动地迎合他的挺动。
他眼睛已然是烧红了,牙关也紧紧地咬着。双手撑着流理台的大理石桌面,身体紧紧地顶着她,上下地缓慢研磨起来。她像是要哭了一样,拼命地摇着头,似乎体内要跑出一只猛兽一般。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背,猛地将她提了起来,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就这样挂在他身上。他疯狂地吻着她,腰间不停地抽顶着,她身子悬空没有着力点,只能任着他的动作摆动。而他却真像兽性大发一样,竟然托着她开始走动起来,每步落下,她体内的猛兽就越发张狂发狠。她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溺毙一般。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于是走走停停地好一阵子,直到她虚软地快从他身上滑下,他才满意地站住。
抵着她的臀靠在流理台边缘,手掌一挥。早就靠边站的果汁果酱落了一地,还有那件已经脏了的衬衣。他把她往上一推,冰冷的大理石台贴上她汗湿的背,让她不禁紧缩了一下。他感觉到她那一阵的推挤,差点把持不住。
于是伏下身子,咬牙切齿,“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说罢,他腰间大力地摆动,火热的凶器在她股间进出,拍击声连连。她连吟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大脑皮层也已经被麻痹,只留下模糊的视线。他的身体飞快地动作着,ròu_tǐ间的拍打声已经叠了起来,清脆地回响在房间里。开合进出间水声阵阵,喘息连连。她像水草一样缠着他,相触间尽是滑腻。手指紧紧地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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