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很自然地取走她手上的晒后霜,倒点在手心很自动地在她背上拍起来,“这样舒服点吗?”
“嗯嗯,很好,很好。”背后晒得厉害,虽然有涂了防晒霜,但还是被晒得红乎乎的,现在一阵沁凉传来,当然很痛快。
小家伙看着老爸那献媚的样子,格外不顺眼。哼了一声往行李袋上一坐,眉毛一皱,小嘴嘟了起来,“羞!”
辉煌眯着眼看着儿子,脑袋往后一靠,“看你儿子,和你一个德性的。”小气又爱嫉妒,一心只想他们夫妻俩围着他转圈圈,她才不娇惯呢。
他斜眼看儿子,“还敢说,都是你惯的。小时候把他惯上天了,现在和我抱怨?”
她脸红了红,略有些刺痛,“那还是看他长得可爱,哪知道他脾气这么坏,这么爱捣乱。”
他咧咧嘴,牙齿很白,“你现在也知道被他捣乱的痛苦了吧。”他看小坏蛋眼见破坏不了和谐稳定的气氛嘟着嘴踢踢踏踏地回自己房间,凑近她,“晚上把他送到妈妈家?”
她眼珠一转,“那还不如现在就送!”
他一下翻滚下床,“说好了,不准反悔!”
敢情就等她这句话,辉煌哑然,把电话扔过去,“你打电话!”看他贼兮兮地笑拔了电话和丈母娘嗯嗯啊啊了半天,然后满面欢喜,“妈妈说可以,呆会我送他过去。”他冲她脸上亲了一口,从大行李袋里把儿子的专用小袋子掏出来,扒拉得很欢实。
她趴在床边看他快乐的背影,想着和他竟然也结婚快五年了。他还是一付白脸小帅哥的模样,一点没有当爸爸的成熟男人的味道。可他平日居家生活比她还要实在,这么看来这男人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他突然停了下来,手里捏着手机皱眉看看然后丢下一句,“我打个电话。”就转到客厅去了。
辉煌伸了个懒腰,“你收拾先,我睡个觉。”
辉煌没想到,一觉睡起来,儿子不见了,老公也打包款款准备走人。“辉煌,那边出了点事,我得去一趟。”
她脸色不好,当然知道他指的那里是哪里,“不是说两清了咩?干什么还要去,不准去!”
他摸摸她的脸,“出了点事,我和妈妈说好了,这两天你和宝宝都在她家。”
她扭着他的手,声音低低,不好的记忆蜂涌而出,“我不喜欢你去,不乐意你去。不准去!”她还在害怕着,纵然过了几年太平日子,那段旅程却是她最不愿意碰触的记忆。
他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手心贴着她的心脏部分,“我保证没事的,就是过去处理一下事情。”
“他家人死光啦!”辉煌愤愤道,“我不答应!”
他眼睫颤抖一下,手握住她,声音低低,“我不知道,他们只告诉我飞机失事。只找到的那个现在还在医院监护室里。”
辉煌马上闭起嘴,看他脸色很凝重,“那边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拔着她的手指,“好歹现在我还没有脱籍,而且股份还挂着。总之……”
“总之现在是群龙无首让你回去主持大局?”辉煌接口,“然后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入主他们那幢大房子,接着想方法拔了那活着的氧气管,吞了他们的股份,接着正大光明地入主他们的公司。紧接着求同伐异地斩杀他们的心腹手足,最后……”
“辉煌,”他哭笑不得,“瞎想什么呢?你以为是电视剧呢。”
“有什么区别?”她生气,“就算这样我也不让你去。”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演戏呢。可看看他的脸色更凝晦,又有点心软,“你要去的话,我也要去。”
“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他答应过我。”他之所以还对那个地方存有一点信任,完全是看在那个男人的允诺上。
辉煌支起耳朵,“你是说大l?”
他第一次听她提起这个简称,不由微微一笑,“嗯。我想至少也要去看看他。”
那小的那个就over了?辉煌没问出口,人家只是没找到,没找到活人或尸体也只能算失踪,搞不好他是趁机穿越了。
“所以,最长不会超过两个星期,最快三五天就回来了。”他掰着她的手指头,很是依恋,“那里天气不好,空气也不好,我不想你去。”
辉煌指尖戳上他的鼻子,“别想把我甩掉!”她其实是想见一次大l,当面问问他,当年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样的条件。虽然她从来不问他,但不问并代表着她不记得。但她又很讨厌那个变态,想着变态似乎有恋兄情结似的,两兄弟几乎都是在一起,事情就这么耽搁下了。
到达伦敦时已经是深夜色了,大l住的是间私人医院,地处私密,配备也相当精良。辉煌牵着小兽的手,经过重重关卡时一直在想,她这是来医院探病呢?还是去斧头帮找火云邪神过招?
大l显然是伤得不太重,但脸色很苍白,典型的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进去时他正把手中的文件摔在地上,刷地从他们脚边滑过。病床边站着几个人同时往外散开,更显得他孤傲。看到他们夫妻俩出现他也没有意外的表情,只是淡扫了眼,吩咐其他人出去。
辉煌看看大l的脸,手紧紧缠着丈夫的,往他身边靠。
“我还担心你不会来。”
“情况特殊。”
大l扫了眼辉煌,改用英语和小shòu_jiāo谈。
辉煌这下凄凉了,她人还在室内,但她英语的读写听都比渔网还破,于是乎,她被地无视了。
小兽的英文很好,腔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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