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气。而芜芜只是好奇地盯着那两点看,鼓弄了一会儿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点,忽然伸手去揪自己的樱桃……
“芜芜快住手!”冯长生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声音有些大,引得芜芜不禁抬头看他,那脸上的神色像是个懵懂的孩童一般,十分的无辜,十分的天真。冯长生咽了口唾沫,摸了摸她的脸叹道:“难道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么。”
此时两人都在浴桶里,芜芜坐在他的腿上,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芜芜光滑的臀瓣在他腿上摩擦着,□忍不住起了反应,声音也沙哑了起来:“你别动了,再动我可忍不住了。”芜芜哪里能听懂他说什么,倾身去摸他的鼻子,腿却碰到了他的火|热。
冯长生只觉自己就要被折磨疯了,哪知芜芜却也感觉到了那东西,好奇地往水里张望,竟一把握住了冯长生的火|热……
“芜芜!”冯长生声音一颤,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胸前,俯身便堵上了她的嘴。她的唇粉粉软软的,让冯长生一下子沉沦,等冯长生再抬起头时,芜芜却十分茫然地看着他,让冯长生愧疚自厌了起来。冯长生努力推开芜芜,奈何芜芜紧紧握着他□的坚|硬不肯松手。
“芜芜松手,那东西……那东西不好玩。”冯长生忍着自己的欲|望,努力说服芜芜松手,偏又看见芜芜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樱桃,当下只觉热血涌上了自己的脑门,伸手便抓着芜芜两只肩膀将她提出了水面,一低头含住了其中一点吮吸起来。
冯长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碰过女人,此时哪里还把持得住,亲了半晌只觉得不够,将芜芜抱上了床,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脸也埋在芜芜胸前尽情索取。他觉得芜芜的身子又软又香,让他忍不住离不开,正是这时芜芜的手却抱住了他的头往外推。
“痒……”
这一声小小的怯怯的,落在冯长生耳中却如天籁一般:“芜芜你说什么?”芜芜全身光|裸地躺在床上,脸上都是委屈的表情,双臂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口:“痒。”这是这么久以来芜芜说的第一个字,冯长生心中欢喜,将她抱起来猛亲了一顿,之后才又注意到自己的□依旧坚|硬如铁……
冯长生看了看芜芜那张委屈懵懂的脸,叹了口气,僵硬着站了起来,出屋洗冷水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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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日的事情之后,冯长生越发笃定芜芜是可以清醒的,想了一番,想出了一个法子来。这日一早便又丫鬟遵照吩咐端来了他要的东西,让那丫鬟出去之后,冯长生便拿了其中一个小碗出来,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芜芜唇边,道:“张嘴,这个很好吃的。”
芜芜好奇地看着勺子里的东西,又闻了一闻,这才乖乖张开嘴吃了进去,然后眼睛忽然张的老大,伸手要冯长生手中的碗。冯长生方才喂她吃的是蜂蜜,自然好吃,见她还要,冯长生便将手中的碗放下,又拿了另外一个小碗来,舀了一勺喂给芜芜吃。
芜芜只当这是和方才一样的东西,想也没想张口便吃了进去,然后眉头却皱到了一起,她瘪着嘴想要将那东西吐出去,可是又没有地方吐,一张脸苦瓜一般。冯长生这次喂她吃的是去火的药膏,味道极苦,而这就是他想出的法子:不停刺激芜芜的舌头。
芜芜没有地方吐,又急又委屈,最后忽然伸手拉了冯长生的手,冯长生不知她要做什么便没有反抗,下一刻便觉手心一热:芜芜将那东西吐进了他的手里……
冯长生愣了许久才默默用帕子将掌心的东西擦掉,然后沉脸又挑了一只小碗,这只小碗里面装的是红色的汤水,颜色极为好看,可是芜芜有了上次的经历,这次便有了防心,冯长生诱惑了她许久,她才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惊慌失措地伸着舌头在屋里跑。
这一次是冯长生让人特意准备的辣椒水……
这一天,芜芜把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有的是她自己吃的,有的是冯长生哄骗着吃的,又有的是冯长生硬灌的,这样的经历之后,芜芜一见冯长生那碗便吓得躲得老远。但是今天却也是有收获的,至少芜芜说了“苦”、“辣”、“酸”、“坏”这几个字。
晚上冯长生抱着芜芜躺在床上,芜芜已经睡着了,冯长生却清醒着,他看着窗外的月色,听着院子里的虫鸣,忽然叹了口气:“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只是我怕你一直都不肯清醒过来,又或者清醒过来却不是我的芜芜。”
“你不知我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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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自上次被冯长生拒绝之后,心中一直都有恨,别院里的下人又原是她孙家的,自然听她的话,这几日她也断断续续了解了一些芜芜的事,这鹿鸣镇又本不是什么大地方,没有什么想打听却打听不到的消息,不几日孙莹便打听了个大概。加上当时关玉梅的尸身迁回的时候,镇上的人都知道,也有不少见过关玉梅模样的人,孙莹询问之后便确定冯长生带回别院那人正是关玉梅。
她起初十分害怕,可是询问别院里的下人之后,觉得她不过是个傻子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这日冯长生离开后,她便去了别院。她进屋的时候芜芜正坐在床上摆弄一个扇子,孙莹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见芜芜除了傻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古怪之处,试着叫了一声:“关玉梅?”
芜芜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笑了一下便又低头去玩扇子。孙莹打量了屋里一番,见用的都是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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