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软了下来,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湿透。冯长生安置着她歇下,这才急忙出门找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孙清远最后没有露面,不过我觉得他混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用露面了。我对不起看好他和赵蟠这对的肉团和其他姑娘gt;///lt;
58、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连夜将京城的管事都召进府里来,吩咐他们立刻在京城周围搜寻医术高明的大夫,然后又给各地的管事都写了信,同样交代了这件事。等他一切料理完回屋时已经是半夜,屋里没点灯,他也不知芜芜是不是睡着了,摸索着上了床,忽听芜芜怯怯问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冯长生不想让芜芜担心,便道:“你不要瞎想,不过是后背破了点皮而已,说什么死呢。”芜芜听了没有说话,动了动昏睡过去。
之后几日,冯长生找了许多大夫来给芜芜看,只是却没有一个说能治的,冯长生仍旧不死心,让人拼了命去找更多的大夫来。芜芜疼得越发厉害,原来一日疼两三次,如今已经疼四五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每当毒发的时候,冯长生都会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将自己的手臂肩膀给她咬着发泄。芜芜时常会疼哭,哭的时候孩子一般,让冯长生看了恨不能替她疼。
第五日的时候,有管事找来了个十分能耐的大夫,说是费了很大力才请来的,这大夫给芜芜看过之后沉思半晌,写了张药方出来,然后将冯长生叫出了屋去。一出屋那大夫便道:“这姑娘的毒以前确实没有人解过,但是老夫前些日子研读医书,上面有一古方,倒是可以试一试,只是能不能治好却不知。”
冯长生终于看见一丝希望,怎么会放过,当下道:“试一试总算是希望,不知何时能配好药?”“这古方上的药材都是十分珍惜的,配制费力……”冯长生迫不及待打断他,道:“您只管将需要的药材列出单子来,半日之内我定让人将药材送到您的手上。”
那大夫看他这样一副焦急的模样,又想芜芜也还年轻,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这时屋里却传出芜芜的哭喊声,冯长生转身便冲进屋里去,却见芜芜身子缩成一团在床上打滚,背上的伤口已经裂开将衣服染了血,急忙上前将芜芜抱进怀里,一手压在她脖子上,道:“疼就咬我的肩膀,不要伤了自己。”
这一次的疼痛比往日更加剧烈,芜芜只觉自己的骨骼都要寸寸碎裂,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连呼吸都要断了。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冯长生的衣服,气若游丝:“我要疼死了,杀了我吧……”冯长生浑身一震,将她肩膀抱得更紧一些,并不说话。
而芜芜说出那一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力气,咬牙坚持着才没有昏过去,等这阵疼痛熬过去,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了,人也精疲力尽。她缓了一会儿,伸手抓住冯长生的手腕:“冯长生,我要疼死了,我不想活了。”冯长生牙齿紧咬,口中都是血腥味,他摸了摸芜芜汗湿了的头发,开口奇的柔和:“我不许你死,再疼你都要忍着,再疼你都要活着。”
芜芜将脸在他胸口蹭了蹭,闷闷道:“可我听见大夫和你说我只能活两天了啊。”冯长生颤抖了起来,他抱进了芜芜的身体,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粗噶:“我不许你死,不让你死,你不准死!”芜芜的声音带着哭音:“可是我真的要死了啊……”
冯长生抬头看她,见她眼中隐隐有泪,用手指揩了揩,俯身去亲她的唇,那样温柔那样包容,那样不像冯长生。芜芜的眼泪珠子一般落下来,落在冯长生的手上,落进他的心里,他吻干她的泪水,眼中都是柔情:“芜芜嫁给我好不好,我明天就娶你进门好不好?”
芜芜愣愣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又使劲儿摇了摇头:“我就要死了啊。”冯长生捂住她的嘴,温声道:“我不管其他事,我只想让你成为我冯长生的妻子,原谅我好不好?忘记我的以前好不好?嫁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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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开始准备婚礼,因为芜芜的身子如今已经禁不起劳累,一切都办得很简单,冯长生只请了几个有头脸的管事,可是事情却让冯季元知晓了。那赵玉欣的丧事刚刚办完,冯季元自然是不许他娶芜芜进门,联合了几个族中的长辈来逼冯长生就范,可冯长生一味不理会。
第二日傍晚,冯长生抱着芜芜进了厅里,拜了天地父母完了礼,然后又抱着她回了新房。虽说是新房,也不过是将他们原先住的地方装饰了一番而已。冯长生揭了盖头,红烛的火光便映在芜芜脸上,让她看起来精神了些。
冯长生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在芜芜手中,温声道:“是果酒不碍事。”芜芜五味杂陈,心中难受,喝了酒便低头不语。冯长生却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微微笑着道:“我帮你把头发拆开吧,今天你也累了一日,早些休息,明日药便配好了,你吃了就好了。”
芜芜点点头,冯长生便起身将她头上的发钗饰物都摘了下来。她一头青丝披在肩上,柔顺得不像话,冯长生执了梳子一点点梳顺,等梳完也没留意身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的喜果上。冯长生皱眉痛呼一声,样子十分滑稽,逗得芜芜忍不住笑了出来,冯长生瞪她一眼:“幸灾乐祸不是大丈夫!”
芜芜知他是故意逗自己,却忍不住道:“我本不是大丈夫。”冯长生嘟嘟囔囔地将床上的喜果扫到一边,伸手来拉芜芜:“娘子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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