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并派人看着她,确保她永远都不会回来。
他和崔雪雁的婚事推迟两年的原因并不是他拒绝,而是崔相不想让两人这样早成亲,他想看看孙清远在两年内能升到什么官职,若是如今让他知晓孙清远是个妓|女生的,只怕他和崔雪雁的婚事多半是要取消了。
芜芜闭着眼想自己的事,却听车外忽然慌乱了起来,同时赵叔猛地一勒缰绳,芜芜身子一歪险些摔倒。赵叔慌忙询问有没有伤到,芜芜掀开帘子一看,却见一辆马车此时正紧紧挨着他们的马车,若是赵叔刚才没勒住马,只怕此时两辆车已经撞到了一处。那车夫一脸慌张地询问车里的人是否安好,车里的人咳了两声,声音倒是温和好听:“我没事。”
车帘掀开,马车里的人便露出脸来,他眉眼生得秀气好看,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对芜芜一揖,道:“方才马惊到了,惊扰了姑娘十分抱歉。”芜芜点点头,放下帘子,赵叔便先赶车走了,等走远一些赵叔才叹了一声,道:“姑娘知那人是谁?他可是袭了爵位的王爷,太后娘娘的侄子沈品言,难得这样位高的人还这样有礼。”
“原来他就是那传说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王爷,我也曾听闻,只是从未见过。”赵叔叹了口气,惋惜道:“倒是天妒英才,若不是有病,也是个人物。”“他如今多大了?”“二十四了。”“哦……那还有一年了。”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门口,芜芜去寻冯长生,却见府里忙活了起来,有的准备马车,有的抬箱子行李,像是要远行的模样。芜芜在前院找到了正安排事情的冯长生,奇道:“二爷这是要出远门?”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又同旁人交代了些事,这才拉着她往僻静的地方去了,一边走一边道:“太后寿辰,慧琴长公主想要亲自去云毕采买寿礼,又说了要轻车简从不让皇上派人送,于是这事便落到冯家肩上了。”
芜芜见冯长生的神色稀疏平常,便嗤笑一声,道:“慧琴长公主真是个能折腾的,便是她要表自己的孝心跟了去,到底也是不能帮什么忙的,不过是折腾我们这些人罢了。”冯长生弹了她脑门一记,却是笑道:“谁的坏话都敢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二爷这次要去多久?半月可能回来?”冯长生不答,只拉着她往卧房走。芜芜一进门便看见了两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都是些新置办的衣裳,冯长生道:“这些都是今年的新料子,你怕热穿着正好,你总说先前没有机会到处走,这次我便带你去云毕看看走走,只不许喊累。”
芜芜心情有些复杂,勉强笑了笑,垂眼遮了眼中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长僧对芜芜还是很好的……
24、路上调情
启程去云毕的早晨,慧琴长公主在十几个便装侍卫的护卫下到了城门。她坐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另外还有两辆马车装着行李等物,此次负责护送长公主的人与冯长生倒也是见过几面的,叫黄肃,他同冯长生打了声招呼,队伍便出发了。
芜芜同冯长生坐一辆马车,马车出了城门向南行,快到中午的时候队伍却忽然停住了,不多时便有冯家的下人来报,说是前面有一辆运货的车倒了,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冯长生下车看了看,见也该休息了,于是去同黄肃说原地休息一会儿再出发,然后便回来找芜芜。掀开帘子一看,却见芜芜恹恹趴在小榻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将芜芜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背:“难受了?”芜芜哼了两声,皱着眉:“头有些晕。”冯长生从车里的小抽屉里找了一瓶祛风的药膏,用手指沾了一点抹上了她的太阳穴,然后力道不大不小地揉搓了起来,揉了一会儿问:“还晕吗?”“好些了,二爷的手法真好。”她此时仰躺在冯长生的腿上,衣领也有些松垮,冯长生一低头便能看见她衣领里那两道优美的弧线。冯长生伸手抚上她的脖子,指肚摩挲着她细腻光润的皮肤,然后手指一点一点往下摸索,终于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芜芜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腕:“二爷快别胡闹了,如今马车外面都是人,要是真弄出什么声响来,芜芜便也算了,二爷的名声可就坏了。”冯长生却不理她,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坐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解开了她的腰带,两只手便都伸了进去。他的手先是隔着肚兜揉捏了一番,然后竟觉不过瘾,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和衣服,俯身含住了她的肩头。
如今车外都是人,芜芜上身□着,生怕有人会忽然掀开车帘来,便拉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冯长生却来了霸道劲儿,狠狠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沉声道:“我要看,不许遮住。”说完便将芜芜的衣服又扯了下来,芜芜拗不过,只得软声道:“如今外面都是人,若是谁不小心掀开了车帘怎么办。”
冯长生只一味低头啃噬她的肩膀并不言语,等他啃够了,这才将芜芜的身子扳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美景他的眼神便深邃起来,却是俯身吻上芜芜的唇,他越吻越深,直到将芜芜压倒在小榻上才抬头:“谁要是掀开了帘子我便抠了他的眼睛。”芜芜气得捶了他一下,道:“二爷说大话,若是长公主不小心掀了帘子,你还要将长公主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
不知怎的,一提到长公主,冯长生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这时却听下人在车外问要不要吃些饭食,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冯长生想了想,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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