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来借花献佛了。”
冯长生打开孙清远的礼物,果真是一副黄金的头面,华贵非常,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胡兄说家里没有内眷我倒也相信,只是状元爷你可是刚刚被崔相爷招为东床快婿,这头面便是此时用不到,往后也总会用到的。”孙清远急忙将话题往胡良身上扯:“冯兄可千万别拿我说笑,胡兄他才是真真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那庆婉公主有意于他,皇后娘娘也明里暗里地暗示,胡兄却还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当驸马爷。”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胡兄真真大丈夫也。”胡良无奈地摇头摆手道:“你们就拿我说笑吧,那庆婉公主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哪里知道好坏,皇后娘娘更没可能让她下嫁于我。”
三人说闹一番,冯长生便让丫环去叫芜芜来。不一会儿芜芜进了厅里来,见了两人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往冯长生身边去。冯长生将两人送的东西打开,对芜芜道:“这是他们送给你的,还不快道谢。”冯长生虽然知道孙、胡二人有事情要依仗他,但是面子总是要给的,这才叫了芜芜出来答谢。芜芜见了礼物,又听冯长生如此说,便也大大方方地福身道:“那我就谢过两位,还要恭喜状元郎与崔小姐喜结良缘。”
孙、胡二人见过芜芜两次,再从旁处打听一番便知道芜芜对冯长生来说是与众不同的,至少是他第一个放在身边的女人,这才把送礼的心思放在了芜芜身上。两人各自道了客气,冯长生便让丫鬟上宴席,芜芜正要离开,冯长生却拉了她的手坐下,道:“都不是外人,你就也陪在这里吧。”芜芜应了一声,便低眉顺目地用起饭来。饭吃到一半,孙清远叹了口气道:“不瞒冯兄,我们两个这次是遇上了些麻烦要托你帮忙,如今我们已经是山穷水尽之时,若是冯兄不帮,我们便要等着被问罪了。”
冯长生脸上有一丝讶然之色:“是何事竟让你们二位都如此为难?”胡良苦笑道:“再过两月便是慧琴长公主的生辰,皇上的意思是想要隆重地办,于是将这生辰周边的事务交给了我们两个,可我们两个对读书做文章倒是有些长处,论及置办品物、安排事项却是门外汉,这生辰时要用许多物品,我们也不知要从何处着手。再加上前两日皇上催着让我们将京城的大商贾找一个承办这些杂项,我们便斗胆将冯兄的名字报上去了,想来再过两日文书就下来了。”
承办宫中事务可是普通商贾不敢想却眼红的,先前宫中便是采买个马桶竞争也激烈着,因为这里有油水啊,如今他们二人将这肥差给了冯长生却还低声下气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想要办好这一件事,让皇上知道他们并非那些庸碌之人,以后官路自然顺畅亨通。只是冯长生听了这话脸上却并无喜色,沉吟半晌,道:“非是我在这里端着不肯答应,实在是我一个没有官职在身的百姓和宫里的人做生意太难,遇上尽职尽责的还好,若是遇上那些只知道要好处却不知道办事的,只怕到了期限也完成不了任务,到时候还要治罪的。”
“原来冯兄是担心这个,你且放心,慧琴长公主的生辰事宜如今已经全权交给了我们二人,宫中管事的宫女太监也归我们调度,绝不会让冯兄为难就是了。”孙清远说着举起一杯酒敬他,道:“我们两个这次可都仰仗你了,先敬冯兄一杯。”冯长生得了他的保证便也不再装腔作势,三人共饮了一杯酒,又大致说了些要采买的东西,等吃完饭已经是傍晚。丫鬟撤了席端了茶上来,几人闲话了片刻,也不知怎么提到了关益,孙清远叹息一声,道:“恩师前些日子说来信,说以后都不准备回京城来了,让我帮忙把琼山书院卖了,我一想到当初书院里的人和事,便觉得物是人非,我这才不到三十的年纪,心绪竟然有些老态龙钟了。”
胡良垂眸不语,芜芜忍着没有说话,冯长生却是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才送两人去门口。胡良上了马车,孙清远却忽然站在车下轻声道:“胡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梅儿。”胡良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下一刻眼中却满是伤怀:“你自有你的难处,只可惜她走得太早了些。”
孙清远点点头:“我一直知道你对梅儿的心思,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若是能早些放下便能早些解脱,免得日日痛苦。”胡良摇了摇头:“我想到她的时候觉得很开心,怎么会痛苦,你喝多了,回去吧。”孙清远于是也不再劝,自上了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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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孙、胡二人便时常来府中与冯长生商量长公主生辰的具体事宜,这长公主如今已经年近四十,却是仍未婚嫁,朝中和民间多有传言,但是皇帝却很宠这个妹妹,各国进贡来的好东西都要先给她挑选,然后才是皇后妃嫔的。如今皇上要大肆办,倒有些像要故意告诉别人,慧琴长公主的尊贵和与众不同。
也因着这事缠着冯长生,芜芜清闲了许多,有时候连着两三日也见不到他的人影。这日一清早,芜芜睁开眼睛见冯长生还站在床前没走,迷迷糊糊道:“太阳打西边出来啦,怎么还没走?”“起来,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芜芜没有兴致,胡乱摆摆手:“我不去见什么这个兄那个兄的,见得我胸疼。”冯长生嗤笑一声,俯身将她拉了起来,又让薛凤和青娥给她梳洗了一番,便把她塞进了马车里:“放心,带你去了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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