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挤进了她的身体,一点点拓张开她的紧窒,直到尽头方小心询问,“这个……喜欢麽?”
“我喜欢这个,也喜欢……”知道他是怕弄疼她弄伤她才如此细心步步追问,冰芝难得好脾气得应著,还用小手包裹上了他巨阳尽头的两方囊袋,俏皮得捏了捏,这才道出後半句未尽之言,“也喜欢龙牙。”
闻言,红了眼眶的龙牙,哪里还忍得住。
虔诚得吻上她的唇,压下雄腰,再往里挤了挤,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後,低语轻喃:“我爱你,我的小东西,我的宝贝。”
龙牙多年来的期待与渴望,终化作了汹涌情潮,把两人尽数淹没。
於是乎,这场以真挚爱语开启的交合之门,让两人齐齐与爱欲交融,同灵魂纠缠,翻入浪里,失神顷刻袭来。满目华光,脑中心上只盼著能更融入对方身体些,搅和成一团了才是好的。
他被紧裹著的分身,开始了原始又狂野的律动,狠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那媚穴中去。
她被撞击著,晃动著,柔软的唇舌勾著他的,丝绸般滑嫩的身子绕著他,娇滴滴的呻吟环著他,诚然,她也动情了,也开始扭动著抓挠著翻滚著开始想要更多了。
妖娆的身体曲线,阳刚的俊朗线条,勾勒出妙曼的图腾。
他进,她迎,快感一波连著一波,澎湃无比。
床幔也来应了景,顺著欲浪,晃动翻涌,被两人ài_yè润湿的单子,浸染出了别样的风情。原木床柱不堪寂寞得出了声,同样应和著两人的冲顶撞击,演绎著情趣的靡靡之音,混杂著他们快慰的呻吟低吼,把这房中的淫豔气氛给奏到了高潮。
这一切,冰芝可享受极了。
龙牙有著胡人血统,那可不是盖的,连最不易能养出肌肉的背脊,他都能鼓成条理分明的格子来,何况是周身的线条,何况是粗大到不可思议的阳物,何况是超乎想象的持久耐力。
想到美处,小妖精偷偷笑了笑,张口咬了咬那方搁在面前不住滴答汗水的酷脸,似邀请又似鼓励,把那本就狂野到极致的男人给激得快把床弄垮了。
真是满意啊!
比起需要耗费精力去逗弄的小男人,这种阳刚型,绝对性的适合懒到极致的她。
没错,她啥都不为,就是懒!
那些个绵绵软软的跟姑娘似的男人,你摸半天都不起性,你都凉了他还没热和,让她怎麽勤快的起来啊?就是要这种自动自发就能扑上来的,也无需你多费事儿,抛个媚眼儿就能把人给调动起来,多美啊!
似乎是想得乐了,冰芝又咯咯笑出了声来,把那俯冲在她体内的男子给听得诧异一顿。
这小东西,竟做这欢爱之事时也能给他走神?
还给他笑出来!
真当他是死了麽?!
眯了眯眼,龙牙怒了,发狠的进攻再无半点保留,誓要把她弄到神智涣散没空再胡思乱想不可!
(12鲜币)我也一起
承著龙牙这发了疯似的狂轰滥炸猛烈撞击,冰芝终於回了神。
偷偷吐了吐丁香小舌,顺著坚毅下巴舔著汗渍到达他薄唇。就著他挺送的力道顺势收了收小腹,明显感到体内巨阳随著她收缩而剧烈颤动了一番。
满意与她对他所能轻易造成的影响力,她笑了。
如花娇豔绽放,纯粹的漂亮夺目,清新亮丽的眸子,在汗湿长发半掩下璀璨异常。
“噢──我的小东西……”嘟喃著,一下下把那小人儿撞到顶了床板,又捧著那两瓣丰盈翘臀迎住自己的冲击。龙牙感受到了极度快慰来临前的愉悦,那种终於同她真正结合,终於把属於自己的阳精灌入到她身体的狂喜,结合了灵魂与ròu_tǐ的双重满足,无法用言语描绘。
结果便是顺著会阴处传来的阵阵激荡,抖动著身子,挺直腰杆,狠狠再冲刺了一番後,把全部精华的白浊给射了进去。
“嗯──”哼唧一声,冰芝便觉著,自各儿花壶里,瞬间盛满了那滚烫的yù_wàng。
又是一阵猛的激灵,娇小得身子,明显得挺了挺,里头的筋脉骨骼敏感得抽搐了下,她也高潮了。
没有流水,没有cháo_chuī,似乎是体内的蛊虫被喂饱了,起了作用,撒起了欢儿,也连带著让它宿主尝了甜头。
震撼,电流蹿过脑际的震撼,第一次这麽轻易席卷了冰芝神智,让她本就被情欲给弄得晕呼的脑子里统统成了浆糊。
子宫里的快乐顺著血液流淌到了四肢百骸,不知是龙牙这积存已久的精华引起的,还是那蛊虫本就该有这麽著的动作。冰芝觉著,整个丹田里都暖了起来,当初练气的最初感动竟顺著情欲流淌给涌动了出来,莫名的,她觉著自己功力大增了!
“小东西,怎麽了?”小心退出自己,凝视著身下瞪大了眼,尚在喘息著,表情却有些不太对劲的冰芝,龙牙压低了嗓子,哑哑的轻问。
他有些怕伤著她,或刚刚给了她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心头有些紧张起来。
说实在的,过去那些日子,情欲这些事,主导的还是那个主管调教她的赤珠。他不过是个帮手,虽说身材得她喜爱,可毕竟一直谨守冰门人的规矩,不会轻易纵欲,所以并不太确定,刚刚的“努力”是否过了点儿。
越寻思,越担心,捧著冰芝的小脸,粗糙大手来回爱抚著,英气的眉头有些担心得拢在了一起,线条分明的酷脸上,满是心被揪紧了的模样。
“好爽!”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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