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吃痛,反倒发了凶狠的性子,也不管嘴下的人是曾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宫主,再次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了绸衣下的皮r_ou_,一边发狠地紧夹着那强硬进出的热物,一边细磨着口里的衣r_ou_……
“呵呵……”对男人的反应,慕白貌似大度地一笑,不予计较,可下身却是十层力道使足了十一层,一面顶弄,一面凑到了男人的耳边:“舒服?喜欢这样么?再大力一些如何?”
男人摆动着腰部,缠绞着体内的热物,不甘示弱地哼哼两声,却是不敢松开咬着慕白的口,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呻吟出声。
“唔……”抽了口气,慕白张口咬住了嘴边的耳垂,双手胡乱地掐捏着男人的腰间软r_ou_,发力顶送:“好、好……看我们谁再讨饶!”
轻风悠悠,青轿摇晃。
轿中两人各自发力,使出浑身解数,抵死缠绵……
事实证明了慕白依然是小视了身上的男人,即便被逼得s,he了五、六次,可讨饶的话语,却是一句也未能如愿听闻……
“嗯……”死死地掐着男人的腰身,慕白额上青筋暴现,隐忍许久的情液在男人一次次强力的收缩下迸发而出,深深地注入了男人的体内深处……
※※※
默默地坐在青年腰间,离伤凝视着慕白沉睡的容颜,面上似喜似忧,手指恋恋不舍地攀爬着那光洁的脸颊,离伤眼中犹豫一闪,再抬头,已没了方才的温情脉脉。
起身,皱眉忍下那不属于自己的事物自体内滑出,离伤伸手,取过一旁的玄冰剑,手腕一抖,长剑出鞘半截。
“怨天忧人不如放手一争!宫主……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从我身边把你夺走……”俯身温柔地吻了吻熟睡的青年,离伤简单地清理了下自己,穿戴整齐,人影一闪,轿帘随风轻扬,轿中只余慕白含笑甜睡……
碧血噬情 117
静静地潜伏在树y-in下的草丛间,不远处那漆黑寂静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的喘息令得满心的杀机渐渐消散,离伤侧过头,打量着这不大的院落里隐藏的十来名黑衣人,盘算良久,终是悄然退出了院落……
原来,那人是绝谷谷主的……轻快地迈着步伐,离伤心情愉快地走向山顶,虽说那禁严的守卫固然是离伤不曾动手的原因,但那房中传来的声响却是令离伤打消了行动的主因——那人既服侍过绝谷谷主,以宫主的性子,想来是看不上眼了……
跃上山顶,淡淡地寒意迷漫着四周,前方一道独立冷风之间的身影,令离伤脚步一停。
“宫、宫主……您……什么时候醒的?”迎着那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冰冷的眼眸,离伤欢呼雀跃的心情瞬间沉底,双唇开合,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脑中拼命搜寻着自己竟不在身旁,从山下上来的借口。
默默地打量着手足无措的男人,感应着男人平稳中突然急促的呼吸,慕白淡淡地开了口,问道:“没动过手?”
万百个理由从脑海中划过,离伤张口欲言却又被慕白打断。
“想好了再回答,本宫已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了……”叹息一声,慕白背负了双手,转身回到轿中。
“……是……”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从心底生生挖去,离伤垂了头,惶惶跪倒轿前。
山顶的夜晚果然很冷,直侵入人的骨血……无声叹息,慕白寻了一张毛毯,将自己牢牢的裹了,瘫在椅间,有气无力地瞧了瞧轿前的男人:“不错,本宫武功是比南宫谷主强上几筹,可你……难道你还嫌碧心宫的仇敌不够多么?”
“宫主!属下绝无此意……”离伤猛地抬头,惊惶地望着轿中的人影:“宫主身子……”
“本宫好着呢,还没被你气死!”慕白没好气地说道:“离伤……这是第三次了……虽然这一次,你并未出手……只是本宫已不知该怎样容忍下去……”
低低的话语,随着一阵冷风,不知吹去了哪里,轿内轿外的两人相互凝视着,目光在这山顶的寒风中渐渐冰冷……
“你终于说出来了?”离伤保持着跪姿,腰间的玄冰剑却已悄然横陈,苍白的右手轻轻握上了剑柄,声音中却已有了哀鸣般的颤抖:“宫主,你终于厌弃了么?可是属下向来怕死,若是宫主想要属下死,还请宫主亲自动手!”
慕白眼瞳急缩,刹那间,原本懒散无力的模样,已变得如刀似剑般的犀利了起来:“你要与本宫动手?”
离伤没有搭话,只静静的望着那熟悉的容颜,握在剑柄上的手指越来越抖得厉害,几乎快要把握不住……
“你要用本宫的配剑,与本宫分个生死?”慕白的视线被那轻微的响动吸引,落到那夜暗中,依然耀眼的剑鞘之上,眼神更加深沉。
“宫主……”离伤咬咬牙,想要稳住自己那不争气的手,可深印入眼中的容颜却令心中的坚持一点点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总是怪罪到离伤头上?离伤所有的一切,都以奉给了宫主……可宫主你呢?你、从、来、不、曾、属、于、过、我……即便如此,离伤依然不曾放弃,拼命地追逐着宫主你,宫主可知属下有多累?心痛到了麻木,再从麻木痛到痛……宫主可曾给予过属于一丝承诺?属下不敢求,不敢要,只能将一切的威胁尽力除去,哪怕属下并非对手……可是宫主……属下便得到这么一个下场么?”
喉间梗塞,离伤停顿了一下,看着垂下眼皮的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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