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地方。可是她天性就这样,总爱撑那一点面子,所以才会苦了自己。
她站在旁边浑浑噩噩听见建商说,明後天会来拆房子,那不就说她现在得赶快找房子住。
她突然像觉醒般一怔,发觉事不宜迟,找房子搬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成的事呀!
一时间她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慌慌张张。
事情接踵而至,应接不暇,直让她扛得沉重,想躲在房间痛哭一场,可是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哭泣,而是赶紧找房子。
她著急的骑上机车,现在没时间慢慢找,再磨蹭下去他们姐弟俩可能露宿街头。
她像小鹿乱撞,才骑出巷子口五分钟,眼前一个明显招牌写著“xx房屋仲介”,她马上停下车,摘下安全帽,半跑半冲进去,马上表明来意,「我要租房子。」
「租房子?小姐要租多大的房子,套房、公寓还是店面。」
她听闻直摇头,套房、公寓还是店面,听起来都不便宜,她大言不惭说:「有没有比较便宜的小公寓。」
「小公寓?小姐是小家庭跟先生两人吗?」
「不是,不是,」她连忙挥著手,「我跟我弟弟。」
「这样两房两厅的好吗?」仲介问。
「喔,好呀。」她慌忙点头。
她坐下,仲介拿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移动滑鼠,要她看电脑萤幕,点著几间适合她的房子,可是看见租金她就快晕了。
她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一间房子租金起码要一万五到两万块,叫她去撞墙比较快!
算算一年十个月,再加上两个月的押金,天啊!她起码得先凑个二十万?
太贵了!
「有更便宜的吗?」别说二十万,她存摺里连二万块的存款都没。这位先生是看她的外表误以为她是贵妇吗?殊不知她是个穷酸女人。
「便宜?」仲介打量她,看她穿著的衣服质料不差,她现在穿的这套新衣服,是上回韩佑言在精品店买给她的,要价四万八,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华服在身怎能不显高贵呢?
「月租五千……还有更便宜的吗?」她艰涩的说出心里想租的价格,却感到羞愧不已,这社会还真现实,真是笑贫不笑娼,她一说出这价格,仲介脸全垮下来。
「五千?」仲介强颜欢笑,「小姐,五千块只够租三坪大的雅房,两人公寓起码一万二以上,可是那是比较老旧没电梯的公寓。」
也好,旧不旧无所谓,她只要能遮风避雨,「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仲介带她看了两间房子,都是老旧公寓五楼的顶楼加盖铁皮屋,光爬楼梯就爬得快死了,爬楼梯是没关系,一万二真的太贵了,她觉得没那价值,当下厚著脸皮说:「这不是很喜欢……」
就这样她又骑著机车找另一家房屋仲介。
(10鲜币)30她跟他的不正常关系
当她又找了两家仲介无疾而终失望的骑机车回家时,差点撞到从狭窄巷口开出来的车子。
她心情不好,原想暗自破口大骂,车主却探出头来,「晴如,你回来了。」
韩佑言!她一惊,怎是他?刚才一路骑回来时,她脑海才浮现假使被逼到山穷水尽,就去将他存摺里的钱先领出来应急,想著想著他竟然出现,让她有种欲偷窃却被发现的感觉。
现在她有点担心韩佑言来要回存摺,没这笔钱可想而知几天後他们姐弟俩铁定露宿街头,吃苍蝇喂蚊子。
怕她骑著车跑了,他赶紧将车停好,冲进去巷子底,见她停下车,不像要再出门的样子,他才安心问:「你去哪里?我来等了一会儿。」
他原以为她又不住在这里。
「我去找房子。」这回她有点心虚,背包里那一大笔钱,她一路上才在算计,实在开不了口赶人。
「找房子?」担心她又赶他走,韩佑言委声趋附,「这里不住了?」
「不是不住了,是人家要回去跟建商合作盖大楼。」免租金的房子谁不想住一辈子,也是这样,即使还没找到房子,人家突然要拆房子一个字都不敢吭。所以说,有钱人说话像雷劈;没钱人说话像雨点。
「找著了没?」韩佑言跟进去,忧心问。
「房子很多只是租不起。」她感到泄气,尤其看见家里连沙发都没有更是气馁。没地方招呼他坐下,她拿张高脚板凳给他,感觉很寒酸。
「租不起?」韩佑言笑了笑,看看板凳没坐下去,「怎麽了,舍不得花钱?」
「是没钱。」都到这地步,穷就穷,没什麽好丢脸的。
「没钱?怎会?我不是给你一笔钱。」
望他一眼,她伸手进背包里,嗫嚅说:「这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拿出存摺还给他。在他不知情下使用,等有钱再补足,跟让他知情下使用,意义可能不同。
不如不要,自己想办法吧!或者再厚著脸皮搬回去狄臣那里,总之天无绝人之处,总会有法子的。
看著曹晴如放在自己手上的存摺,韩佑言丧气道:「你一定要这样拒人於千里之外吗?我已经离婚了,还没资格追求你?还是你嫌弃我结过婚。」
「这笔钱太庞大了,我承担不起。」跟狄臣误会都这麽大了,她再明目张胆用这笔钱,不是变相承认她跟韩佑言确实有不正常关系吗?
「这……」韩佑言担心问:「你现在不是缺钱?」
「我缺钱是我的问题,那是你的钱。」她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韩佑言,拿在手上那杯一下子咕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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