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沙发下是各类酒瓶。沙发上紧闭双眼的司徒澈,脸色很不好,隐约的汗渍染湿了细碎的刘海。“副总,您怎么了”摇晃着司徒澈的肩头,林默涵的声音中带着担心,“胃疼”声音带着些沙哑,司徒澈恍惚中应答着。“需要送你去医院吗?”“不去”语气中带着强硬,说完撑着坐了起来,“那我打孙医生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林默涵一边说一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翻查电话簿找司徒家的私人医生,还没找到就被司徒澈一手夺了过来扔在沙发上。“我的事不用你管”一句话满是冰冷带着怒气,让林默涵不禁一愣,司徒澈平常虽说脾气让人难以捉摸,待人冷漠,可是此刻的模样她从未见过。自己是好心的关心她,为什么被她拒绝到这么远。虽说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助理,但好歹也有脾气的好吗,再说跟着司徒澈在公司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心里不禁升起一团火气,“你这人怎么……”话还没说完,却被司徒澈一句“林助理,你可以下班了”堵住了。
进到电梯里的林默涵,重重的按下了关门键,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副总吗,不就是一句话让自己进入了司徒集团,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不就是一句话让自己当助理,虽说很累,但至少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工作无形中有了层保护,这职位又有多少人眼红。不就是帮自己教训了那些个在零酒吧欺负人的流氓吗?想想这些,林默涵下意识咬了咬自己嘴唇,司徒澈现在不正是需要有人在旁照顾的吗?而且她对自己也挺不错的。“叮”电梯下到了一楼。
没过多久,又回到公司的林默涵,左手拿着胃药,右手提着两个人的晚餐。不去医院,不准叫医生,只有去买点胃药回来顺便买好晚餐,林默涵啊林默涵,你说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倒贴倒贴诶,真是服了自己了。回来看到司徒澈居然又拿起酒杯喝着,放下手上的东西,二话没说就抢了过来,胃疼的那么难受了还喝,在司徒澈有些诧异的眼光下仰头一饮而尽,“啪”重重一声敲在了桌几上,天知道自己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一声在此时已经很安静的办公室内显的格外刺耳。当一口吞下酒时,顿时火辣辣的直冲脑盖。直直的立在司徒澈面前的林默涵,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澈。时间,呼吸仿佛静止,短暂的几秒后,林默涵很是心虚,慌乱中转过身说着“我,我,去买了胃药还,还有吃的”说着把东西拿了过来放在桌几上,身上没由来的冒汗,耳朵里清楚的听到心脏如擂鼓。对面依旧坐着的司徒澈,一言不发,可是那种眼神盯着她头皮发麻,敢在司徒澈面前摔杯子的人她恐怕是第一个吧。感觉这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太诡异了吧,“如,如果不这样,这样的话,你还要继续喝下去,我,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了”解释的声音中带着结巴和颤抖。
第7章住
或许酒精麻痹了神经,或许觉得太累了,或许胃疼的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又或许为林默涵的再次回来带着药和晚餐,又或许有其他各种莫名的原因,司徒澈心里一片平静。“坐”一个字打断了站在对面正在天人交战中的林默涵,“啊?!”,“让你坐下”,“哦”乖乖听了司徒澈的话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中。对于司徒澈而言,的确不喜欢这种被“居高临下”的感觉。看得出司徒澈似乎没有什么生气发火的迹象,林默涵小心翼翼的把买来的热粥,准备好勺子递给坐在对面的司徒澈。从进公司到现在两人好像没有像这样近距离在一起吃过饭,司徒澈每天的工作很忙,留给林默涵更多的是倨傲的背影,这也是林默涵第一次遇见这么失态的她。空气里飘散的丝丝热气,显得办公室没有那么冰冷了。
当司徒澈吃了一小半碗的粥时,林默涵已经消灭一盒寿司了,再拿起一个汉堡啃了几口,“你汉堡里是什么”司徒澈冷冰冰的冒了一句,“肉还有生菜,洋葱”林默涵如实回答,刚一答完,就知道自己这下又完了,司徒澈最最讨厌的东西就是葱还有跟葱相关的一切,大葱,小葱,洋葱,特别是葱味。“出去”,两个字,林默涵就只得灰头灰脸的走出办公室,谁让那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摔杯子的事看样子是不计较了,现在又出了“洋葱事故”。吃完汉堡过后终于觉得吃饱了,又有力气了,继续“伺候主子服药”,不过,司徒澈对吃药这回事的抗拒完全出乎林默涵预料,不就吃个胃药嘛,还要带哄的,怎么像个孩子似的。看着司徒澈吃药的辛苦劲儿,让林默涵有些无力,看着对方刚吃进去的药差点又吐了出来,最终使出了“杀手锏”,糖,看着司徒澈吃了药,马上把糖放进嘴里的模样还真是像小孩,原来司徒副总也有怕的事,怕药苦。
当两人走出公司时,林默涵提前通知了司机,司机已经把车停在大门口了,司徒澈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开车的。司徒澈上车坐到了习惯的左边,林默涵也厚着脸皮做了进去,开玩笑,这里离公交站台还有一段距离,打车也不好打。有顺风车为什么不坐,省车费呢,诶,不过司徒澈家在哪里呀?顺路吗,司徒澈的房产不止一处,“四小姐,是回哪儿呢?”司机问道,“先去趟静惠区”“是”。林默涵一脸的疑惑,司徒澈竟然知道她家的方向,看着坐在一旁环抱着手臂低垂着头闭眼休息的上司,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车驶出没多久,一阵响亮的铃声打破安静“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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