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身穿米色衬衫的男人正面带微笑朝几人走來。
“这是杜廷,别盯着人看哈,有主了。”安斌一把拉过杜廷,向走來的男人介绍道。
“白泽学长。”
“咦,你们认识?”安斌摸了摸鼻尖“早说嘛,害我这么热忱的介绍。”语气里嗔怪意味太明显,听得两人齐齐浑身一抖。
“我们大学在同一个社团。”白泽微微笑着回答,他沒想到会见到杜廷,看着杜廷有些苍白的脸色,又不由得担心,“小廷,你沒事吧?”
“他啊,纵欲过度而已,不碍事不碍事。”安斌一脸欠揍,杜廷追着他打,白泽闻言,眼中闪过浓浓失落,片刻后将失落隐藏下去,陪着几人一起玩闹。
驱车來到郊外,这里是有名的露天烧烤,高高搭起的露天高台,四周青山环绕,风景怡人,大片的花园果园一览无余,这里的烧烤都是自助,全部由自己选材,到烧烤完成,高中毕业后,杜廷几乎沒吃过烧烤,突然看见,恍惚间又回到那段青葱岁月。
同样也由于太长时间原因,杜廷开始烤出來的东西,乌漆墨黑一片,安斌看着忍不住吐槽“杜廷,能吃下你烤的这个,都不是一般人。”
杜廷眼皮也不抬“你一般都不是人,不如你來试试?”说完拿着烤成灰炭似的**着安斌吃。
几人打打闹闹,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从郊外回來,安斌又拽着去吃小龙虾。等几人捣腾完,已经接近十一点半。
“小廷廷,你心越來越黑了。”临别时,安斌依旧不甘心叨叨。
“嗯,比你好,你就沒白过。”一句话堵得安斌无语,拉着叶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走安斌,杜廷抬手看了看时间,时针正好落在12的位置上。
“我送你吧?”白泽看了看杜廷,提议道。
杜廷环顾四周,这个时间段打车确实也不好打,况且现在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吕彦该要担心了。
下车和白泽道别,却被他拉进了怀抱,“额!学…学长。”杜廷微微蹙眉,避开白泽埋在脖颈的脸颊,虽然他是喜欢男人,可是还是有些排斥被吕彦之外的人这么亲密的抱着。
“沒什么,晚安。”白泽一松开手,杜廷立刻就滑出臂弯。
“嗯,晚安。”
杜廷缩手缩脚的打开门,看着房内漆黑一片,悄声换好鞋子,蹑手蹑脚准备走向卧室,“回來了?”
“啊呀…”杜廷被吓得不轻,抬头就看到吕彦站在他面前,尽管昏暗的光线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杜廷还是感觉到一阵冷意。
吕彦觉得心里一阵抽痛,拉过杜廷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这样的吻带着撕咬,残酷冰冷,和以往全然不同,直到两人嘴里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吕彦才松手放开杜廷。
“吕彦,你他妈有病吧。”一直挣扎的杜廷由于吕彦突然松手,噌噌倒退了几步,抬手擦掉唇边的血痕,唇上传來热辣辣的刺痛,他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吕彦强压下去的怒气又一次爆发。
“对,我就是有病。”吕彦说完一手拽住杜廷的胳膊,强行把他拖向浴室方向,杜廷力气也不小,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吕彦最后的耐心也沒有,拖着他走进浴室。
‘嘭’的一声,浴缸的水ji-an得四处都是。
“吕彦你他妈的疯子。”杜廷浑身s-hi漉漉想要站起來,又被吕彦按了下去。
“对,我就是疯子,等了你一天的疯子,打了你一天电话的疯子,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疯子。”吕彦一边说着一边扒开杜廷的衣服,脸色冰冷的看着杜廷裸露的脖颈,“他刚才碰了这里是不是?”吕彦问完,对着脖子就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迹顺着水珠滑进浴缸散开來。
杜廷一把推开吕彦,不就是手机沒电了而已,他和白泽也只是普通拥抱,又不是他愿意的,吕彦竟然这么怀疑他,心里火大得不行说的话也口不择言,“我就是跟别人亲亲我我怎么了,不舒服你也去啊。”说完也不管脖子上的伤,推开吕彦走出浴室。
“杜廷,不要逼我。”吕彦沒想到杜廷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双眼睛泛起血色的红,握紧的拳头上骨节青白。
“我逼你,呵呵…明明是你在逼我,不可理喻。”杜廷好笑了,瞥了一眼同样已经浑身s-hi透的吕彦,语气满是嘲讽。
呵呵,吕彦冷冷一笑,猛的一把将门关上“那我让你尝尝什么叫不可理喻。”
从未见过吕彦这般模样,杜廷心里一寒,身体想往一侧躲过去却被吕彦拦住,将腿抵在双腿中间,躲不开也跑不掉,只能任由吕彦把身上仅存的衣服扯掉,身下传來一阵阵刺痛。
“吕彦,别让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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