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解释吗?”蓝夜倒了一杯水,将药盒打开,递给吕彦,问道。
“他现在根本无法听进我的任何话。”吕彦轻叹了一口气,他能理解杜廷心中的难过,毕竟曾经蓝夜带给他那么多伤害。
杜廷褪去外套,手肘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口口喝着杯中烈酒,脑中的混乱不堪,不知道是酒j-i,ng扰乱了思维,还是吕彦扰了心,今天的他醉得格外快,电话铃声铃铃一直响着,“喂,哪位?”
“杜廷?杜廷你怎么了?”电话一头的白泽听见杜廷满是醉意的声音心头一急,慌乱套上外套出了门。
等白泽找到杜廷时,他早已经醉趴在吧台前,辛亏这次來的不是同志酒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白泽想着更是后怕,扶起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杜廷径自回了家。
杜廷回国时,白泽陪着他來过一次,而后又一起吃过一次饭,因此并不陌生。
将杜廷安置好,脱去一身酒味的外套,白泽半跪着在床边,看着朝思暮想的容颜,呼吸之间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指腹摩擦着红润的唇,柔软的触感正瓦解他的防备,褪去他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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