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好好的人不做,你偏去勾引男人,你就那么贱!”说着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
轻碧看着颇有几分不忍心,手掌攥的紧紧的,抬着看着苏袖袖,轻声道:“小姐,这也太残忍了。你救救她吧。”
苏袖袖看了她一眼,做了个让她噤声的动作。救是一定要救的,甚至她今天不惜犯着让爹爹责罚的可能来这里的原因就是要救她。只是现在还不到救她的时机,要是想让她以后对自己死心塌地,最好的便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再出手救她。
被打得女子又挨了几个巴掌之后,终于明白这个代夫人是个彻底的泼妇,无论怎么求情也是没用的。偏偏她娘家又是江南大吏,老鸨是绝对不敢得罪的,看来今天自己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道:“真是笑话。你自己看不住男人,倒要来找我们这些苦命人的麻烦。也对,你这样的泼妇,想要也绝不会有男人喜欢你的。”她大大的眼睛里染上了绝决,看起来格外的明艳。
代夫人没想到这卑贱如蝼蚁的女人居然敢开口骂她,脸上青白交加,气急败坏的道:“你都快死了,还敢这么牙尖嘴利的!”顿了顿,她切齿道:“来人啊,把她的衣服给tuō_guāng了。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就让她勾引个够。”
那女子没想到代夫人居然会这么恶毒。死她是不怕的,只是这么没有尊严的死,她不能忍受。她的脸变的刷白,小步的往后挪着,眼睛里全是泪,哀求道:“不要,不要。”
代夫人伸出手钳住她的下巴,恶毒的道:“不要什么呢。你们这些妓女就是贱!被这么多人看,应该是你梦寐以求的吧,我只是满足你。”
那女子猛然推开代夫人,往前爬着,十分狼狈。
苏袖袖知道这就是时机了,便将手里的令牌给了轻蓝。
轻蓝接到令牌,眼睛里闪着几分感激,猛得点了点头,便上前几步,厉声的制止道:“且慢。”
看着轻蓝眼中的感觉,苏袖袖的心里浮现出几分好笑。她哪里是轻蓝想象中的那样的好人呢。她做这些事只是为了自己罢了。她这几日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之以前越发的差了,想着找人来看看自己的身体。只是可能涉及到内宅的阴私,最好的就是找一个忠心于她的懂医药的小丫鬟。小丫鬟虽多,懂医药的却寥寥无已。
前些日子听说代大人迷恋的这个妓人于医药颇有几分手段,又听说代夫人今日要来闹事,她才过来的。
☆、口嫌体正直
那代夫人不料会有人出来阻止,待得抬眼看过去,发现是个小丫鬟。眼睛里便带出了几分鄙薄:“谁家的小丫头,休要多管闲事。”
轻蓝也不跟她多说,只是走上前去将自己的手里的令牌给代夫人瞧了瞧。代夫人的脸一时间便变了颜色。她的丈夫是福建宣抚司,在福建那边确实是个大官,可是在这个遍地都是官的京城,确实称不上什么大官。他这次上京述职居然迷上了个青楼女子,她只是一时气不过才想着来给这女子几分好看。如果因为这种事情得罪了别的官员,害了自己丈夫的前途,自己却是万万不想的。何况刚才那个丫鬟给她看的牌子却是太子太傅苏府的牌子。更是她不能得罪的。
当下硬生生将自己凶神恶煞的脸挤出了几丝笑容道:“既然姑娘开口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轻碧脆声道:“那便谢谢夫人了。”话音落了,轻碧便走上前走,将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她全身是伤,一步也走不得,轻碧便扶着她走到了轿子边。
苏袖袖开口道:“没事,将她扶进轿子吧。”
那满身是伤的女人看到眼前这个青帷小轿扶栏上雕着凤,帷底上还有大如手腕的珍珠,知道却是个贵人,更撑着行了个礼道:“小女人红豆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苏袖袖对她点了点头,让轻碧扶着她坐在了轿子里。她委实十分可怜,不过坐了片刻,底下的毛垫便被她的血染湿了,难得她坚忍,竟是一句呻吟也没有。苏袖袖拧着眉看她。
红豆显然是惯会察言观色的。眼见苏袖袖看着她时眉头拧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只见着被自己染湿的毛垫。她一时间便想站起来,只是身体虚弱,只是晃当了几下,又跌坐在了垫子上。她十分局促的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姐救了我,我却将毛毯弄脏了。”
苏袖袖这才知道她误会了。她原本就不擅长跟别人解释些什么东西。只是她身世可怜,她不想在她敏感的心上再增加些伤痕,只是平静的看着她道:“毛毯又算些什么。我既然救了你,你该不会以为我在乎这些东西吧?你不要多想。”又低着跟轻碧嘱咐道将轿子抬到医馆。
红豆受了重伤,果然不出所料,轿子刚到医馆,她就晕了进去。在医馆里面上了药,苏袖袖就将她给带到了苏府。
从在轿子里,苏袖袖面色凝重的道:“轻碧,她好了以后,你就跟别人说她是你的远方表姐,让她在我们府里住下。一会,你差信得过的小厮将她的赎身钱送到怡春院里去。”
轻碧很是诧异:“小姐要将她留在身边吗?”
苏袖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笑道:“人是你让我救的,难道救她出来以后还要将她送到怡春院里去,那不成亲自把她给推进火坑了。”
轻碧忙忙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顿了顿,她又有些为难的吞吞吐吐的道:“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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