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要受到这样的辱没。泪珠掉到腰间的手臂上,那双手僵了下,抬起来把她的小脸扳向自己。
顾至城捧著那巴掌大的小脸,一点点的吻掉她的泪水,轻轻哄她:“乖,遥遥不哭了,乖,宝贝不哭了。”
这样的温柔反而让宁瑶瑶哭出了声音,低低的抽泣格外惹人怜爱。顾至城叹了口气,把她转过来抱进怀里,让她埋头在自己怀里好好发泄,一面轻轻拍她的背,一面抓过薄被盖住了她单薄的身子。
他就这麽靠在床头,拍著宁瑶瑶的背,耐心得等到她自己抽噎著停下了哭泣。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接著窗外的月光能看清那水汪汪的眼里含著後怕和惊恐。
“别这麽看我,遥遥,我受不了。”他低语著俯身亲她饱满的额头,忍不住想当年自己的娘亲是否也是这麽整日提心吊胆的过著每一天。
“我给你上了药,还难受吗?”他没法看著那无辜又委屈的眼睛说话,只是抱著她闻著那发香找点话说。
“还有点,我怕,二叔,我真的怕。他们还让宁远。。。”
“嘘,不想了,我们不想那些了,宁远还小什麽都不知道的,不怕,乖。”顾至城安扶著微微发抖的宁瑶瑶,知道先前的一幕真的吓到她了。
就在掌灯时分,左等右等都没见到人的顾至城,黑著脸带著紫嬷嬷来浴室找人,在门外就听见那些侍女叽叽喳喳的羞辱著宁瑶瑶。他一走进门,那些侍女们就纷纷告状,把所有的错都按到她头上。诺大的房间里没有人替她说话,所有人都衣衫完整,唯有她赤身luǒ_tǐ身下还插著刷子。那种被抛弃的恐惧,让她张大了眼看著那些冷漠的面孔,心里无助之极。她摇著头,诺诺的说:“我没有,不是我。。。”那样虚弱的语气没有一点用处。
顾至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的告状:“够了。我可不想听到别人在背後说二院里面养著一群废物,大半个时辰连个女人都洗不干净,还要二爷我亲自来找人。说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珍珠,胭脂,琴儿,筝儿,箫儿每人扣去半月工钱,青嬷嬷不伺候好少爷早些休息来凑什麽热闹,明日禁足一日。束真管教不力,去禁善房领罚。下回再让我候著你们,就统统打出去。要进二院的人多得是,不差你们几个。”
众人这才惊觉竟然过了快一个时辰了,怪不得二爷等得不耐烦亲自过来了。既然知道是自个儿做过了,求情对二爷没任何有用,各自告了罪便退下了。当然这笔账自然算到了宁瑶瑶身上。
二爷挥手让紫嬷嬷抓紧把已经体力不支晕过去的宁瑶瑶洗干净送到自己床上,同时让玩累了的小少爷送回房去。待洗干净了宁瑶瑶,他替她裹上丝被,横抱著回了自己房间。期间宁瑶瑶迷迷糊糊醒过,只听得外面似乎有侍女的哭叫声和啪啪声,可是实在太累了,既然不是罚自己就不管了,於是沈沈睡去。
这回清醒过来後,想到那些侍女和嬷嬷怨恨的眼神,心里更是慌乱。
“遥遥。”顾至城的语气突然变的无奈又认真,低声道:“我知道是他们冤枉了你,可是你能做什麽,离开了大院,没了大哥护著,娘家也没有人能来帮你。顾家主母的头衔,根本没人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你有个什麽处境?”
宁瑶瑶觉得顾至城似乎要跟她说很重要的事,但是听得却似懂非懂,只能本能的点点头觉得好像不对又摇摇头。
“小笨蛋。”顾至城叹气,“他们选你也是看中你这麽好欺负吧。什麽都不会反抗,只会默默承受。你啊,和她们都一样。”
宁瑶瑶是宁国府的嫡长女,有著莲音郡主的封号。按理说应当是太子妃的最佳候选人,偏偏这样的身世显赫却在家中竟无人教过她那些尔虞我诈之事,显然是没有将帝後之业寄希望在她身上过。顾至城之前还奇怪,出过几任皇後的宁国府里居然还有这麽一只笨笨的小白兔好好的活到了嫁人的年纪,还叫大哥硬是从太子嘴里抢了过来。现在看来,恐怕这个嫡长女不仅不得宠,似乎还有什麽隐情。
“今个的事她们肯定把帐记在你头上,一旦你再落入她们手里,後果自己想。”
“不,二爷,你教教我,我不要再被那样了,二爷。”
顾至城试著给她一点点开导。“琴儿她们为何进浴室的?”
“是青嬷嬷叫来的。”
“青嬷嬷为何会在里面?”
“是束真唤来的。”
“那束真?”
“我不肯,不肯吃他那儿。”
“那你後来吃了麽?”
“吃,吃了。”
顾至城无奈:“院里的人,你个个都没法反抗,束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在下人中要护著自己的声望和面子,你不从只会扫了他的脸面,激怒他,让他更想折辱你。记著,人多的地方必然有一个领头者,找对了人然後顺从他,你只会在他手上受一人之辱,你若反抗,则会惹怒他招来众人之辱。以後再遇到这种事,知道怎麽办麽?”
宁瑶瑶委委屈屈地点头,却不说话。
“说话,早上的规矩没听懂吗?任何问话都要回答,而不是点头。他若要你吃那话儿,吃不吃?”
“吃。”宁瑶瑶的声音低如蚊呐。
“受制与人不过下下策,你要试著去用自己的优势来让人受制与你。瑶瑶,你知不知道这双眼里含水的样子最叫人无法自拔了。”
这般说著,顾至城俯身吻了她的眼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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