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华芳激动异常的表示,她不相信这结果。
“怎么那么巧就在奴才们全都不见了时出了事,”赫舍里·华芳流着眼泪要求康熙再好好的查查,康熙无奈,体恤她刚刚丧子的心情,康熙又吩咐手下人再查一遍。
结果显而易见,就算再查一遍,种种迹象也表明了承祜失足落水只是一场意外。
再次彻查得出的结论,赫舍里·华芳仍然无法接受。她又哭又闹,完全抛弃了皇后的端庄形象,康熙一来坤宁宫,就流着眼泪说了一个个后宫女人的人名,指责是这些女人合谋害了承祜。
作为赫舍里·华芳的头号眼中钉,佟玉姮那是充当其冲,被扣上了谋害皇嗣的黑锅。赫舍里·华芳说得煞有其事,头头是道,就连原本对佟玉姮丝毫没有怀疑的康熙听了,也忍不住对佟玉姮产生了一丝怀疑。
好在多年来青梅竹马的感情让康熙打消了这一丝怀疑,没有被赫舍里·华芳忽悠去找佟玉姮对质,不然依佟玉姮的暴脾气、绝逼会撕破脸狠揍康熙一顿。
承祜殇了,后宫的女人们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当然忧只是表面上的,而欢喜则是暗地里的,其中以钮钴禄·东珠为最。钮钴禄·东珠关上延禧宫的大门,暗中大笑大哭了好几场。大笑老天有眼,终于惩罚了赫舍里·华芳这坏女人,大哭自己这一辈子子嗣无望,只能在宫里虚渡年华。
因着承祜的死,宫中气氛一直低沉压抑,直到二月十三的那天,住在咸福宫的惠贵人,经过一夜的煎熬,在二月十四凌晨时分,艰难的生下了皇五子,也是以后重新序齿的皇长子爱新觉罗·胤禔。
虽说因为胎儿过大,导致惠贵人以后都不能生育,但结结实实、白白胖胖,胤禔还是让经历不断丧子之痛的康熙感到欣慰。这臭小子一瞧就知是个身子骨强健的,想来定会平安的长大成人。
一时高兴过了头的康熙下意识的忽略了赫舍里·华芳那堪比黑寡妇的表情,连连赏赐生育皇嗣的惠贵人不说,更将惠贵人的俸禄提到了嫔位。康熙这一手,虽说没明着升惠贵人的位子,但还是让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赫舍里·华芳恨得牙痒痒。于是几乎不用钮钴禄·东珠撩拨,赫舍里·华芳直接就去尚在襁褓中的胤禔出手了。
由于接连丧子,康熙对伺候小阿哥的奴才那是盯得紧紧的。所以当赫舍里·华芳出手想谋害胤禔时,毫不意外的被抓了个现行。
好在当初出手时,出于谨慎,赫舍里·华芳并没有动用索尼交给他的宫中暗桩,不然依着康熙手下顺藤摸瓜的本事,她这皇后还能不能坐稳都要打一个问号。而如今被抓的那个企图将天花病人穿过的、带有脓疮的衣物缝制到胤禔所用的襁褓之中的三等宫女,明面上却是端常在的人。如此,就算康熙对赫舍里·华芳多有怀疑,也不能动她分毫。
不过经此一事,赫舍里·华芳到底弄丢了康熙对她的最后一丝信任,凤印虽说仍然由赫舍里·华芳这位皇后娘娘掌握,但康熙以皇后身体欠安、需要静养为由剥夺了大半。而其中身为贵妃的钮钴禄·东珠当仁不让的接替了那大半宫务。
这场不见刀剑的厮杀,让围观看戏的佟玉姮看得目瞪口呆。她认定钮钴禄·东珠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也没料到,她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只是耍了几个小手段,就将原本还风光无限的赫舍里·华芳挤兑得只能窝在坤宁宫养病。毕竟赫舍里·华芳身体欠安是康熙说的,她如果说自己没病,岂不是忤逆了圣意。
“幸好当初你忍住了没出手,不然你就是紧随皇后娘娘一起身体欠安,需要静养的人士了。”承乾宫里,佟玉姮看了一眼正抱着孩子逗玩的博尔济吉特·锡兰,声音带着几分庆幸。“现在想想,我可真是聪慧,早就瞧出了钮钴禄·东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不知道谁当初告诉我,不要小看了这宫里的任何女人,怎么到了如今,你反而忘了。”
博尔济吉特·锡兰将开始打哈欠的纯禧交给了奶嬷嬷。待奶嬷嬷抱着纯禧下去歇息时,博尔济吉特·锡兰才笑嘻嘻的说道。“我可听说了,咱们的那位皇后娘娘给你泼了好大一盆污水,听说万岁爷差点就相信了。”
“你也说差点了。”
佟玉姮没好气的白了博尔济吉特·锡兰一眼。
“其实这也怪不了万岁爷,你没听到咱们的那位皇后娘娘的语气,说得煞有其事,就跟亲眼见了似的。”博尔济吉特·锡兰拍拍佟玉姮的手背,努力组织语言安慰佟玉姮。
好在佟玉姮是一位心比较大的女人,对于这些根本就不太在意,要是换了心思比较敏感的,比如那与端常在同住长春宫的布常在,说不定早就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佟玉姮心比较大,所以她跟不知道这件事似的,每天好吃好喝,该干啥就干啥,完全把没心没肺发挥到了极致。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说得我这心里啊忒不是滋味。”
口中虽然这么说,佟玉姮却姿态悠闲的吃着糕点。那轻松写意的模样让博尔济吉特·锡兰好一阵侧目。“我说你每天吃那么多,你就没觉得不对吗。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你才有了呢,我汛期刚过!”
佟玉姮再次吃了一块糕点,见博尔济吉特·锡兰难掩失望,只得解释道。“我这体质估计随我额娘,属于吃再多也不会胖的人士,而且……”
“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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