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而熙和却不依的跺跺脚。“额娘,我还是你亲生的吗,还有你这么埋汰人的!”
“别跺,再跺地板就碎了。”
有时候康熙和佟玉姮这两,真不愧是‘两口子’,这埋汰人的语气都一模一样。熙和听佟玉姮说自己再踩就踩碎了地板时,小嘴一撇,吐槽道。
“还说儿臣呢,额娘你才是经常踩碎地板吧!”
“死丫头,真是白养了。”
为了保持形象,佟玉姮只暗地里翻了一记白眼,面子却和风细雨的说道。“给格格的新生贺礼额娘也备好了,等你们用过膳后,一起拿去。”
顿了顿,佟玉姮撇头看向秋竹,吩咐道。“去瞧瞧小厨房还温着粥没,如果温着的话,就端来,让两位公主用些!”
秋竹哎了一声,便告退去了小厨房。不一会儿便带着拎着食盒子的宫女们,将丰盛的的早膳在八仙桌上一一的摆好。
在两位大宫女的伺候下,熙和与淑恪分别用了一小碗粥,用了几筷子的小菜,便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佟玉姮皱着眉头让宫女们将大部分动都没动过的早膳撤了下去。
“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懒得就这两丫头的小鸟胃的问题念叨,佟玉姮起身带着熙和和淑恪出了景仁宫,坐着鸾轿往咸福宫。三人一路无话,等到了咸福宫时,佟玉姮留下一句‘陪你们大嫂子好好说话’,便去了咸福宫正殿暖阁,找惠嫔说话去了。
这倒也不是佟玉姮自持身份,不愿去偏殿瞧正在做月子的伊尔根觉罗氏,而是因为不合适的关系。虽说这几年她与惠嫔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偶尔也会来各自所住的寝宫串门子,但要论起交情还远远达不到慧贵妃和宜妃的那种程度。
从内心上来讲,佟玉姮是有点后悔在伊尔根觉罗氏的事情上插了一把手的,也后悔给惠嫔提了要侧福晋暂时管家的事。这伊尔根觉罗氏要是心思重的话,知道了这事可不得恨死自己了。
佟玉姮轻晒,随即捧起茶杯,掩饰起嘴角挂着的那抹自嘲。啧,看来安逸日子过久了,以至于自己都忘了什么叫做谨慎了。
“对了,懿皇贵姐姐,你说妹妹我是不是该将那王格格留在咸福宫安胎啊!”
惠嫔的神来之语让佟玉姮有些懵逼的看向她,半晌过后,佟玉姮略带几分纠结的问。“大阿哥那院子又出了啥事,不会是那李佳氏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不是她,而是妹妹那应该好好安胎的媳妇呢!”说话间,惠嫔脸上露出一抹恨铁不成钢和几分恼怒。“太医已经把过脉了、说王格格的这胎十有八成是位格格,就算是阿哥,这生下来的阿哥也是要叫她嫡额娘的,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居然命令她留在乾西五所院子里的人手绊了起夜的王格格一跤。”
听到这,佟玉姮忙问。“怎么,孩子落了?”
惠嫔点点头后,佟玉姮默了默,随后说道。“这大福晋院子里的人做的,未必是大福晋下的命令。”
“妹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话未出口时,便见胤禔旋风似的闯了进来,嘴里念念叨叨的道。“额娘,你为何要……”待看清楚暖阁里除了他的亲生额娘外还有佟玉姮时,胤禔将质问咽回了肚子里,行礼问安道。
“儿臣给懿皇贵额娘请安,给额娘请安!”
“免了,本宫可受不起大贝勒的礼。”惠嫔黑着脸,看也没看胤禔一眼,继续跟佟玉姮聊着天,弄得佟玉姮的尴尬症都快要犯了。
“大贝勒,你不去兵部应卯,跑来你额娘这干嘛?”
佟玉姮看了一眼明显不想搭理胤禔的惠嫔,又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胤禔,好整理暇的问。“懿皇贵额娘很好奇,你这么急匆匆的跑来找你皇额娘是想说什么重要的事儿啊,需不需要懿皇贵额娘回避一二!”
连连摆手的胤禔有些尴尬的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儿臣只是想问额娘,为何要生了那王格格的位置,要知这王格格出生卑微,父亲只是内务府小小的下人一名,有什么资格当儿臣的庶福晋!”
“因为她落胎了!”惠嫔凉凉地说道。“就因为这王格格出生卑微,当初才让你宠幸于她的,如此不管这王格格生儿或生女,都不会给本宫那好儿媳造成心理负担!结果呢,前几个月王格格怀着胎儿都好好的,一旦到本宫的好儿媳又生了一朵金花时,没隔几天王格格就落胎了,大贝勒啊,这大福晋院里的人大半夜的不在正院守着,偏偏跑到王格格住的那小地方蹲守,你说说这事奇不奇怪,。”
“额娘,不会是娜仁做的,娜仁她平时最为心善,儿臣看看…”
“看是你新进门不过三个月的侧福晋李佳氏?”
惠嫔晒然一笑,说道。“慢说这李佳氏纳进门的时候尚短,就说其他,老大啊,你莫非忘了不成,你那院子的管家权可紧紧地捏在那陈嬷嬷的手中。”
惠嫔口中的陈嬷嬷是伊尔根觉罗氏的陪嫁嬷嬷,对伊尔根觉罗氏最是关心无二。自惠嫔将伊尔根觉罗氏接到咸福宫养胎后,胤禔院子的事就一直是这陈嬷嬷管!而那李佳氏也是位乖觉的,自成为胤禔的侧福晋后,除了到咸福宫给惠嫔和伊尔根觉罗氏请安外,见天的躲在自己的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惠嫔偶尔从她放在乾西五所(特指胤禔所住的院子)里的钉子口里得知,李佳氏和胤禔同房后,都会喝一碗避子的汤药,想来是打算等伊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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