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撒药,放倒了一片片的人,有人挠痒,有人笑,有人哭,有人脸色铁青,有人满地打滚,有人甚至开始呻吟,将手伸到了胯下,需要急切地解决生理问题!更有人直接挂掉,连摆个造型的时间都没给。
若熏的拳脚一般,但对这些官兵来讲,已经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身形灵活,没有人能碰到他,而他却可以将花蜘蛛提供的毒针,轻易地刺到他人的身上,造成了大片的杀戮。看着他天使般纯真的面孔,做这样的掠人性命的事,心里阵阵抽痛着,却知道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在大家的努力下,终于将敌人吓退到两米以外,围成圈等着我们的松懈。
知道这样靠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跳,但他们仍有将近四百多人,我们没法冲出重围,可若不赶快行动,待他们的支援一到,我们必然成碗中肉,迟早下肚。
死亡渐渐逼近,生死悬于一线。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危险时刻,一声气势磅礴的狼嚎震彻深山,惊起无数鸟飞,让这个空荡的森林平添了数分紧张的情绪。
我看看‘人’,它雪白的皮毛已经染上了人类的鲜血,使它原始的shòu_yù被深深唤醒,听着他高亢的狼嚎,突然生起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像要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那般不安与狂躁。
‘人’的声音回荡在月夜下,接着是无数狼嚎的声音回响在深山里,相互交错晖映,成了一曲林中霸歌,宣誓着夜的主宰,它们才是这里的——王!
陆陆续续的莹绿奔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无法想像眼前的事实,直到那一双双狼眸将所有人围在其中,‘人’发出一声极具气势的狼嚎,人类遭遇袭击时的惊恐浸透了生命流逝的痕迹。
一时间,人类与狼的战役开始了,无数的恐惧声,哀嚎声,痛呼声,冲破了这漫天的黑暗,喷薄出鲜艳的血色。嘶吼声,骨骼碎裂音,人类的颤抖声,狼的嚎叫声,全部交织到一起,混合成了魔鬼的诅咒……
没有狼袭击我们,我们只需要站在原地,看着它们饱餐一顿
我站在冷冷的风中,哭不得,笑不得,胃纠结着,却吐不出,只能被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朝将我护进怀里,捂上了我的眼睛,让我忽视那用人类骸骨堆积成的夜。
一场浓重的杀戮终于停止,四下一片安静,静得让我以为这个梦要醒了,我又可以在阳光下笑着,追戏着快乐的生命,只是呼吸里屏不去的血腥,让人仍旧置身于修罗地狱,无法超度。
缓缓拉下朝的手,不去看地上的血流成河,不去想那些没有温度的尸体,蹲下,伸出手,抱住‘人’,就像怕失去某种挚爱那般,紧紧抱着,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人’在我怀里,哽咽了两声,抬起那沽蓝色的漂亮眸子深深望着我,就像两滴化不去的苍凉眼泪,载着谁心上的不舍。
最终,‘人’还是离我而去,带着它唤来的近百头狼,呼啸而去,连头都没有回,不会知道我的颤抖,不会看见我的泪花,不会晓得我有多不舍……
远处的明月,映着一个清晰的狼影,久久的凝视后,化做一声缠绵悱恻的狼嚎,让这样冰冷的夜晚,染了一丝情味
我,笑了……
一百五十三.故人游
我说要放弃去‘瑰崖谷底’寻找‘无花’,却被大家以强硬的姿态驳回了表态权。女皇好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知道我们要去找‘无花’,所以,在去‘瑰崖谷底’的路上,是如此的不太平,于是,大家决定绕道去!
我们绕来绕去,果然安全了许多,碰到哥哥的地下密室,还能洗个澡,香喷喷的睡个好觉,以至于我死赖在床上,抱着被子,抓着床沿,就是不肯再走,却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挖出被窝,驾上了马背,继续奔波而去。
知道脸的毁容,不但让我痛苦万分,更是折磨了他们的心,他们认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我,都深深的自责着,所以,我不能说什么过激的话,只能顺着大家的心愿和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去找‘无花’。
但愿,无花,有果。
颠簸累了,大家就慢下来,享受一下沿途的风光,感受一下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喜悦,每个人配足一匹马,我的马儿仍旧驮着粮食,而我依旧换着位置去坐,和亲亲们有说有笑,也在花蜘蛛的超级黏功下,上了他的马,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调情道:“主人,用你对付寇筱然的那招对付奴家吧。”
我迷糊的问:“哪招啊?”
花蜘蛛用身体噌了噌我,在我耳边咬牙闷哼了一声,我的脸瞬间完成了红色漂染,脑中闪现出和哥哥在马背上的荒唐,想起了自己背手抚慰哥哥,想起了哥哥高潮时的咬牙闷哼……
我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已经没脸见人了。原来不是他们不知道,只是没有说透,而已。
花蜘蛛又用身体噌了噌我,媚语道:“主人……奴家要……”
噗……
我的鼻血直接喷薄而出,染红了点点马脖子。众亲亲忙策马聚集过来,在关心我与批斗花蜘蛛后,若熏抢先将我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护在心窝处,暖暖的抱着,还不时的用脸贴贴我的脸,像只讨人喜欢的大白兔。
一行人游游荡荡,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的,而我也只是习惯性的想去寻找那雪白的皮毛,沽蓝色的狼眸,除了思念与伤感会让我胸口难受,其它一切还好。
依靠在若熏怀里,听着他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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