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荞不动声色地缓气,“有客房吗?”
他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寻思一阵才想起她说过要慢慢适应。虽然他很不喜欢这个“慢慢适应”的方式,但他知道,现在他只能顺着她。
“有。在有结婚证的那个房间的隔壁。”
柳荞:“……”他不提结婚证会死吗?
本来她还想客客气气地跟他道一声“晚安”,可她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得很不好,于是什么都没说,掉头就往客房走去。
她走后,展亦清也没胃口了,收拾好餐桌后,便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他静静地看着袅袅烟雾之后迷蒙的雨幕,想起在两人交往的初期,某个雨夜里,她破天荒地主动打电话给他,委屈地向他哭诉,大骂不厚道的天雷滚滚,把她吓得连觉都不敢睡。他还记得当时他趁机唆使她:“要不要来我家?”结果可想而知,她骂他比骂雷还要狠劲,直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声。
他摁熄烟头,朝她所在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回到主卧里。
凌晨两点左右,柳荞因为头痛而醒了过来。
外面还在下雨。此前悦耳的雨珠敲窗的声音,如今听来却有几分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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