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随侍罢了,是我由宿州路边捡来的。”羽煌挑了下眉,眼珠儿在雀舌状似平静的脸上扫了一圈。
“你好,小鱼儿。我叫雀舌。” 雀舌坚定而有自信的朝容与微笑。“知道你也是宿州人真好,一来这一路上有个同乡兄弟可以相互照应,二来你我两人可以共同伺候着羽煌。”
“我……”容与比较尴尬的杵在雀舌的平易近人之下。
羽煌听出了雀舌的弦外之音。他想收小鱼儿做伴侍的弟弟,可自己却是不想让小鱼儿做别人的小侍。“小鱼儿就要和我们分道扬镳了,恐怕你这个同乡弟弟是收不到了。”
“我没那么快走。等送你们到太康后,我,我才回宿州去。”容与握在身侧的小拳将衣服捏得烂皱,他这么想赶自己回宿州,恐怕并不是担心连累自己吧,同样不会武,他怎地不让雀舌离开。
“那就请小鱼儿一路上多指教了。” 雀舌伸出纤长的手,将小鱼儿牵至床边。“等我休养好了,我和你一起服侍羽煌。”
雀舌称他为羽煌,而容与自己呢?少爷少爷的叫着,身份上的不同一直被明确的区隔着,容与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他不知道为何自己竟会如此斤斤计较,实在是有失士族子弟风范。
“雀舌,够了,别和他胡扯了!”羽煌不悦的沉下脸。“这小鱼儿只是做些随从的杂役,跟你想的那种服侍不一样!”
“服侍还能有什么不一样?”小鱼儿不解的看着羽煌微愠的脸。
雀舌闻言一愣,随即便会意的微笑着。“雀舌明白了。那么小鱼儿,你就尽力做好随从的工作吧,其它的,就由哥哥我担待了。”言下之意,万分暧昧。
“雀舌,我不需要你来服侍我什么!我也不会让小鱼儿跟到太康去,只是他这个小家伙却是很难赶走。”但轩离说得没错,他的确希望小鱼儿可以为他留下,心底一直在为他的死缠烂打而高兴着。
“我说了,只要你们平安抵达太康,我,我便会自个儿离开的。”容与像是当场挨了他一巴掌似的难堪,抖着嗓子勉强告退,他真是太过份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雀舌的面这么说自己,自己竟是那么的不知廉耻么。
“小鱼儿!”羽煌不顾雀舌的讶异,冲往廊外追上小鱼儿。
“羽煌少爷,你……”容与被他吓得手足无措。在随时会有人出没的二楼外廊,他居然毫无顾忌的将自己逼困在墙角,直面对他强壮的胸膛。
“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小鱼儿?”羽煌的低语中微有怒火,不仅仅是针对面前这条小鱼儿,同时也对自己发火,为何他会追出来,就应该硬着心肠好了嘛,那样不是更容易将他赶回宿州去,为何自己一看到小鱼儿受伤难过的神情,就忍不住想要拥住他、解释清楚自己的用心良苦……
“你……又为什么这么坚持要赶我走?”在他高大身躯的强势逼困下,容与觉得自己分外软弱瘦小。
“你明明知道原因的,小鱼儿!”羽煌眯起了双眸。“你以为我在和‘玄灵’那些厉害的人物交手时,还能分心出来守护你的安危吗?”此时他也不想在隐瞒什么了,索性说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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