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很喜欢它,不对,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容与有点被轩离问的绕得头晕。
“既然喜欢,那就继续穿着吧,等到了太康再还我。”轩离闲散的坐在椅上跷脚喝茶。“我喜欢看人衣着光鲜合宜的模样,马虎的穿着反映着生活格调的粗糙,会令我不舒服。你可得好好爱惜我的宝贝衣服,恩。”
“哦,是,轩离少爷。到太康还你时,我一定让它完好如初地回到你手上。”容与就像下了军令状一样,就差立正敬礼了。
一听他这句话中暗示的意思,羽煌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别想我会让你跟我们回太康!现在就给我滚回宿州去!”这条小鱼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想放他走时,他整天哭丧着脸,随时随地想着如何逃跑,现在让他走了,他倒是赖死赖活,非要跟着他们不走了。
“我,我不走!”容与细弱的嗓音中有一股倔气,凭什么随你一句话,自个儿就像只小狗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n_ain_ai的,你死活要黏着我们不放做什么?你还想捞到什么好处,给你的银两、良驹这还不够吗?就连表青楼楚馆的艳妓小倌都没你这么死缠烂打、厚脸皮的!”羽煌这话说的极重,不仅将小鱼儿与青楼杨馆的艳妓小倌相比较,还骂到了他的人格。
话这么不经大脑地一丢,随即他就后悔了,他不忍地扫了眼小鱼儿,那个小家伙闻言便垂下的脑袋,让他看不清此时的表情,但他知道他一定是伤到了小鱼儿……这条小鱼儿极是倔强和自尊的。
容与咬紧下唇咽下强烈的羞辱。“我答应过要服侍你到太康,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的话语如同从齿缝之间蹦出,一个字一个字的。
“稀罕,老子不屑你来报答!你真要报答我就快滚回宿州去,省得在这碍手碍脚的看了就教人讨厌!”羽煌心里痛着,嘴上却仍是不依不挠。他真心地希望小鱼儿就此打住,被他气回宿州去,心痛总比没命来的强。
“你接不接受我的心意那是你的事……我,我要做到问心无愧。”不要生气、不要难过,羽煌这家伙是在故意逼他走而已,他不是真心要这么说。“但我有恩必报,无论你收或不收,这也是我自己的事!”
“滚!少在这里跟我j-i婆!”羽煌握紧了双拳硬是狠下心贯彻始终,一定要一举成功的立刻撵他走,求求你了,快答应离开这吧,这样自己也可以少骂他几句,天知道自己每骂他一句,心里是多么的难受。
“我……我出去找全顺儿回来张罗你们的用品,这便先告退了。”容与再怎么佯装坚强,也掩饰不了微微颤抖的嗓音,他想了想便寻了个由头,离开房间,避开羽煌那似要吃了他的眼神。
当他认真而有力的快速行礼退下后,羽煌立刻一拳重重的击在桌面。“混帐东西!气死老子了!”他吼得连屋梁都嘎嘎作响。
这叫什么事儿,亏他装恶人,昧着良心破口大骂这么多,亏他拚命忍下想要温柔拥住小鱼儿的冲动,结果全部白费!
这条小鱼儿是不能如此粗暴对待的,而应该给予细致的呵护。方才,他几乎可以看见小鱼儿那双大眼中差点泛滥的水意,让他的思绪全纠结在一起。唉,还真是条小鱼儿,属水的,禁不起骂,当然他也舍不得骂。天晓得在他对小鱼儿口出恶言的时候,他几乎想掐死自己,却又不得不为之……
“我说,小鱼儿现在一定躲在外头掉金豆子呢。”轩离凉凉地开口,他就是像看了一出好戏一样,这会儿戏散人清时开口发表一下观后感。
羽煌恼火的回眼狠狠地瞪了眼轩离。“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惹的祸!气死我了!”
“这还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小煌儿!”轩离依然凉凉的笑着做戏,一副满不在乎的局外人德行。
“干嘛要告诉他‘玄灵’对我们展开行动的事?!你不帮我将他遣回宿州,反而让他面对这些厮杀打斗的乱局!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羽煌气极了,一鼓脑子向着轩离倾倒而出。
“既然这么在乎小鱼儿,何不干脆将他留在身边?”
“你以为我不想么?如果我们没和‘玄灵’对上,我会这么做。就算他在宿州已经有意中人,我也照抢不误!”羽煌眼中闪出的锐利彷佛随时可以为此动手。可是,偏偏他们这次的对手是玄灵……这老天,还真是见不得他有钟意的人了?这么不省心!
“和他们对上又能如何?”轩离轻松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搭成尖塔状。“小鱼儿刚才都表明了,就算他害怕打打杀杀,他依然敢勇敢的跟着你走。你又还在顾忌着什么?婆婆妈妈的,一点儿都不像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风范!”
“我婆婆妈妈,一点儿不像御前一品带刀侍卫的风范?我这叫关心则乱,好不好!”羽煌这会儿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冲着轩离大声嚷嚷着,就差冲上前掐住仍是一脸惬意地轩离脖子了。
“好啦,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吧,也不一定会由你想的那么坏。”轩离见好就收,正色安慰着。
“小鱼儿还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羽煌眼神一黯,颓然无力地一屁股瘫坐在凳上。
“羽煌……”轩离浑身沮丧的长叹。“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别让一次失败的婚约捆绑你一辈子。放手去爱吧。”
“我不敢,也不想再谈‘爱’这种字眼。对于情人,玩玩就算了。否则我一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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