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借由羽煌炽热的体温与厚实的胸膛,让他感觉到一股浓烈地阳刚气息,令他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躯。
这样真的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在他连夜逃亡离开那座y-in森恐怖的大宅院那一晚,就是被这副伟岸的身躯救起;这两天的突发危机中,也是这副魁梧矫健的体魄为他抵挡一切。可以说,眼前的这个人是继姚婶之后保护他的人,和他在一起,的确没什么好害怕的。
但容与却是觉得其实真正可怕的不是旁人,却是自己。
“羽煌少爷,我说过,请……别对我做出超过主仆身分的举动。”纵使他实在不想离开如此暖和的紧密拥抱,但这超乎两人现下关系的举措实在是令他现在难以接受,而且他私心里不想自己再被这人偶尔的温柔给蛊惑,因为那少见的温存是一种慢性毒药,会渐渐麻痹他的情感和独自行动的勇气。
“你根本就不够资格称做之仆役,还跟少爷我讲什么主仆身分。”这几天以来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身兼两职。“你也明白,我当初硬拉你做侍从只是应急。在这个城里,多得是比你手脚俐落的少年可供聘雇。”羽煌这么说的本意是让这小鱼儿打消对自己的不良映象,阐明自己对他的态度。
“既然如此,那么你干脆就放我回宿州吧……”即然他是这么想的,那么放自己回去便好了嘛,大家也都乐得轻松,不是么,他也不算是违背了约定。
“你想都别想!”羽煌蛮悍的抬起他的下巴。“别忘了你自己承诺过,要陪伴我直到太康的,如今却还是想着怎么着逃离我?太不像话了吧,还说是不会离弃呢,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又想着走人了!”
“我不懂,你当初是为了找个小厮才抓我暂时充数,现在既然已经有可以取代这个职务的更好人选,你还留我在身边做什么?”容与实在是想不通,这人怎么就是个死脑筋呢,这是拧了一根筋了,非要自己跟在他身边到太康。
其实羽煌本人也无法理解,只知道自己本能的不想放这条小鱼儿走。是因为刚才刹那间他对自己产生的关怀,还是渴望他之前对自己流露的那丝肯定与信赖?反正自己就是想放了他,随他怎么说好了,这回太康的路儿,他是跟定自己了!
“你是希望我尽快还你救命之恩才这么做吗?”容与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个理由可以勉强说的过去了。
“我不知道,给我点时间有空再想想。在一切都还未确定之前,你不许离开我。”羽煌一锤定音,拒绝再听他的一切关于要离开自己的借口和措词。
“那……”只剩一个答案了,一个他最不想接受却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你只是想玩弄我,打发这趟旅程的无聊和寂寞?”要是这样,他就是算是拼了自己这条小命,也要和这个粗鲁的武人争一争。
羽煌也不说什么,只直接欺上忽而猛烈的吻上他的唇,几欲将他的小身板融进怀里似的紧捆着,一口吞噬他的惊喘、他的呻吟,强吮他唇中的甜蜜与青涩的反应。哼,他既然这么说,那么他说对了,他只是自己用来排遣无聊与发泄情欲的人,就如同青楼楚馆中的小倌罢了。
悬殊的力量与经验的差距,让容与完全没有反抗与自主的余地,任凭羽煌炽热有力的唇不住地索求,以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强烈的男性气息淹没他的思绪,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力量悬殊竟会是如此的巨大。
是的,这条小鱼儿只是自己用来玩玩、用来逗弄的逍遣游戏。但在这玩世不恭的心态下翻涌的暗流是什么?为何会在他梦呓着别人的名儿时激起怒海狂涛?
他不是他唯一玩过的小倌,但他激起自己心底的潜伏躁动究竟是什么?这股子从没有人引起的波澜究竟又是什么呢?
第十七章 意乱 [本章字数:2173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7 15:33:33.0]
“羽煌--少爷!”容与惊慌失措,羽煌突然将他整个人压倒在美人榻上,沉重压力几乎挤光他肺里的空气,让他出声都很费力。
羽煌贴着他柔嫩的脸庞重重吐息,将自己置身于他的双腿间,火热的大掌按在他软弹的臀部之上,让容与即使是隔着层层衣衫也能感觉到他硬挺的亢奋。
“小鱼儿,我若是要你献身报恩,你愿意吗?”羽煌的嗓音粗嘎而喑哑,充满情欲。
容与楞住了。透过微弱的烛光,近在他眼前的这个人俊伟容颜如同火一般,延烧着慑人的魄力,让自己只能在他的灼灼目光下无助的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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