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在看她。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奇怪,看了慕钦两眼,轻皱了皱眉,心里掠过一丝郁闷懊恼。
刚才,丢脸可算是丢大发了。
果然,不到三分钟,有同事笑眯眯圈上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哟,看不出平时这么文文静静,关键时候胆子很大啊……你真没看见下面有安全台能接住他们吗?”
骆从映咬着唇,面色有些灰败,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发现这疼似乎是忍不住了……那股锥心的令她恨不得尖叫出声的,臂膀貌似都不太受控制了。
同事往她想捂又不敢捂的右手看了眼,僵住了:“小骆……你没感觉吗?”
骆从映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什么?”
“你是不是脱臼了?你看这都松了,我爷爷是中医,我不会看错的……”
小吴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下意识拨弄了下她的手臂,就像齿轮脱落一般轻晃了晃。
骆从映也算是到头了,“啊——”地一声痛呼,没敢扯开声音,却也让不少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她疼的有点不辨方向,听见有人在朝她走来,在她旁边问你还好吗……不是这不是废话吗??还有在替她喊着叫救护车的……感谢这位壮士。
骆从映心里弹幕滚过两圈,试图把疼痛人为忽略。
还在纠结着呢,人忽然腾了空。
骆从映是被这人固定好位置才意识到自己在哪的,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是怎么圈上慕钦脖子的,才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慕钦轻轻松松抱着她,闻言扫她一眼:“闭嘴。”
他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想的只是信不过她的速度,人群也在目瞪口呆中分开一条道,慕钦把她带到车上,安全带系上,低着头问了句:“很疼吗?”
骆从映麻木地回道:“还好。”
她看着这人的发旋:大概他真的是疯了。
慕钦让司机直接开到以前住的地方,旁边的军二院,一是方便,二是靠谱。
虽然情绪不上脸,但是午睡中的辜教授在仿佛病人快要死了一样的通知下晃过来,戴起老花镜看了骆从映一眼,又笑呵呵看向慕钦:“阿钦啊,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一边说着,辜伏山拽着她胳膊,摁着肩膀,两下就接了回去,多一下都没有。
不过最后骆从映还是在猪蹄上打着石膏,站在医院大门口吹着萧瑟秋风吃灰。
慕钦第五十一遍确认“不用多余的治疗方案了吗?真的?不会有后遗症?”的时候,被骨科第一把刀辜老同志踹了出来:“就你tm事多,怎么比你爷爷还烦啊!好生休息着,拉伤多吃骨头汤!!”
慕钦手里拿着两盒药,一路走出去都有人对着他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问您是慕钦吗?他连敷衍都懒得,一句“那是谁?死了吗?”清冷打发,走到骆从映身后准备把她拖走,发现她在看着什么。
骆从映的确在小心翼翼瞧着一对情侣。
其中不知哪个检查出来是健康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不撒手不说,还亲到了一起。青春洋溢的喜悦灵魂,怎么看都是令人欣喜的。
这吻接的,好生熟练啊。
骆从映就差没搬个小马扎了,慕钦在她身后开口:“果汁饮料瓜子。要吗?”
刚要摆手说不必,她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僵硬地转过身来,对方没有表情:“都一把年纪了,还喜欢看现场?”
骆从映:……好想打死他噢。
慕钦让司机直接走了,把骆从映带进停车场角落,那里停着一辆银色莲花。
骆从映深深看了慕钦一眼:“你,知道□□什么时候开的吗?”
慕钦摁开锁,口罩下似乎无所谓地笑笑:“不是我的,慕辛袆那疯子的,前年赌气跑去利比亚了,回来后赚得那点钱都买车了。”
坐在副驾驶上,骆从映不想冷场,下意识接过他刚刚的话:“她喜欢车?”
“不喜欢。”
慕钦左手执着方向盘,右手把口罩摘掉扔到后座,唇角似嘲讽地勾了勾:“路铭让喜欢,她的原则都可以喂狗。”
骆从映知道自己刚承了个大人情,不该多嘴。
……
忍了一会儿然而忍不住的骆从映干脆开口:“那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她的本事,对自己喜欢的人好不是很正常吗?”
“你会不会听重点?”慕钦余光扫了她独特造型一眼,“原则,有必要吗?”
骆从映想了想,承认他是对的,点点头:“好吧,确实。”
经过两条街道,她看着树木从眼前沉默地闪过,耳边慕钦淡淡问道:“他们留下的……还够?”
骆从映牵动嘴角,尽力笑了笑:“还多亏了你和叔叔,投资理财……我确实是不懂的。都还够。”
“就确定做广告了?”
“学的是传媒,后来在那边先入的门,觉得挺感兴趣的,就继续了。”
“那就行。”
慕钦点点头,专注看路。没再多说话,只是左臂架在窗沿上,手搭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当时没误事吧?”
骆从映心跳如擂鼓,表面却还是风平浪静地问出来。
“什么?”
慕钦拐了个弯,没在意地答了句,又挑了挑眉:“那礼物?”
“嗯。”
“没有。”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骆从映松了口气,心落回肚子里。
“根本没收到,谈什么误不误,没结果的事。”
慕钦下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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