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眷恋,她身体的每一道线条都是他所熟悉的……
伏在她柔软的发间他深吸一口气,这味道依然如同五年前一样甜美清新,一样迷眩他的心智和情感,让他为了她痴狂却该死的无可奈何──
「无耻!」她又气又羞耻地用力推开他的胸膛,他强壮的身体却不曾撼动半分。
「男欢女爱,身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他若无其事地说,得寸进尺地伸进胸罩内拧住粉嫩的rǔ_tóu饿渴地蹂躏。
明知道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它男人碰过她的身体,他仍然忍不住嫉妒五年来有机会靠近她的男人。
他的话却让心欣心冷。他的想法跟五年前一样没有改变,要的只是xìng_ài、而不是爱情,提出结婚只是为了恬恬……
「放开我──」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他,因为太用力了自己也跌到沙发下并扭伤了脚──
「嗯……」
她痛得没办法站起来。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唐洛的脸都变了。「怎么了?」他紧张地上前询问,灼热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脚踝。
「不要碰我……」她呻吟着,把身体缩到沙发角落就是不让他碰自己。
看到她蜷成一团,他先是呆住,然后失笑。「我的天,你就这么不能忍受我碰你?」霸道地抓住她受伤的脚,完全不容她拒绝。
他自作主张地替她按摩,力道轻缓仔细、眼神专注,好象怕砸碎她。
「你在做什么?」心欣呆住了,不敢相信他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按摩啊!」他咧开嘴,英俊的脸孔虽然成熟世故,却意外地露出了五年前那抹她见过的、像孩子一样的邪气笑容……
心欣楞住了,她怔怔地望着他,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征服了她的感官和心灵……
为什么,她仍然无法控制自己不为这个男人心动?
「我的技术可是一流的。」他低嘎地,略带异色的眸子牢牢锁住她渐渐晕红的脸蛋,大手悄悄摸到她的大腿……
「那是当然的,不知道替多少女人按摩过了……」她撇开脸,嘲讽地数落他。
他当然听见了,嘴巴咧得更开──
「你错了,这项绝活只在我奶奶身上用过──老人家多年的风湿得依靠按摩才能舒坦。」他笑着说,没多做解释。
五年来,因为他多方面的努力──包括在事业上的成就壮大唐氏在美西的版图、并且以无比的耐心和老人家相处──才终于得到老人家的信任、拉近了祖孙两人的距离。
五年的努力才终于让一个老人的心变得柔软不再顽固、愿意倾听、能够体谅爱人以及被爱的心情,更让母亲和老人家婆媳两人多年的僵局得以冰释……
唐母能再回到唐家,追根究底可以说完全是唐洛的功劳。
「我的脚没事了……」她讷讷地低语。
他握得那么紧却又那么温柔,让情况变得很尴尬。
「但是我有事。」他邪恶地抓起她的手握住他已经硬起来的胯部──
「不要脸──」心欣吓得想缩回手,却摆脱不开他铁箍一样的手劲。
「想骂就骂,无所谓,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要你!」他嘶哑地说,进一步拉下西裤拉炼让她冰凉的心手直接握住他火烫的胯下。
他想了她五年,五年来她从生涩的小女孩变成一个迷人、随时可以招蜂引蝶、让他不安的小女人,逼得他想把她藏起来!现在他就迫不及待要尝她的味道……
心欣倒吸一口气,他的狂野让她的心跳简直快停止。「我不要──你放手──」
她忍不住尖叫,脸红得像苹果。多年没有和男人接触,就算是以前她也没这么放荡过,一时间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就让我摸你。」他邪恶的窃笑,一只手已经伸到裙了里摸进底裤下,掐住那颗微微勃起的小花蒂。
「啊──不要。」这么轻易被他亵玩下体让她觉得好羞耻,拼命得想挣扎开,却反而把内裤越扯越低,直到坦露出整片花丛。
「这里是我的,只有我能玩!」他的大手握住整片丛林,拇指按住前端敏感的花蒂,霸道地蹂躏娇弱的花穴。
「住手──」扯开他的手,下体传来阵阵麻痛……她不惜弄伤自己。
退到远远的角落抱住双膝蜷缩着,她像受伤的小动物警戒地盯视他,不能再忍受他像从前那样玩弄自己!
唐洛不再轻举妄动。强自忍下体内濒临爆发的欲火,他的眸光显得阴鸷。
「有的时候,爱情开始在不对的时间,只有无奈、不会有结局。」过了很久,他打破沉默语带玄机地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撇开脸,根本不想懂。她认定他是自私的。
气氛再次陷入僵局,看着倔强的她,他吸了一口气,阴鸷的眼眸又深沉了几分──
「那么,为了恬恬,你只好做一个决定。」他威胁她。
心欣抬起脸,蒙眬的眸子掠过一丝迷惘和气愤……
「嫁给我或者失去恬恬,你选一样。」
瞪着她苍白的小脸,他屏住气拋出赌注──
在这场赌局中他压下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筹码,只为了赢回他深爱的女人。
正文尾声
一个月后.美国
「多亏了阿洛。」
婚礼举行当天在新娘休息室里,唐母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在唐洛的软硬兼施下无奈地打扮好自己,等着进结婚礼堂的心欣不解地转头望向唐母,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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