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疤,她已经不怕坦然示人。对她已经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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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迁这人向来作息及其规律,对她现在的懒散状态很不满意,“晓风,别赖在我这里,你该回去了。”
谢晓风固执地摇摇头,“不,我想等他来接我。”
“等?晓风,你的耐心,够用的?”章景迁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还有,你确定那个家伙看懂了你留给他的大礼?”
谢晓风一时语塞。
是啊,那个人那么笨。
他说他累了他倦了要闹分手,那之前的纠缠算什么?他骗她已经出国,可谁信呢。她每天的吃喝玩乐怎么还有人管着?还有,她每天的日常行踪,为什么好像有人眼睛看着步步盯着?
她摇头失笑,“你知道吗?我不承认爱他,他就认定我爱上了你。”
章景迁不以为然。“为什么?我年纪大,可没什么竞争力。”
因为自卑啊,谢晓风苦涩地想。
这不可告人的卑微感,他怎么可能昭示人前?怎么可能在她的女孩面前体现?现在的嘉宜总裁,本质上,不过还是洋槐镇那个害怕失去、害怕死亡的乡里小子。
十多岁失去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寥介川,很早就扛起了家里的重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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