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就像钉子一样,盯在她的心脏里,留了一个个的小洞,刺疼无比。他竟为了别的女人骂她,也是啊,她不过是他一时玩过的宠物,赵姣伶才是他的正经妻子。
白语清的眼泪像水龙头一样停不住,她现在有些产前忧郁,白语清恨不得打开车门跳下去摔死,她哽咽着,胡乱的用手背擦眼泪。
秦沉很是心烦意乱,又有些心疼她,他把车打边停靠,把她的小脸捧过来,用修长的手指帮她擦泪,他擦一下,她就掉一滴,秦沉绷着的脸缓和了些,“多大了,哭哭啼啼的,以后谁要你。”
拖着个孩子,已经没有人会要她了,白语清的肚子有些沉甸甸的,她挥开他的手,紧张的捂着肚子,“快,送我去花店,我...我要上厕所!”
秦沉的车一下又开得飞快,他看着她满脸的冷汗,他不冷不热道:“你憋得住吗?以后别乱吃东西了。”
白语清捏紧了安全带,瘦白的手骨节凹凸,她抿紧了嘴,擦了下额边的汗,“憋...得住。”秦沉见她说话都不利索了,踩油门的速度加快了点。
白语清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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