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拉菲尔放开了我,打算走到阳台那去看个究竟……
天啊!居然是直升机!?从直升机上飞下了两根绳,然后——聂家两兄弟借助绳子滑到了阳台上。
“是你们……”拉菲尔不感置信地张大了双眼,估计他和我一样,以为那两个男人已经放弃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换了方式又找上门来了。更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他们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好直升机,然后又折了回来。
“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得到我们的玩具?”聂仁凯冷笑着语带轻蔑地说。
“看来你真的不怎么聪明!”聂仁旋更是毫不隐藏他对拉菲尔的鄙视。他越过拉菲尔走到我面前,粗鲁地一手抓住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往阳台走去。
拉菲尔见状也没有去阻止他带我离开,只是阴沉着脸面对着聂仁凯。
“是我疏忽了,下次,哼,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再有机会从我手里带走她。”
“下次?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聂仁凯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踢了开来,刚刚才新鲜出炉的父亲带着一大帮的保镖冲了进来,他看见聂仁旋抱着我的腰上了直升机,“倾心……”他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聂仁凯也快速抓住了绳子上了直升机,底下的呼喊声被直升机的轰轰声所掩盖,我裹着他们丢给我的毛毯,恐惧地看着他们,依我这两年来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果然……
“他有没有碰过你?说!”聂仁旋朝我吼道。
“没……没有……”我拼命地摇着头。
“没有?你敢说没有?”聂仁凯虽然不像他弟弟表现出的那么激动,可是他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我从头冷到脚,我甚至宁愿他和他弟弟一样发火……
他扯掉我裹在身上的毯子,看见我胸前那一个个的红印,他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向他,大手残暴地抓住颤抖的雪乳揉捏,“这些怎么来的?你自己吻的?”
“不,痛……”胸上和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地涌出了我的眼眶,怎么止都止不住!
聂仁旋拉开我的双腿直到最大,让羞花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埋入我的***xue中,没做任何停留地快速抽动了起来……
“我再问你一次,他有没有碰过你?”
“真的没……啊……”聂仁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痛苦地看着他……
聂仁凯解开了他的裤子,我感觉到他的yù_wàng正顶着我的菊蕊,他扣着我的臀一个用力,撕裂的疼痛可怕地从结合的地方蔓延开来,我痛苦地想尖叫,可是被掐住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开始快速地移动起他的分身,粗鲁蛮横地抽出进入,那野蛮的撞击,脖子上的压力让我的生命力逐渐流失……
“你一件衣服也没穿,你敢说他没有碰过你?”聂仁旋每说一句,他手上的力道就加强一分,胸腔因为没有氧气的供给正剧烈地疼痛着,我的视线朦胧了,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一点也不想反抗了,死,或许真的很可怕!但是,这两个比魔鬼还恐怖的男人绝对比死可怕上百倍不止……
“你才到法国没多久就勾搭上男人,我们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找了很多男人?你给我们带过多少顶绿帽子?你说……”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见了,无尽的黑暗将我笼罩……
恍惚中,我似乎回到了小的时候,妈妈抱着我坐在摇椅上,唱着童谣,讲着童话,讲着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爱情,带给她的酸甜苦辣……
“没用的东西,都这么多天了,她怎么还没有醒?我警告你,要是她醒不过来,你就得陪葬……”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了聂仁旋的咆哮声,我很气愤,气愤他居然连我死了都还不肯放过我!
“二少爷,倾心小姐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事了,照理说她应该早就醒了……”是王医生的声音,他是聂家的家庭医生,也是聂家所开的那家综合医院的院长。他怎么也在?莫非他也被那两兄弟折磨死了?
“那为什么她还不醒?”是聂仁凯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他在担心谁,我吗?
“或许是小姐她自己不想醒来!”
“什么叫她自己不想醒?”聂仁旋又在咆哮了,好吵!
“病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选择昏迷来逃避现时……”
谁逃避现实?说我吗?
“你……”聂仁旋又想骂人了,可是这次聂仁凯却打断了他。
“旋,够了!”他先阻止了他弟弟继续发彪,然后对王医生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醒来?”
“这……”
他们叽哩呱啦的真的好烦,吵得我都不能安静地死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于是我开口道“你们好吵……”
“女人你醒了?”聂仁旋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喜悦,他抓起了我的手,“该死的我不准你再睡了!听到没有?”
“好吵……”喉咙好疼,像无数的针在刺一样……
“好好好,我们不吵你,但是你不能再一睡不醒了哦……”
……
我终于还是没有死成,但是,我的心却留在了永远的黑暗中。
“为什么不吃东西?”聂仁凯冷酷的声音已经影响不了我了,死过一次的我还有好什么好怕的?
“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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