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道义感非常强,人也很传统很保守。”
“应该没有吧,他一点也不传统,也不保守的。”我咬着嘴唇。
“那就对了,一个梦不可能让人脑子出毛病,”阿宁一拍桌子,“可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梦啊,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让她以为那是一个梦。朱喜喜,我先问你,那个她,是不是你?”
“怎么可能会是我!”我立刻叫了起来,“当然不是我了……”
“只要不是你就对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心中真实想法?也许在心底的最深处,她其实清楚那并不是一个梦,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因为无法接受所以自欺欺人说那只是一个梦。她让所有人相信,也让自己相信这个事实。”
我被她讲的晕晕乎乎的,一会儿事实一会儿又是梦,到底是事实还是梦啊?
“额,我没明白,你的意思是她让自己觉得那只是一个梦,那就应该不会得心理疾病了啊,你不是说不会因为春梦变成神经病么,可她的确出问题了。”
“所以啊,她还是成为了一个神经病,是因为她最后也没办法自欺欺人,她终于意识到那不是梦,她真的跟她亲戚luàn_lún了!”
“砰!”地一声,我手中的玻璃杯掉到地上,顿时摔了个四分五裂,热水从碎片中缓缓流出,一点点蔓延。
“哇!”阿宁跳了起来,“你没事儿吧?”
我茫然摇头,用力挤压着太阳穴,不可能,不可能的,如果真的像阿宁说的一样,他一定会找人调查的,他不是那种一味逃避现实的人,我保证,如果他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是一定会负责的,毕竟……
阿宁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直直盯住我的眼睛:“朱喜喜,你告诉我,你说这个她什么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我摇头:“不,怎么会跟我有关?”
她的表情很严肃:“不管是不是和你有关,我只说一句,除非有将秘密永远埋葬的把握,不然,及早面对现实才是最好的出路。”
……
这又是个不眠之夜啊,最近失眠的情况倒是越来越严重了,阿宁的话一直像闷雷一样炸响在我的头顶,除非有将秘密永远埋葬的把握,不然,及早面对现实才是最好的出路。那是一条怎样的出路?阿宁不知道整件事的始末,自然也不会清楚,面对现实后的出路上铺满的都是刀片啊刀片,每一个与此相关的人走过都势必伤痕累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只记得陷入黑暗之前,我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既然当年决定死守秘密,那么它就有成为秘密的必要,那么,它将永远只是一个秘密。
……
无论前事多么坎坷悲剧,一觉睡过,一骨碌爬起,咱还是好汉一条……于是,第二天清晨,我刷牙洗脸,整装穿鞋,顶着黑眼圈却不掩神采地上班去了。
一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有点异样,一进门大家就都用十分诡异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瞧着,不屑、羡慕、嫉妒、恨?
莫名其妙地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刚坐下,就接到了阿宁的电话:“朱喜喜,快上学校论坛,他娘的你出名了!”
22谁被捉奸在床1
其实我很少上学校论坛,那是学生们的天下,对我而言,生活的意义在于每天有肉有鱼有蔬菜,至于哪个游戏开了新服,哪个学院出了帅哥,关我什么事?
开电脑,上论坛,我很快找到了一篇被顶到首页的热帖,标题叫《神秘豪车惊现车主,大学女辅导员身价百万!》,楼主发了一张照片,因为是在晚上,距离又有些远,、这照片拍的很有点朦胧,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这照片中头发乱舞、一脸忧郁的女人正是朱喜喜我本尊。确切地说,是昨晚将车停到学校里之后下车走人时的我。晚上的风很大,令我那一头乱发看起来很有些飘逸,而我脸上的忧郁表情……
因为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昨晚我停车时鼓捣了好久,尝试了四此才将车子停进车位,想不抑郁都难,更何况还有和陈静的一番谈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宁还在电话那头乱叫,“那车是你的?”
我一边把帖子往下拉,一边漫不经心地应:“嗯。”
“诶,那也不奇怪,你又不是什么灰姑娘,江家王子可一直守在你身边。”
我无奈:“我根本就没想要这车,可他根本不管我的想法,我没办法就把它丢那了,昨天,实在是有急用……”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知道,现在的学生可真够黑暗的,女人二十几岁开宝马一定是二奶,就不能是千金大小姐了?别看我们朱喜喜平时穿的风尘仆仆一身缟素,人家怀里揣的可是刷不爆的金卡!不过这也从一个侧面表示,同学们普遍认为你有成为二奶的资质!”
“……”我无言。
“你往下翻,看第十页。”阿宁突然道。
我依言翻到第十页,看了一眼,然后扶额——“白水绿玉”……
帖子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已经从女辅导员丑闻爆料升级成为二奶品级鉴定。有留言说,二奶们就像一桌菜,不同的菜有不一样的滋味,嫖客们,不,是食客们各有所好,也喜欢换着吃。而我朱喜喜这一类的正是现代都市二奶阶层的新品菜——白水绿玉。白水绿玉是什么,水煮青菜……说什么尘世纷纷扰扰,火辣的、甜腻的、鲜美的大家伙吃腻味了,都想吃点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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