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不能自已,只咬着牙抑制着想冲上前抱住他的yù_wàng。
梁真走过来拉老三白瑾塘:“快进去吧,我爹正找你呢!”
白瑾塘摔开她的手,实在不愿离开水笙和大哥,可他想不出什么名目来,只耿直地站在原地不动。
梁真错愕的看着自己被摔开的手,娇嗔着瞪他:“怎么啦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给我甩脸子啊!”
她是梁将军的掌上明珠,从来都是发脾气给别人看,还未受过如此待遇。白瑾塘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就看在大将军的份上也是万万不该。
可他生性易怒,在水笙面前要低头去哄别的姑娘那种事更是万万做不来!
梁真更是倔强,也不管面前站着多少人或者什么人,她只站了暗处吼他:“我就问你,我爹叫你过去呢,你是去还不去?”
白瑾玉在背后推了瑾塘一把:“小武你既然有事就别管我们了,快去吧。”
水笙也使劲给他使了眼色:“去吧去吧,有事回头再说。啊。”
白瑾塘一想自己现在用着别人的名头,不好张扬,这才嗯了两声,走向前堂屋里。他自始至终没有回头,那姓梁的姑娘在他背后还不缀的挥了挥拳头,模样甚是可爱。
两个人走进去之后尚还听得到众人的调侃声和嬉笑声,柳臻请的多半是武将,对男女大防什么的根本不怎么在意。
二人眼巴巴的看着白瑾塘从眼前走远,都恨不得也跟过去拽住问个明白。这三年来他有没有受伤?吃了多少的苦?现在又有什么打算?
可惜不能去。
白瑾玉揽着她的肩膀,时间带着她走动:“走吧,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她知道也只能如此,不甘不愿的迈步离开。
这梁大将军对白瑾塘还很看重,这一席一直是在带着他四处介绍,柳臻也得了空隙要下人,他想起妹妹提及小米的咬牙样,其实也不十分用心。
本来这义贤王的嘱咐是让他巧立名目将白瑾塘留下,让他夫妻团聚,之后的事情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柳臻自由发挥了下,就是让水笙夫妻在院里见了一面,之后完全没机会,作为义贤王的客人住在府里,她们又不好真的出去帮忙送客。
因此当梁大将军带着白瑾塘和女儿离席之后,白瑾玉和水笙就沉默了起来,偏偏花小姐在府上,小王爷是不许任何人去打扰,柳臻这不出力的,也只说日后再安排见面,就再无下句了……
王府的后院里很是静怡,这种安静甚至都有一点点诡异,水笙哪里睡得着,留了瑾玉在房里她独自出了屋里,天空中星星点点的光亮让她想起白瑾塘的眼睛。
他喜怒于色,双眼中总爱冒点小火苗,水笙细细回想之前两个人的互动,这时候感到了温馨的留恋。
得知他平安的消息就已足够让她满足,之前还一直担心……
走着走着走到了前院,偶尔有做事的小厮从面前走过,对她的游逛表示诧异。大宅院里可能有规定什么的,水笙什么都不懂,被人用这种眼光看着心里顿时就窘迫起来,到底不是自己的家里,她叹息着转身就走。
还是回去老实的睡觉罢,刚这么一想,前面一人又堵住了她的去路。定睛一看,是柳臻。他背着手杵在前面,仰着头一副看星星的样子。
水笙冷不丁还吓了一跳:“哟!大掌柜的这是干嘛呢?”
柳臻轻咳了声,挥了挥袖子站好身形:“看见白老三了?”
她点头,知道是他给的机会当然是感激万分:“看见了,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
他紧接着问她:“也瞧见梁家大小姐了?
”
水笙老实点头:“看见了,梁小姐模样长得好,家世也好……”
柳臻挑高了眉:“我都能看得出来,梁大将军看中你们老三了,梁真也中意的话那估计好事将近的。”
她知道他说的意思,从那姑娘从门里追出来,对白瑾塘的那一颦一笑娇嗔恼怒都是对着他,一看就是动了心,怎么就看不出来?
顿时沉默无声。
柳臻更是凑近了些:“就这样你还高兴得起来吗?”
水笙无声地笑了:“他年纪这么轻,就算有了别的心思也属正常,白瑾塘走的时候还未满十八,现在二十多岁了怎么的也是大人了。要是真的想离白家而去的话,很简单,他就应着这赵武的名头,不就是一个未婚男子吗?挺好的。”
是,挺好的。
她勉强扯出一点笑意,可哪里能达眼底。走之前二人若不是那场欢爱,她也不会下意识将他归纳为自己的男人。现如今白佳音都两岁多了,他亲爹还不知道她的存在呢!
怎么能不在意?
压制了心中渐起的酸意,水笙已无力跟他说别的,她绕过他想回内院去,不想柳臻身形一动,又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柳臻围着她转了一,忽然一指戳在她的脑门上,冰凉的指尖还带了些力气,一下将她戳得退了两步才站定身子。
他端端站在身前,背起手来:“我说你什么好呢?感情你们白家大门是许出不许进?外面谁也不收,还巴不得将自己的丈夫都送出去,我若是白瑾玉就该怀疑你是否真心了?白瑾塘身为白家三子,从律法上讲是你的丈夫,从道义上讲是你女儿的三爹爹,一家人就应该生活在一起,怎么能说舍就舍?”
水笙捂着脑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却是有点恼怒,直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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