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上几句出出气罢了。象这种伤人性命的罪大恶极之人,黄姣真是不知该如何报复回去才好。
但是黄立诚受的苦和李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又该如何补偿?想到这个,黄姣又有些恶毒地想:最好也能叫眼前这个丑恶的男人将李伯和爹爹曾受过的苦痛全部都一一承受一遍。
李正没能见到黄立诚,黄姣又不许他进去探望,只好失望而归。回去的路上他勉强在心里自我安慰:若出事早就出事了,万不会等了这么多天也还没有丝毫动静。
陶春霞从窗户缝间看到了李正,对着黄氏低声道:“娘,快看,这人只怕就是那个与花儿订婚的秀才了。”黄氏也趴过来,看到李正模样周正,形容倜傥,便有些嫉妒地“啧啧”两声,“倒叫这个小妮子捡了个大便宜。”早知道跳个河能捞到这么个秀才女婿,她就□□霞也去跳了。
陶春霞也是羡慕得很,听说这个李正学问极好,将来定是要有大出息的。只可惜他已经与表妹订了亲事,否则叫舅舅给说合一下,婚事焉能不成?她看黄姣面无悦色,心里便开始琢磨:难道表妹并不看好这门亲事?还是表妹没看上这人?想到这里,她暗暗撇嘴,呸,眼光也忒高了些,远近几个村子,统共才四个秀才,能得一个这样的就该烧高香了,还好意思嫌弃人家?若不想要给她也好呀,凭白地占着茅坑不拉屎!
黄姣今晚的心情不好,因为之前与姑妈的晚餐之争以失败告终,所以她只得另炒了盘豆腐,连着之前的两盘子素菜端到黄立诚屋里。一家三口勉强吃了顿晚饭,黄姣更是因为没吃到肉而心里烦闷。
陆池来的时候,黄姣正在想白天的事情还没有睡着。她一见陆池就吓了一跳。她今晚可是在刘妈妈的屋子里和刘妈妈挤在一个炕上睡的。她惊慌地回头看去,却见刘妈妈背对着他们正睡得沉。
陆池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禁嘴角翘起。小姑娘倒是警惕,还知道怕被别人看到。
“放心吧,她醒不了。”
黄姣在被子里把衣服抻巴利索了才掀被下了炕。若她还敢坐在炕上,然后旁边再睡个刘妈妈,炕下再站个深夜闯闺房的大男人,想想这情景黄姣就觉得画面太猥琐,非常有禁忌的嫌疑——太象偷情的男女。
陆池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身着薄衫的黄姨娘,他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她,只见她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略有些凌乱,面颊因热气而蒸腾出粉红的颜色,衣衫虽被她整理过,但还是有一处的盘扣松开了,露出了里面白腻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就好象刚被人欺凌过一样,这样一副画面令他此时的全副精神都聚集到了身体的某一处。陆池不无遗憾地想到:可惜黄姨娘此时太小,若是能再大个两岁就好了,那么他今日就能有正当的理由说服自己直接将人掳回去洞房了。
黄姣不知自己因年龄小而逃过一劫,她现在只关心陆池可想到惩治李正的办法了?她待要问他,却发现陆池似乎对她的想法半点不知,只站在那里用通红的双眼盯着她,象极了夜里的野兽。
黄姣慢慢地回过味儿来,脸上瞬间就红了。从陆池这边看去,映着青翠的纱帐,这张绯红的俏脸简直比牡丹还娇艳,水莹莹的眸子简直比宝石还亮眼。
陆池觉得他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怕他再不做点儿什么浇息他的渴望,只怕一会儿会做出更严重的事情来。他一步跨上前用力地将黄姣搂进怀里,循着那张惹人的檀口就亲了下去。入口的是娇嫩的双瓣,入鼻的是沁人的芳香,手中摸着软绵的肉,体,原以为这是浇火的泉水,不想越亲近就越难受,这简直就成了助燃的热油,陆池一把将黄姣抱起就要放到炕上去,黄姣吓得面无人色,双手紧紧抵住陆池的前胸,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她没有这样的经验,在这样的时刻该如何来拒绝一个□□熏心、精虫上脑的男人?她只觉得再晚一刻她的衣衫就要不保,清白就更不要提了,这个男人的眼神明显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啪”黄姣一巴掌扇到陆池的脸上,只觉得手都被打得疼了。这男人身上硬就得了,怎么连张脸也这么硬的?陆池正是精虫上脑之时,这一巴掌也不过是给他挠了个痒,不但没能把他的谷欠望浇息,反倒带给他一种强迫的快感,黄姣待要骂人,陆池却直接用嘴封住她的嘴巴,他估计这张小嘴吐出的话没有一句是他想听到的,至少不是现在的他想要听的。
一双大手在身上游移,从凸起处到凹陷处,无一处不是她的隐私,无一处不令她敏感,黄姣急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越急越是大脑一片空白,她觉得身上冰凉的时候才意识到衣衫已在陆池的大力拉扯下支离破碎,甚至有零星的布料还斜挂在她的胳膊上。就这样玉体横陈,陆池的眼神幽暗深沉,手更是向下面探了下去。
黄姣还以为今夜就要交待在了这儿了,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绝望之下一偏头正好看到睡在一侧的刘妈妈,黄姣大喜,急智总算是来了,她趁陆池不备,将腿蜷起,一脚蹬在陆池身上,直接就将人蹬下了炕。
作者有话要说: 酥皮:。。。。。。
☆、后悔
陆池没防备被黄姣蹬下炕,倒也没有多生气,他只觉得有些面子上下不来,于是冷着脸瞪着黄姣。
黄姣反瞪了回去,登徒子!臭流氓!占了便宜还想耍横,世间可没这样的道理。刚才流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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