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的看着脸上气的红了一片的章进。
章进一时气的厉害了,抬手就想打她,女生打架无外乎就是扯头发、赏巴掌,庞萌平时也是个练家子,看着瘦弱,实则不然,不仅抓住了她甩过来的手,还借势向后推了一把。
钟毓宁本来就不喜欢看这样的热闹,她就算上一世后来高中成绩不好,但也一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乖孩子,一见这种事那是肯定赶快离开的。她本来准备越过两人身后走前门,可这时向后退的章进刚好就撞到了她的身上,两人一起倒地,不过钟毓宁比较惨,谁让她在下面呢。
章进本来就是个骄纵的性子,刚才和庞萌对峙没占到便宜,这时见钟毓宁一副小白兔样,又占着自己是高三的,当即就朝她吼了起来:“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啊,走路都不看人吗?”
钟毓宁一向不善与人交往,上一世读书的时候,她甚至和班上不少人都没有说过话,更别说是吵架了,再加上受多了她那个极品堂姐的侮辱,这两句话对她而言着实算不上什么,而且已经活过一世的她也觉得这姑娘幼稚无聊,也就冷漠对待,并不想将事情闹大。
章进见钟毓宁爱理不理,而且她长得还不错,更是心里不爽,正又想发难的时候,钟毓宁却被庞萌一把挡在了身前,“章进,你有完没完啊,撒气在别人身上算什么啊?你有本事要闹去找佑临哥闹啊?”
庞萌料定章进这个跋扈女没那胆子,所以才这样说,而章进刚好被人踩到痛脚,也不闹了,只是脸色更加不好,一个人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
庞萌这时更加不屑的对着章进远去的方向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来豪迈的拍了拍钟毓宁的肩膀,凛然的说道:“别怕那种人,最多不过就是干一架。”
钟毓宁忍不住笑出了声,前一世她从没遇见过如此恣意洒脱的女生,要说她以前就是认识这种人也是要多远走多远,但这次见到她竟然心生了好感,看她像是对小弟一般的对她说话,更觉得可爱。
“笑什么啊?被人骂了还高兴,真是的。”庞萌看似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其实为人也很单纯,花花肠子不多。
钟毓宁正想说话,庞萌突然拉着她进了教室,“我看见班主任过来了。”
教室里的人在庞萌一进来的时候就集体向她行注目礼,她今天一来就受到了学校里出了名的章进的挑衅,最后还大胜而归,实在是新闻一件,而跟着她进来的钟毓宁也免不了受到这样的对待。
“你有位子吗?要不坐我旁边?”庞萌一来就将豪迈的性子展示到底,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再加上刚才的英勇表现,根本没人主动坐她旁边。
钟毓宁来的比较晚,教室里也没什么位子了,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庞萌是个洒脱开朗的性子,有她在钟毓宁身边,她就是想闷下来都没办法。按理说,钟毓宁这样温吞安静的性格和庞萌那是合不来的,但许是重生一次,心境也跟着变了,她打心里喜欢庞萌这样的性格,虽然知道自己就算努力也成不了那样,但就是乐意和她交往。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成了朋友,平时去食堂或者出去走走,两人都是形影不离,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庞萌在主导气氛。有时候庞萌一个人说累了也会问:“钟毓宁啊,你说你话这么少,我话又这么多,你是不是听我说话都烦了啊?”
钟毓宁笑着摇头,“其实我喜欢听你说话。”她羡慕她拥有如阳光般热烈奔放的生命,这在她上一世阴郁的几年里是完全无法可想的。
庞萌却是半信半疑,明明有些不信,但也没有再问她这个问题,很快就继续说起了她的话题。
有时候人生的际遇就是这样,有些人你明明认识了很多年,但其实你从未真正了解过他,而有些人或许只是一面之缘,但却像已经相知了很多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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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钟毓宁读高中以来,每晚放学都是季冬至来接的,钟毓宁本还以为最近他不忙,所以才有时间,但建筑这种行业那是一年到头几乎都没有闲暇的时候,尤其是他们季氏这种大公司。
只有季冬至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担心钟毓宁才来这边不习惯,自己能多做的就做,他甚至为了杜绝自己一做事就忘时间的习惯,每晚都提前调好时间提醒自己,这样也就不会耽误去接她放学。
不过这晚季冬至倒是真的有事,便提前让司机去接她,钟毓宁一见是司机,心里还有些失落。
而这时的季冬至正在和他多年的好友也是战友庞振东一起吃火锅,这是两人当时在西藏养成的习惯,在西藏军区平日里也吃不了多好,之后两人只要在外面一见面就吃这种麻辣的东西,像是要用这种浓烈的味道慰藉自己当年在那边受的苦。
当年季冬至只在西藏呆了一年就因为老爷子的突然病重提前回来了,之后老爷子一走,他就接下了季氏的担子。季家这边的老大也就是季晴和他的大姐,一直不服季氏全部交给他,老爷子没死的时候倒还消停,老爷子一走,也就和季冬至闹了起来,季冬至最后没法,只好丢了个没实权但待遇很好的职位给他姐夫,但就是这样也经常帮他们夫妻俩善后。
庞振东是个红三代,家里的老爷子是当年c省退下来的军区司令,从小也是个横惯了的主,那时他在军大里,有些领导见了他还主动招呼,后来到了西藏更搞笑,比他军衔高的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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