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裴缙才松开了对希蓉的束缚。
此时车后已经堵了一条长龙,喇叭声响起一片。
希蓉正要发脾气,车窗被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敲响了。
裴缙放下车窗,“不好意思,马上就走。”
想要发火的中年人却是怔了怔,他看了眼车内明显的小两口,流利的d语就溜了一串。
希蓉只听懂了大概意思,大男人不要跟小妻子一般见识,有什么事值得在路上停下车吵架的。
裴缙没等人说完,就上了车窗把车缓缓开走。
中年男子也没生气,兀自说着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时才跌足叹道:“我说刚才那个东方女子怎么那么熟悉,那不就是慕诗音吗?没能趁机要个签名,太可惜了。”
在他的叹息中,后面的车队喇叭声鸣个不断。
……
一场激烈的云雨过后,裴缙吻了吻希蓉布满细碎汗珠的额头。
见她神情散乱,他趁机诱哄道:“蓉蓉,告诉我,你爱我吗?”
希蓉没力气理他,因此并不说话,裴缙却锲而不舍,用尽各种手段寻求一个答案。
希蓉闭着眼睛,无奈道:“……我爱你。”
“我是谁?”裴缙紧接着又问。
“你是裴缙……混蛋……”
夜色沉沉,庄园中散布的昏黄灯光有些颓靡,偶尔传来一声狗吠,划破夜的安静。
希蓉抱着被子侧躺着,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就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她并不是老古董女人,但是也没有裴缙那么折磨人的。
一只大手轻轻放在被子裹住的肩头,安慰性地拍了拍。
见她丝毫不理,倚着床头而坐的裴缙突然嘶了一声,听起来十足忍痛的样子。
希蓉立即闭上了眼睛,当做没听见。
“脖子上被谁家的猫抓了?”他的声音里全是笑意和满足,“嗯,爪子很利啊。”
被子里的人依旧没有动静,裴缙有些担心地皱了皱眉,刚才他的确是过了些。
“蓉蓉,喝杯热牛奶再睡吧。”他轻轻拽了拽被子,说道。
“裴缙……我再也不理你了。”希蓉却觉得身上的热气几乎要把被子烤焦了。
裴缙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笑着哄道:“我那时候说着玩呢。牛奶有助睡眠,别生气了。”
希蓉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裴缙便声音轻轻,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直到感觉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声也渐趋平稳,才缓缓断了声音。
夜色渐署,男子依旧倚坐在床头,指间轻烟袅袅,他时而抬手把烟往外扇。
昏昏的灯光下,慵懒的神态,健硕的身材,优美的肌肉起伏,使得他更具有一种漫不经心的魅力。
耳边轻鼾再起,他不由自主地勾唇,眼中的宠溺醉人。远远看去,此时的男子好像一头守护着领地的雄狮,虽然慵懒,但却绝不敢叫人小觑。
裴缙捻灭烟蒂,动作小心地掀开身旁的被子,把依旧侧睡着的人抱在怀中,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闭上了眼睛沉入睡眠。
因为一次放纵,裴缙接下来的两天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为了她那句“我爱你”,禁欲两天算什么。
裴缙忙着通过视频布置国内事务时,希蓉跟他说了声就来皮特大学熟悉。
她刚从皮特大学浩瀚的图书馆出来,就看见了不远处的谢舆。
她有些奇怪,但还是上前打了声招呼。
“阿舆,你还没回国?”她到了他的面前,又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谢舆摘下墨镜,笑容朗朗,显然心情极好。
“我做的糖醋鱼块,送来给你尝尝。”
他说着把密封的白色饭盒错开了一条缝隙,酸甜的热气瞬间挥散在空气中。
希蓉跑了大半上午,早就饥肠辘辘,再被这强烈的味道一刺激,唾液迅速分泌,差点就流出口水来。
“你特地来给我送饭的?”她没有立刻接下,指了指饭盒问道。
谢舆压下眼中的黯然,笑道:“不是,我今天做糖醋鱼,想到你喜欢吃这个,便给你做了些鱼块。”
“过来这里吃吧”,他把饭盒放在一旁的石椅上,示意希蓉坐过去吃。
希蓉也不矫情推让,谢过就坐在石椅上吃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回国?”她看了眼也在石椅上坐下来的谢舆,吃着娇嫩酸甜的鱼块,再次问道。
谢舆笑道:“我暂时不回去,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办。”
希蓉点了点头,正要掏出纸巾把鱼骨放在上面,就不知从哪里跑过来一条大黄狗,耷拉着舌头在她面前一蹲就盯着看。
希蓉先是一愣,随即好笑地把鱼骨头扔给了它,想了想,又分给它一块鱼肉。
黄狗舌头一卷就全部吞到了肚子里,转而却蹲窝在了谢舆脚边。
希蓉不由气闷,“这只狗是不是眼神儿不好啊?”
谢舆摸了摸大黄狗的脑袋,说道:“认识一下,这是我新收养的狗,叫希望。”
希蓉听了这名儿,差点呛住,她瞪了谢舆一眼,把口中的鱼肉吃完,这才指着那狗,看向谢舆道:“你把狗起个和工作室,哦不,现在已经是大公司了,起一个名字恰当吗?”
谢舆扶着狗头的手指动了动,却是笑道:“自然恰当,人生到哪里都会有希望的。”
希蓉耸了耸肩,“你高兴就好。”
裴缙处理好h国那边的事,便根据定位系统找了过来,只是当他远远看到石椅上的男女,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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